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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永远不会苏醒的噩梦。
“阿绵……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的。”男友看着你许久,忽然笑了一下,嗓音低哑的没法听,“没关系的,阿绵……只要你没事…我没关系的,很快我就会带你回家。”
你的眼眶刹红,于是咬紧牙关不再多出一声了。
你带着昏厥的男友回你的家。
你们谈恋爱快有一年多了至今没有同居过,每次约会都是男友来找你,两个人就规规矩矩的出去看电影吃饭后,然后把你全须全尾的送到楼底下,从不好意思提出到你家坐坐的话题。
“小心点,他的那玩意都被咱们玩废了,别像上次一样又弄出人命。”黑暗里令一道冷漠的粗声警告他,“这次要是被抓就要判刑了,我可不想坐牢。”
外面天色快亮,你全身连连颤抖,扶着几乎快要昏厥过去的男友一步一步头也不敢回的走出仓库。
“小姑娘,你们小情侣跑到这荒郊野外的来玩也不怕出事啊?”
一声不耐的催促响在身后不远。
“催什么催呢,你之前不是都弄过他嘴巴一次,这么快又起了!?”按着男友的男人正在紧急关头,闻言就大声骂了回去,“你和大哥轮玩两回了,我再不多玩会儿就没时间了!”
你们的手机和值钱的东西都被拿走,身上只剩下十几块现金,你扶着你的男友走了不知道多久,站在一处荒郊小道的街口等了半个小时的车,这才终于有一辆恰巧路过的私家车好心把你们带了回去。
许是正巧察觉到你的视线看过来,又或是本来就一直看着你,你抬头就看到男友苍白无色的脸庞,眼瞳灰暗,眼神凝滞,仿若深海里深不可测的深渊。
你听完这些污言秽语,脑子霎时一片空白,下意识看向男友敞开的下体,果然发现痕迹斑斑的两腿之间,那形状秀气的长物竟然泛着淡淡的紫,且从头到尾低垂着头,萎靡不振,无论怎么刺激都没有其他反应,只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前后晃荡。
谁也没有想到他第一次来你家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好。”终究是抵抗不住的男友放软了身体,在你怀里一声不吭的昏厥过去,你慢慢握紧了手心,咬牙应下。
昏暗的仓库里,你的男友全身赤裸,皮色苍白,所有的光线都聚集在他修长白皙的身体上,隐隐的泛出了光。
说起来真是不可思议,那群人竟然真的‘轻轻松松’就放你和你的男友走了。
你痛苦的抬起头,看向面前已经很久没有响动的男友。
“喂,老二,你他妈的都射三次了,该换老子了吧?”
你看着他痕迹斑驳的身体,他脆弱近乎破碎的眼神,还有青紫腿间流下的汩汩液体,其中有些已是干涸,你不知道这些是几个人的,又是几次的印迹。
你顿时震惊的瞪大眼睛。
你好像看到那东西的身上若隐若现的缀着几缕不明显的干涸血丝。
简直不敢想象,在你没醒的时间里你的男友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事,而他竟然能死死忍着不出声。
椅子上不再剧烈挣扎,他总是有这种安抚你的能力。
你看着这一切的一切,不禁恍惚了,你认为这也许只是你午夜梦回时做的一场噩梦而已。
趁着天色还早
搬个比你高十来公分的男友回家这活计实在不算轻松,幸而你住的是带电梯的单身公寓,方便了你很多。
“听说最近这边有几个地痞流氓专挑夜晚出没的小情侣抢劫,好几个都差点出事了。”中年大叔认真的开着车,没注意到你铁青的脸色,好心劝道,“你们小年轻啊追求刺激也要注意安全,最近就别来这边逛了,不安全。”
上了车男友就昏昏欲睡,你紧紧揽着男友僵硬的身体坐在后座,指尖颤抖的抚摸男友冰凉的脸颊。
“果然好人家养出来的身体就是耐操,又白又漂亮,被咱们玩这么久了里面还吸得这么紧,这次是赚到了。”黑暗里传来粗重的喘气声笑道,“要是换了这弱不禁风的小丫头,怕是弄个几次就没得玩了。”
周遭安寂的只能听到啪啪声响,以及低低细细的喘息,令你彻底死心明白在这个荒废偏僻的仓库,是不会有其他人来救你们的。
“我们以后再也不来了。”
你的男友闷哼一声,无力的转过头,侧过的小半张脸雪白的看不见血色。
见你不再大吵大嚷,说不定会引来黑暗里其他人的多余注意力,你的男友这才稍稍安心,一只手按紧了破烂生锈的铁栏,指尖都掐白了,低低的呜咽回荡在他唇齿间,又被他死死的咽了回去。
说完男人掐紧身前人的腿根,又细细密密的大力抽插起来。
尽管这次你并非是真心的被他安抚住,只是发现当你叫的越大声时,戴着狼头套的男人就很不耐烦,然后按低你男友的腰部,操的越重越狠,那时他的双腿都在剧烈颤抖,整个仓库回荡着响亮的撞击声,一声一声回荡在你的耳边,战鼓打雷一样的震彻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