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应…”楚辞生被骤然间的变故吓着了,他被青年突如其来的强制亲吻使得呼吸不稳,胸膛重重起伏着,喉咙里发出如被人类残忍拢在掌心的哀雀般的悲鸣。
“你、你喝多了,放开我…呜!”
楚辞生至今脑子都是一片空白,他身子全然僵硬,视觉刺激让老实温柔的男人尚未清醒的头脑只剩下全然震惊。
他眼睁睁看着应生虞慢条斯理撑着身子,也看看清楚了青年唇齿交接处分外yIn靡的银丝。
楚辞生愤然挣扎起来,可怜又柔弱的岳父仓惶狼狈的想要往床下逃去,却被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握住了纤细的脚踝。
那双漂亮的手摩挲着楚辞生的脚踝,应生虞迎着岳父惊恐的眼神,唇角挑开抹带着艳色酒气的微笑。
“躲什么躲,嗯?”
楚辞生这时候才意识到,面前似乎醉了酒的男人并不是同当初在家里看上去无害略有些傻的小孩完全不一样。
楚辞生浑身开始颤抖,他本就病弱,在正值壮年的儿婿身下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楚辞生只能感受到那种仿佛被野兽吞下的绝望恐怖,四肢百骸似乎能够察觉从骨头缝里浸出的绝望冷意。
应生虞的眸子不是他平日所常见充斥着灿烂微笑的眼睛,此刻在昏暗的灯光当中,青年溢满了疯狂贪婪的眼睛让楚辞生情不自禁的发抖。
猎物的本能在叫嚣,他会被野兽完完全全掌控、撕碎。
“不……不……放开……!”楚辞生的尾音都打着颤音,甚至有些可怜的变调。
应生虞解开了自己的西装扣子,露出当中苍白的皮肤,如此映照下使他本就被酒气氤氲起chao红的桃花面容笑得更加漂亮。
应生虞笑着,语气轻柔,言语间却带着极度的恶劣残酷。
“被我弄一下就怕成这个样子,那叔叔知不知道,楚融乐在你睡着的时候自慰啊?”
等、等一下,他在开什么玩笑!
质疑的话语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楚辞生便感觉shi热柔软的东西包裹住了自己下身。
柔弱无助的男人紧缩的眸子中倒映着那乌黑的颅顶,那个本应该是他儿子丈夫的青年,此刻却正半跪在地上吞咽着自己的性器。
楚辞生被眼前这一幕吓得惊慌失措,只觉得这全然是场怪诞的游戏,他似乎能听见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只感觉血ye在身体内寸寸凝固,自己身体中只余下无边无际不能挣扎的冷。
楚辞生惊骇的目光怔怔注视着应生虞,他能将那颗埋在自己胯下的头颅看得清清楚楚,不能挣脱只能被迫接受侵占的岳父脑中只剩下三观崩塌后的一片空白。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脚腕被禁锢得发疼,楚辞生恍惚中麻木的想,这一定是梦境吧…?
如果不是怪诞的梦境,他又如何会感知到“儿媳”正贪婪吞咽着自己的性器,那手的力道也吓人,完全不能挣扎躲避。
更恐怖又可悲的是,出自于男人的本能,他竟然在应生虞的嘴里真的起了反应——!
楚辞生禁欲久已,自从妻子离开后,便是他含辛茹苦将孩子养大,加之他性欲寡淡,平日连手yIn都很少,此刻那根如他主人一般白净粗大的鸡巴正直挺挺的插在青年紧窄的喉咙里,生涩的舌头足以将许久禁欲的男人身体挑逗得崩溃。
“住…住手!”楚辞生原本正直的呵斥盛都因为情欲染上了色情的战栗,让人听了便觉得活色生香。
他明面上如此义正言辞的拒绝态度,可鸡巴却在身下青年shi热的口腔肆意进出,将应生虞喉咙里娇嫩的喉头插的又红又肿。
不知道这般摩擦抽插了多久,应生虞能够感受到嘴里的gui头似乎变得更加滚烫,在嘴里更是膨胀了一圈。
病房里除了二人纠缠所发出的声音以外很是安静,特别是如今只余一盏床头暖黄的小灯正幽幽散发着光亮,而其余地方却尽是昏暗,这让楚辞生听力、触感都变得极度灵敏。加之男性近在咫尺的的喘息,使得楚辞生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给他开了场荒诞的玩笑,可是在。
温雅的柔弱岳父惊慌失措的想要挣扎,但是正被酒气熏得上脑的应生虞怎么可能放过他?
应生虞一边压制住楚辞生,一边含着嘴里炙热滚烫的性器贪婪的吮吸。
他在这般安静暧昧的场景里很容易便听到楚辞生闷哼声中藏着的颤栗,他这般听着,脑子里也细细勾划着画面。
叔叔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色病服,医院里的病服保守又舒适,穿在身上很是柔软妥帖,但是也是因为是医院里方便病人检查的样式,所以会格外好脱。
只需要轻轻一扯,那上衣扣子便会轻易被扯开,露出里面那具柔韧雪白的身体…应生虞没有见过,所以他现在想象不出来,不过没有关系…马上自己便能用手一寸寸摩挲。
应生虞的掌心蠢蠢欲动,他很想掐一掐岳父被宽大衣衫掩住的那一截纤细腰肢。
明明是个男人…腰却那么细,不过在楚辞生病弱气质下却不会觉得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