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让那仿佛可以融化自己脑浆的温热充满自己的鼻腔和肺脏。
“哈……好想、好想……解放,想、想射”,袁熙辰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在慢慢地沸腾,他感觉自己几乎可以听到那缓慢的冒泡声。同时,袁熙辰还感觉被加热到几乎成为流质的脑浆正慢慢从颅骨制作的杯子从漫出来,顺脊柱,缓缓流淌下来,最后汪在精囊中,将那本就充盈的空间挤占地满实到几乎溢出。
“想射……但是、但是不能手淫,手淫是……恶魔,精是人之本”,袁熙辰白眼上翻,双手一边想要靠近早已挺立的下体,一边又努力克制自己。作为一个宗教性很的反政府组织,“袁”对于下层成员,尤其是地位几乎等同于工具的执行者们,有严格的教,其中最重要的便是对于射精的严格禁止。
作为一个依靠男孩的精液作为能源运行的社会,射精早就已经不是一件罕见的事情,政府甚至会允许野外射精,甚至还有人即便成年后,也会通过注射抑制剂的方法来让自己保持正太之身以便通过射精换取收入。而“袁”的教中反对的就是这一点。虽然“袁”的执行人们也会和其他的孩子一从出生起就赤身裸体并注射抑制剂,但他们被严格禁止射精,甚至会被注射阻碍遗精的药物。在“袁”的教中,男孩的“精”乃人之本,乃人之主,所以一个人的精液如果被他人拥有了,就相当于这个人本身被他人拥有了,就相当于承认了他人是自己的主人。虽然这个论断本身非常站不住脚,但是对于从出生开始就接受了这些教洗脑的袁熙辰来说,这些教就像树根一牢牢扎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哈……哈、不行了、必须,必须射了,不然、不然要爆炸了……但是不能、不能手淫”,袁熙辰黝黑的皮肤仿佛在炉火中的炭块一透出红润的光泽,由于大脑芯片的副作用,他的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试图靠冰的地面来缓解一下身上的热度。
“踩、踩一踩……会不会好一点,踩……”,袁熙辰的目光瞥到了自己粗糙的脚:“踩……不算手淫、应该……可以。”袁熙辰一边自我安慰,一边眼神迷离地抬起自己的脚,一起向勃起的肉棒靠拢。
“哈……啊,好、好粗糙,痛、但……但是、好爽,爽”,袁熙辰双脚“合十”,用粗粝的脚心握住肉棒。从出生起就和地面亲密接触的脚心,表面覆盖厚厚的角质,这些角质被砂石土块打磨得如同砂纸般粗糙。这粗粝的脚心,握在从未被触摸过的柔嫩肉棒上,就好像沾了盐水的鞭子打在背上——痛楚,混杂阴茎被触摸时的快感,揉杂在一起,就好像调和进糖浆里的辣油,泾渭分明又水乳交融。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官如同化学反应版相互消长,而后一同爆开,将本就仿佛慢慢沸腾的脑髓又炸的更加浑浊。
“啊哈……嘶哈……想射、射……为什么,为什么射不出来……”,袁熙辰加快脚下摩擦的步伐,然而精囊中浓稠的液体就好像凝固了一般,淤积在阴茎的底部,不肯稍稍向上。而袁熙辰依然混沌的大脑已经?法思考这个中的缘由,只能一味的加快脚下的速度,任痛楚的快感像山林中的野火般失控,像是永?止境上升的过山车,努力奔向崩溃的极点。
“嘶哈……哈……射、我要射,快、不行了,好热……热……”,袁熙辰就像被融化了骨头,在地面上扭动身体。原本作为执行人被磨练出的敏锐感官也被混沌的热流所蒙蔽,连白清已经站在一边了都没发现。
“哎呀,我只不过就是去拿了一点东西,熙辰小奴?你怎么就自己玩上了”,白清把一个皮质的工具夹展开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你大脑内的芯片可以抑制你的射精中枢,所以在我解除限制之前你是射不出来的。”说,白清晃了晃手中的终端,“不过,我还是第一次把感官污染和射精抑制一起绑定在攻击抑制上,看来效果蛮不错的”,白清脱下鞋子,用套在黑袜子里的大脚趾捻袁熙辰的乳头。
“哈……啊……不、不要踩那里,痒、不……这是什么感觉、爽、好爽”,袁熙辰扭动肩膀,就像一条被按住了七寸的蛇,?力地挣扎。由于“袁”中崇尚禁欲,所以组织内部人员之间的身体接触非常少,导致袁熙辰一直不知道自己的乳头其实也是自己身体上的一个重要的敏感点。在植入大脑芯片的过程中,大脑芯片会通过大脑白质像躯体的神经元中注入大量的纳米机器人,这也是为什么大脑芯片可以控制被植入者的行动。在这一过程中,白清发现袁熙辰乳头皮下的神经末梢数量较平常人更多,而且很多分布在很浅的皮层中,使得袁熙辰的乳头远远比平常人更加敏感。
白清就像在玩弄一个细小的拨杆,用大脚趾推挪泛红的乳珠,并不时轻轻的点按两下。然而,白清所有的攻势都故意集中在左侧的乳头,估计没有触及右边的“处女地”。
“哈……啊——哈、好、好痒,另、另一边也要……”,袁熙辰一边探舌头、一边大口地呼吸甜腻的空气,双眼上翻,右手不自觉地向自己的乳头移动:“这边、好、好空虚……哈……这不是手淫、所以、所以不是恶魔的……行径”,袁熙辰自我暗示,一边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颤抖捏向稍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