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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涛哥十分趁人之危地强令我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都要陪他“出去玩”。
我温声软语地敷衍过去,终于哄得他笑呵呵地挂断了电话。
我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
涛哥这个人,可以算是我客人里面难对付的一类了。明明没有什么钱,却要学别人来养小姐,所以我总疑心他带着一种必须要回本的心态来cao我,不是很常来,但是一来就把我折腾得半死。
其实这些人从没有和我透露过自己的家境如何,而且涛哥也总在我面前充一副阔佬的样子,但我就是知道,他没有什么钱。
一方面是因为我接客的男人们穷的富的都有,时间长了也就渐渐能分辨得出了。
另一方面是,我卖yIn这些年,也陆陆续续地攒下一笔钱,若不是还在做着这种卖笑的生意,走出去也算是半个富婆了,自然更能看得出谁是真有钱,谁是装的。
涛哥有时候还想着在我面前做个一掷千金的样子,动不动就说“改明”送我一套房子一辆车云云,我总是笑着推拒。
毕竟,不让客人难堪,也算是我工作的本份之一。我若真答应下来,他送不出,到时候倒霉的还是我自己。
甚至于连他偶尔兴起,当真想要送我口红面膜一类,我也婉然谢绝。
某宝上几十块钱十几根“Mac口红”的礼盒我见得多了。我虽然穷怕了,银行账户里没有个几十万就觉得不安心,但也不会对自己吝啬到连这种上脸的东西也舍不得花钱。
毕竟,这是我赚钱的本钱,所以我一向Jing细的很。
有时候实在不好拂他的面子,我就跪在他身前,含着他的鸡巴一番吞吐舔弄,等到他发出牛一样粗犷的喘息声,Jing关一泄,一下子把腥浓的Jingye都射到我嘴里的时候,再媚眼如丝地伸出舌尖舔着从嘴角流淌出来的白灼,一边娇声笑道,我听说男人的Jingye也可以拿来敷面膜,涛哥的Jingye这样浓,哪里还用送别的呢?
这时候涛哥就会心满意足地将这些不重要的事都抛诸脑后,只顾着抓着我的头发,再将他的鸡巴粗蛮地插到我的嘴里,像野兽一样cao我上面的这张嘴,然后射得我满脸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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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做这种时间上的统筹规划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个Jing明干练的白领。
我有时候会把自己想象成日理万机的总裁,每天有着几百亿的生意等着我去安排(虽然真的是“几百亿”的生意),然后非常严肃地看着我的日历,在上面写写画画,再打电话通知我的“合作伙伴”,我们的“会谈”可能要改期了。
不过,每当电话接通的时候,我就又变回了那个千人骑的婊子,只能陪笑着和客人们道歉,或许再应下几个麻烦的条件。
我只能在自己的家里,做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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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机里的消息很多,而且都没有办法设置免打扰。于是等我挂断最后一个电话,点开微信的时候,发现好几个群已经刷了上百条消息。
出于对我未来财路的尊重,我先点开了“单身party”这个群聊。
最新的消息还是一些下流的表情包,我滑动屏幕往上粗略地翻动了几十条,看见前面有个人发了几张我的照片,有几张是我发在朋友圈的自拍,有几张是记不清什么时候拍的我含着鸡巴口交的照片,和不知道谁抓着我的头发后入我的照片。
照片之前的消息稀稀疏疏的,都是一些日常的玩笑。可是照片一发出来,rou眼可见的,消息便密集起来,清一色的都是夸我身材好长得正的“溢美之词”,又夹杂着几条语气诡异的消息,问,那里那么脏怎么还舔啊?
我不由得拍手叫绝。
真是个好问题,我也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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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很快,群里就有许多好为人师的人意味深长地解释起了口交的曼妙之处。
我看了看,觉得这是个发言的好机会。
毕竟除了之前刚入群的时候发的那条一石激起千层浪的语音之外,我再也没有说过话。
这样总是闷声潜水,十分不利于我和我的新客人们交流感情。于是,我找准一个时机,发了一条害羞的表情包。
果然,我的消息刚刚发送,原本还在积极分享自己被口交经历的人立刻停了话题,兴奋地冲着我妹妹长妹妹短地喊起来。
像是看到rou骨头的哈巴狗,我想。
当然,这样的比喻我也只敢悄悄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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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群里,我终于又找回了初中做校花时众星捧月的感觉。
不过,初中的同学只是喜欢我姣好的面容罢了,一旦听闻我的身世便立刻如鸟兽散,甚至于转而攻讦我的也不在少数。
不像这些人,明明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烂人,还是会说些花言巧语来哄我高兴。
虽然我知道,他们也不过是想cao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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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很像是没有见过女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