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清泠如水,透过雕花窗棂倾泻而下,残烛垂泪,灯火渐弱,将熄未熄。
床榻之上,只见雪白透明的薄纱轻轻摇晃,其上映出两个身形微微重合交叠不住耸动的模糊身影,帷幔轻拢,掩住内里无限春光。
里头不断传来少女声声娇弱甜美而微微沙哑的呻yin与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响,足以令世间最清心寡欲的圣人听得面红耳赤。
床帐之内,少女仰面躺在柔软的榻上,白发铺散,双手紧紧揪住身下被褥,双腿则高高抬起,架在身上男子的肩头。
她全身光裸未着寸缕,雪白如玉的肌肤覆着一层薄汗,微微泛粉,身上大片肌肤都布着或深或浅的暧昧红痕,胸前一片艳色更是惹眼至极。两枚殷红涨大的朱果立在落了一地红梅的雪原之上,顶端隐隐带着淡淡的齿痕,格外惹人注目。
而她双腿之间的风景更是让人挪不开眼。
只见雪白双tun之间,一根粗大壮硕的紫红巨物在其中极速反复出入,两枚囊袋更是将少女雪白tunrou拍打得啪啪作响,甚至微微泛红,而红润肿胀的xue口更被蹂躏得不堪入目,随着激烈的抽送不断往外溢着点点白沫,濡shi了底下的被褥。
少女一丝不挂全身赤裸,反观对方却是穿戴得整整齐齐,便连束在头顶的长发都纹丝不乱。他面无表情,神色淡然,唯一双饱含情欲的双眸浑如泼墨,泄出主人一二情绪。
在少女即将登入极乐之境时,身上的人忽而止住动作,俯下身来亲吻她的唇瓣。同时,他伸手轻轻覆在少女的双眼之上,另一手扯下头顶束发的黑色发带,捏在手里,而后将少女的双眼蒙了起来。
少女身体柔软,即使双腿几乎弯折到一个扭曲的程度,却丝毫不觉疼痛。她有些不满对方在此时停下,本欲抬眸望向对方,双眼却被对方伸手遮住,随即便被柔软的发带蒙上,眼前一片黑暗。
她略微不解地眨眨眼,秀眉微蹙,发带之下的眼神带着幽幽怨念。
她忍不住轻启朱唇,委屈地道:“夫君,你在做什么呀,我还要……”
说着,她忍不住轻轻抬手将发带往上撩了一点,然而当她望向对方的一瞬间,双眸猛地睁大,话说到一半也顿住了。
只见对方俊美无俦的面上,左半边脸从额角至面颊的部分蓦然生了些繁复的黑色花纹,微微发着淡淡的红光,而花纹似有生命一般,轻轻游走滚动。
平日俊逸出尘仿若谪仙的脸此时看起来分外可怖,却又无端生出几分妖冶之色,格外令人着迷。
他微微勾唇,眼神幽暗,抬手伸指轻轻抚着自己面上的花纹,轻声道:“棠棠害怕了?”
少女愣愣地盯着,忽听见对方开口,连忙摇着头,嘴里急急否认道:“我没有害怕……”
韩逸似笑非笑地垂眼看着她,而后伸手将她撩起的发带重新给她束好。
他附在少女耳边,张口将她晶莹耳垂微微含住,轻轻咬了一下便松开,低语道:“害怕就别看了。”
少女怔愣着任由他动作,半晌轻轻点了头。
韩逸身下又动作起来,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双手搂住,一边动作一边偏头吮吻对方白皙的大腿。
少女又陷进欲海之中,浮浮沉沉,难以自拔。
夜深。
二人不知做了多少回,少女早已Jing疲力尽,仰面躺在柔软的床褥上,最后竟没撑住,直接晕了过去。情蛊也终于餍足,潜入了身体深处。
韩逸垂眼看着身下睡颜恬静的少女,轻轻叹息一声,将埋在少女体内的巨物轻缓地抽了出来。
巨物方一抽出,一股ru白的浊ye便争先恐后地从红润肿胀的xue口涌出,shi了一床。
韩逸垂眼看了一下身下尚还Jing神抖擞的巨物,颇有些烦躁地拧了拧眉,之后便开始清理残局。
……
翌日清晨,唐棠终于醒来,还未睁眼,身上各处先传来一阵阵酸软疼痛,腰tun与双腿尤甚,身下那处更是火辣辣地疼痛肿胀。
唐棠秀眉微蹙,缓缓睁眼,对于再次以这种亲密无比的距离见到韩逸的脸感到无比震惊,同时,她微微掀开被褥,垂眼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目之所及皆是暧昧的暗色红痕。雪白双ru更是惨不忍睹,其上的朱果红肿不堪,隐隐有些齿印,显然被人狠狠蹂躏。
她的脑袋枕在对方的胳膊上,腰间还横着一条手臂,紧紧地圈着,令她翻身都稍稍有些困难。
唐棠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睡在身侧的人,眼带幽怨,同时细细回想昨日情景,却发觉她的记忆最后只停留在她被噬情蛊虫折磨得实在忍不住敲开了韩逸的房门。
所以这回是她主动送上门来求Cao,怪不得别人?
不,不对,噬情蛊虫就是韩逸下的!
韩逸既在武林盟之中有常住的客房,又与江誉交好,以他平素的秉性作风,武艺高强,盟主应该认识他,并且也很赏识他。
对于身份地位显赫的长辈,又是友人的父亲,就算是再怎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