说我估计下周差不多那个……就要来了呀……不去也也最多和你去喝几杯呀……哪能慢下来了啦……不行啦?」约翰心里虽说还是不爽,毕竟这假请得有点唐突,特别是这次,但他毕竟还是要让自己爽出来,所以不再多说直接狠刺,略歇后,倒让他蓄力大发,猛得自己的蛋次次往上翻跳,而那根东西和上了发条没什么两样。
俞莉顿时表情大变,眉头倒皱,被宝宝咬了近一年的大黑奶头虽然还在衣服里面,却已竖了起来,感到G点一阵酸麻的同时,引潮的导火线正带着火星从屄穿到屁眼又游回来接着直往子宫深处移动着,闪电般的一浪浪迭起的小潮已经在时重时轻地从里向外拍打着小肚子的每根神经,预示着紧跟的大潮会来得更加汹涌。
很快,整个人已经几乎不受意识控制地边床叫,边乱七八糟又喊出莫名其妙的上海话来。
「呀呀呀呀呀……那哪能(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啦……呀呀……那哪能可以这样啦……格的(这里)是人家窝里乡(家里)呀……呀……啊啊啊啊啊……要弄了一塌糊涂额呀……」话很急,却不失上海女人的嗲气,搞得一个香港男人一个北方汉子是五体投地,如果不是来前就涂了持久巾,怎么能吃得消。俞莉说了几句,越来越感觉这样下去等下会很难看,连忙抽了一把卫生纸,捏在手里,就是因为他们都还穿着裤子,这个时候她希望自己是在酒店的床上,不用担心得太多。
毕竟自己一直是个略有洁癖的女人,可两根鸡巴怎么由得她腾出空间去想其他东西,G点一触即发就在千钧一发了,忽然间她能做到的只是紧紧抱住约翰。
「要……要到了!屄里感觉哪能噶(那么)怪的啦……啊啊啊啊啊啊……国良,弄哪能噶会别像额啦(你怎么那么会搞的啦)……呀……呀呀呀呀呀呀……屁眼刺额角度就……就要像弄(你)这样呀……屄里再会有感觉……啊啊啊……格机(这下)真额要到了呀……么想到那(你们)第一次就配合了噶好呀……呀呀呀呀呀呀……弄了一塌糊涂哪能办啦……啊啊啊……」高潮前的酝酿使得她越说越乱,越说越不经思考,可就在潮风抚育海岸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老公的铃声响了起来。
跟着,巨潮压头而来,俞莉眼睛眯得更紧,嘴巴扁张,表情极度变丑,小肚子一阵收缩,一声平稳而响亮的长鸣一下子直接盖过手机的和旋铃声。
「啊……」同时,一股释放时的酥麻直接从阴道直接传到了小脑。
退潮后,约翰的裤裆还是湿了一大片。
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这样失态,俞莉从别扭中恢复过来的表情直接变得尴尬起来。
「先停一下好伐!他怎么这个时候打来啦?」
她居然没来得及拔掉还塞在屄和屁眼里的鸡巴,就拿起手机,按了通话键。
另一只手,也就是带钻戒的那只,正在用卫生纸抹着自己大腿内侧被溅到的地方。
神情里渗透出丝丝恼怒:「怎么了?」
对方的声音有点激动。
「人家在上厕所呀,怎么接你电话啊!」
「哈密瓜要买进口吗!这个问题你不用问我了吧?」手机挂了,她同时松了口气。
高潮后的女人,脸色几乎都是红韵的,而她却显得更有味道,虽然很想再来几次这样的高潮,但心虚的胆怯马上阻止了后戏,她站到地板上,屄里那根滑出来时还带出了很多水,手里的卫生纸已经吸饱了,她又抽了一把,微撅屁股从后面擦着大腿内侧和屄周围的毛,「你们快走吧!国良,不好意思哦!他要来了,明天你到我们公司来好来,你们裤子这样被他看到的话,说不清楚的……」又是几张湿透的卫生纸被扔到了色桶里,俞莉开始穿裤子。被插出来那么多屄汁,小腹依然很饱满,用了一把力,裤链才「呲」得被拉了上去,约翰和徐国良只好把还没软下来的臭鸡巴硬塞回裤洞时,情绪当然很不高兴。
两人匆忙地开着320离开后,俞莉突然闻到客厅里有股扑鼻的腥臭味,忍着屁眼里火辣辣的隐痛拉开窗帘,打开了窗户让空气流通,地上和了色桶里的卫生纸也被及时放进了色袋放在了门外,直到刘杰回来后,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约翰很清楚,其实对像俞莉这样的女人来说,那么多男人当中,徐国良虽然不是鸡巴最长的那个,也不是对她生意最有利的那个,但从英俊的长相和幽默的气质来讲,那种诱惑力,对女人来说,特别是上海女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
所以自那以后不管约翰在不在,俞莉的性交宴上,经常会有这个东北男人的身影,甚至每个周末的牌局里,三男中几乎有一个必然是他,当然打麻将只是给老公的一个幌子,虽然会弄上那么几局,但是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而且每次几乎都是她忍不住先脱光裤子,所以她怕来那个,也只有那个来了她才会放弃加班、应酬甚至牌局,躲在家里休息几天。刘杰完全有资格开个绿帽直销店。
当然,如果徐国良没有在几个月前被世界五百强的同行集团挖过去做营销部长的话,即使和俞莉关系再近,约翰也无需有后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