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再次醒来时,玉露霄的药性已经过了,身上的伤也上了药,连身下的毯子都换了一张。
将养了两天,月事准时地来了,这回谢长庭没给她上月事柱,而是……
在顶好的伤药的治愈下,后背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躺着也不疼。于是,林初没事便躺着,睡大觉。时间不能治愈一切,但睡觉可以。这是一个叫林初的名人说的。
林初躺在床上看着谢长庭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竹筒,竹筒里爬出一只红彤彤的小rou虫,大约半个小指指甲盖大。
林初吓得登时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叮当作响,脸上血色全无,惊恐道:“你要给我下蛊吗?!”
骇然地,林初又坐得离谢长庭远了几步,看着谢长庭蹙眉道:“做个人吧,谢长庭。”
谢长庭合上竹筒,拉过林初的一只脚踝,不顾人挣扎,将人压在身下,轻笑道:“本王便是不做人,你待如何?”
“你随便拿什么死的东西搞我,我都可以,你要打死我,也可以,但你要拿这种活的东西搞我,我拒绝。我的配合是有底线的。”林初停下无谓的挣扎,尽量心平气和道。
谢长庭伸出一指在林初的肚腹上轻打着圈儿,徐徐道:“本王以为,你的底线是这个呢。”
“还有,奴隶没有拒绝的资格。不过,本王倒是可以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张开你的腿让它爬进去,要么,创造一个新的小生命从里面爬出来,你任选一个。”
这两个选择,无论哪一个林初都不能接受,于是,林初闭了闭眼,恨声道:“你还是打死我吧!”
谢长庭哦了一声,道:“看来,你还是比较愿意为本王诞下子嗣。”
说着,谢长庭松开了对林初手脚的桎梏,笑道:“那你便做好为王府开枝散叶的准备。”话落便转身下了床。
Cao了,谢长庭这人说到做到,说要她生孩子就一定会Cao大她的肚子让她生下来。次奥,那要她大着肚子在这密室里爬的威胁也会顺便成真。
林初心中闪过无数念头,最终脱口而出一句——“等等。”
林初躺在床上屈张着腿,感受到那只红红的小rou虫爬过她的xue口,爬进了Yin道里,在她的Yin道里蠕动着往深处去,眼泪它就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是屈辱,是惶恐,是不安,是底线又一次被践踏。
谢长庭抱起林初坐在床边,吻去她眼角的泪,轻声安慰道:“不是蛊,是红弄斑斓的幼虫,专食人经血,化蛹成蝶后的成虫,”说到这,谢长庭顿了顿,复又道,“自然是,食花蜜,”说着,唇间的热息又移到林初耳间,淡笑道,“只不过,专食你这朵花。”安慰的话最终变成了更骇人之语。
林初睁着眼,簌簌扑着泪,艰声道:“谢长庭,我上辈子一定造了很多孽。”
闻言,谢长庭不怒反笑,笑得山河尽失色,半晌,才低声耳语道:“是,才会遇上我。”褪去了华丽的自称,难得的平等相待。
林初哽了哽,没想到这人这么有自知之明,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六天后,吃饱喝足的红弄斑斓幼虫惬意地从山洞里爬出来,原来只有半个小指指甲盖大的小rou虫已经长成了一只足有拇指粗长的大rou虫,颜色也从透红变成了暗红,身上的体节也更加鲜明了。
虫儿吐着丝将自己裹起来,裹成一片中鼓的折起的红叶,待红叶羽化,便是成蝶破蛹而出之时。
林初依然很配合,但却变得更沉默了。
靠,看到那只大rou虫,她差点没呕出来,好吗!
又过了十天,一只通体红艳的唯有翅沿带黑的红弄斑斓幻衣蝶破开叶蛹飞了出来,一对娇魅似火的翅膀像两片鲜艳欲滴的红玫瑰花瓣扑棱在一起,边沿的黑像是玫瑰将枯时从外瓣开始萎而现出的颜色,勾出一抹好戏落幕的沉重感与完美收尾的圆满感。
高chao了一次的林初被从刑架上放下来,放到玉床上。
初来乍到于这世间的红弄斑斓幻衣蝶第一时间凭借刻印在灵魂深处的记忆,回忆起那令它熟悉的味道,依靠触角上特殊又敏锐的嗅觉感知,懵懵懂懂地飞扑着靠近林初。
林初抱着鞭痕遍布的腿,看着那只红弄斑斓张着漂亮的翅膀,停在她的花园里。看起来和别的蝴蝶没什么区别,都是虹吸式口器,收起来时像一盘由外而内呈同心圆一圈圈卷起来的蚊香,进食时会将蜷曲的口器伸直了,探进花蜜里,通过毛细作用,可以毫不费力地获取蜜ye以饱腹。
就像现在这样,红弄斑斓伸出了长长的黑红黑红的嘴喙探进了她幽密的花园深处。像被插了一根很细很细的吸管,气流的涌动都变得微小而细致,被吸食的感觉隐秘而刺激,微弱得不可察觉。
红弄斑斓饱餐一顿之后,心满意足地飞到林初的发间,找了块风水宝地休憩下来。
林初还是抱着腿,讷讷地垂着泪。其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流泪了。她只是在想,这个梦什么时候能醒。实在是,太TMCao蛋了。
谢长庭环过林初的腿弯将她抱至怀中,从她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