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时节,碧树凋零,唯红枫似火。天地苍茫,绘一脉青山不再。
琉璃竹瓦为顶,飞檐翘角相接的阁楼里,一炉轻烟袅袅,两人临窗而栖,闻三分清秋冷,听四五点雨凄凄。
谢长庭半躺在靠窗的软榻上,执半卷书卧看,林初则枕在谢长庭的肚腹上,边哼着歌儿边翻看手中的画册,没办法,竖着排列的文字让她看得头疼,不如欣赏画卷来得悠惬。
“风筝误,误了梨花花又开;风筝误,捂了金钗雪里埋;风筝误,悟满相思挂苍苔。听雨声,数几声,风会来……”唱词与窗外寒雨倒也有几分应景。
哼着哼着,不知想到了什么,林初忽然清了清嗓子,曲风一变,画面仿佛一下子从曲径通幽的深深禅院转到了什么灯红酒绿的场所——
“啦啦啦啦啦啦,粉红的扇子飞舞,啦啦啦啦啦,想和你一起漫~步~”一个颤音绕梁三尺。
放唱间,林初慢慢爬起身来,不知不觉间便跨坐到了谢长庭身上,双手揽上他的肩膀,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声带颤动带出的热息扑洒其间:“辛苦辛苦才会有幸福幸福,爱太热容易中暑,快来降降温度……”
林初的唇息缓缓从谢长庭的颈窝间移到他的喉间,同时唱出一丝气急败坏的意味来:“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等得花儿都要败!”
“虽然我心澎湃,也不怕大太阳晒,可是你的心,” 一个怒音之后,林初轻轻咬上谢长庭的喉结,末了又色情地舔了舔,然后才慢吞吞地把后半句唱完,“到底在不在喔哦?”尾音一个婉转曲折的“喔哦~”,勾得像山路十八弯。
撩人的温热气息又顺着人下颌骨慢慢往上,在人耳边轻轻摩擦,怒音顿生:“什么事情变成典故,你一句话情绪就在这天翻地覆,”林初蓦地含住谢长庭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转而向人耳朵里吹气,“快把我当成你的掌上明珠,别辜负对你的爱慕,和你相处,心就会敲锣打鼓,脸一直都红扑扑,我急需降降温度……”
一首毕,林初偏头去看谢长庭的反应,发现人表情就没变过,不是吧,她这么没有魅力的吗?往后退了一点,林初碰到了一根炙热的硬物,次奥,真是不动声色。
林初毫不犹豫地跳下塌去,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跑,却不想被拽住了一只手,直接被人一把拉回怀里,林初抬头撞进谢长庭漆黑如墨的瞳仁里,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干笑道:“王爷,我内急。”
谢长庭将手中书册丢在一旁,转瞬间便将林初压在身下,低沉暗哑的声音缓缓在她耳边响起:“不急,本王先帮你降降温度。”
然后,林初身体力行地诠释了什么叫引火自焚。
“啊,嗯,啊……”林初衣衫半解、气息凌乱地躺在床上,眼中水雾弥漫,眼眶微红,口中难抑地发出声声yin喘。
谢长庭含着林初的ru尖,又啃又咬又舔,噬弄得那本就起伏不定的峰峦翻涌得愈发剧烈,好似要天崩地裂一般。
同时,谢长庭一手锢着林初的双手,一手向下去拨弄那把小银锁,直把人上下都逗弄出了水才罢手。而后身下的坚挺逆流而上,在一片浪chao中扬帆起航。
谢长庭望着林初红chao满面,鬓角shi漉的脸,低下头吻住她的下唇说:“现在,才叫,红扑扑。”
说着,谢长庭又抽动身下物,更快地律动起来,深入浅出,rou体与rou体碰撞,啪啪作响,道:“这叫,敲锣打鼓。”
林初听得脸更红了,天,怎么有人可以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
谢长庭一只手按上林初的左胸,感受波涛汹涌下的蓬勃跳动,笑道:“嗯,这里也在敲锣打鼓。”
林初真想把头埋在枕头里,可是被人按着动不了,她只能偏过头去,不说话,但沉乱的呼吸和羞红的耳尖还是出卖了她。
谢长庭手中把玩着林初的左ru,低头啃食林初的右半边脖颈,听着人紊乱得一塌糊涂的呼吸声,却是渐渐放缓了动作,好汤要靠小火慢炖。
林初在这样似是而非的撩拨下越发难耐起来,主动把左半边脖子也送到人嘴边,缠着人后腰的腿也更紧了紧,小xue一松一弛间泛出了更多的水来,吞吃进更多的rou棒。
谢长庭身体微微向后退了退,故意不给人吃,而那贪吃的小嘴却不肯罢休,执意追上来,缠人得很。
谢长庭会意地给人几口糖吃,而后趁人不备骤然全身而退,顺便放开了人双手,抓着其中一只放在那把银锁上,说:“自己玩。”说完便抓起林初的两只脚踝按在她的头顶上方,拔出后xue里塞着的那颗九尾的古沉木球,没有丝毫缓冲地挺身直入,一贯到底。
“啊!”林初被这惊变惊失了神,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便被带入后场的狂欢中去了。
股间的yIn靡景象清晰细致地呈现在林初眼前——她看到她的小xue水润莹亮,一张一合地吐着泡泡;又看到那粗长的rou刃深深嵌入到她的后xue里,将里面的风光堵了个干净,只余下后xue口周围被撑开的褶皱予人观瞻;她的手被一只大手带着玩弄那把挂在Yin蒂上的小银锁,疼痛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