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连忙说:「那你要叫我哥哥,让哥哥用力插你。」舅妈绯红了脸,轻轻地用无限妩媚的声音说:「心肝、哥哥、老公,你使劲操我吧,我的屄就是长给你操的,我的屄每天都想哥哥的大鸡巴操。」舅妈的话极大地刺激了我的干劲,我没有换任何姿势,就这样不停地大范围抽插,每次抽插鸡巴都全部出来又全部进去。舅妈浑身上下一片酥软,只有手还时不时地用力捏一下我,眼睛里露出无限满足和骚情,完全一副痴态。
半个小时后,我的兴奋阀门逐渐来到,正在这时,只见本来一动不动的舅妈突然全身紧绷起来,把腿从我肩上拿下来支在床上,屁股和胯使劲擡起,形成一个强有力的弯弓,并把手把住我的屁股,使劲地拉我的屁股往她的屄上撞,我感觉到她的手突然特别有力,抓得我很痛。然而此时我已顾不上痛了,我所有的精虫都已上了弦,只等一声令下发射了。
几乎在先后不到几秒锺的时间里,我和舅妈同时达到了高潮。只见舅妈在多次猛烈的悸动后,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了。
这一天,我们几乎是在性交中度过的。只要休息过后我能勃起,我们就接着性交做爱。舅妈除了做爱和高潮后的短暂酥软失神状态,其余时间基本上都是紧紧地抱着我度过的。舅妈一遍又一遍地吻我,从头上到每个脚趾头都含住过。舅妈说,我是她命中的克星,她以前从未有过不本分的念头,自从看见了我留给表姐裙子上的那块精斑,就着了魔似的迷上了我,忘记了年龄,忘记了辈份。
以后的几天,类似的环境又出现了一次,我和舅妈又一次做了一整天的爱。
然而这一次,差点出了问题。
那一天下午,我们刚完成一次极度高潮的性交。正躺着说话。舅妈照例抱着我。突然听见有人在院子门前喊。原来是村子里一个开拖拉机的人,在外面碰到舅舅,舅舅就让他给带了一些东西回家。
舅妈听见有人喊吓了一跳,我们赶紧起来穿衣服,穿好衣服,清除了房间里精液的味道(那时农村人喜欢在家里的神龛前点一支味道特别大的香),做了一些简单的整理后,舅妈让我躲到楼上去,然后从后门开始一边回应,一边慢慢打开所有的门。
舅妈说:「哎呀真巧,我刚从外面回来。」那人把东西放在家里并没有立刻走,而是左右寒暄了半天,还煞有介事地问道:「你那上大学的外甥不是来玩了吗,怎麽不在?」舅妈说:「他在外面走走,还没回来呢。」等了半天,那人终于走了,舅妈把我叫下来,红着脸按了一下我的额头。
以后的岁月,我谈恋爱,找工作,结婚生子。我那漂亮性感的舅妈也日渐衰老。十几年过去了,虽然以后再也没有和舅妈性交过,但是在所有的日子里,我都能感受到舅妈对我的关切和照顾,舅妈对我的爱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她自己无法分清,既有对孩子的爱,也有对男人的爱,也有情,也有性。
有了孩子和家庭,加上工作的关系,接触舅妈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对舅妈的关爱我却不能有更多的表示。然而内心深处,我深深感谢舅妈那个年代给我的那无与伦比的性和情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