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钛白经一方柔软被轻轻着色在林初的ru头和ru晕上,作为花蕊的底色。
林初上半身躺在那宽敞的书桌上,手臂平展,屁股半卡在桌沿上,下半身因为没有着力点而自由垂落。尾巴上的细毛在股间撩着那粉白的嫩rou,痒痒的,让她很想伸手挠一挠,于是她忍不住扭扭tun,让tun部与桌沿轻轻摩擦,以借此缓解。
“别动。”谢长庭执着画笔蘸取颜料头也不抬地说。
闻言,林初瞬时停下所有的小动作,不敢再妄动。
朱红色画笔落在林初的ru晕边上,沿着方才的那抹钛白,勾出一圈艳丽的内层花瓣。
画笔又换了一支,从一个白瓷碟子上轻点了一下,又掠到另一个白瓷碟子上打了个滚儿,再提笔时,笔尖是一点白,笔身是一圈胭脂红。柔软的笔触缝着那圈红艳内瓣由内向外勾出一片片红粉花瓣,一层又一层,已然有了一朵花的形状。
黄色画笔在那ru头和ru晕上轻点慢挑,嫩黄花蕊顿时便呈现了出来,被包裹在层层花瓣之中。一朵娇艳欲滴的粉红蔷薇呼之欲出。
勾勾画画间,林初的双ru至肚脐处便落满了大大小小的蔷薇花,有芳华盛放的,也有含苞待放的,还有自闭不开的。
绿叶托着花底,点缀其间,花青沾着黑墨作jing蜿蜒向下,拂过Yin毛,再经过Yin蒂、尿道,最后似别有深意地停在了Yin道口。那淡紫色的小xue似乎也察觉到了几分危险的意味,不安地缩了缩。
笔尖绕着小口不停地打转,花青与黑交汇落在小口周围,一些随着小xue的收缩洇进了小口,一些顺着股缝流下,落在那白色的狐尾上,分外鲜明。
谢长庭收了笔,作弄似的俯身在林初耳畔说:“你下面的小口好贪吃啊,”说着用手指在那小xue口上按了按,再用沾了混着黑墨的花青色颜料的手指放在林初的唇上,继续说,“别着急,待画完了就给你吃。”
林初不想说话:“……”她现在就是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她能说什么。
枝叶jing身在花与花的空隙中填补开来,花叶随着躯体的呼吸而颤动,好似有风吹过丛林,带起一片沙沙的声响,花被附了灵魂一般鲜动起来。
然后谢长庭拿起一支小笔在林初肚脐右下方的空白处分两行落下款:重庚年六月廿九长庭画。随后又拿出一方印章在朱泥上摁了摁,印在了落款的下方——谢长庭印。
待画晾干了些谢长庭才让林初起身,接着又让她双腿张至膝与肩同宽站着,上身下伏至几乎与地面平行,双臂伸直,双手抓住桌沿,这样一来,林初整个人大概呈一个“横折”的笔画的形态。
“唔!——”前xue里突然被一个细长的物什闯入,林初不禁难受地叫了出来。
视线触及那闯入的来物,是那根花青色混着墨的画笔,大概是写中楷字用的毛笔大小。笔杆没入甬道里,青黑色的笔头露在小xue外,笔尖坠着一滴溶于水的颜料,将滴未滴,险险地挂在那儿,像一个即将被推坠悬崖的人质。
“贪吃的小嘴儿可要夹紧了,”谢长庭捏着笔膛将笔拔出来一些又塞回去,反复几次才停下来,话里的威胁之意毫不隐藏,“不然掉了可要罚你。”
林初被那细长的物什侵犯着,不由得抓紧了桌沿,同时还不忘为自己争取一点权益,“那不掉会有奖励吗?”
谢长庭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说:“你想要什么奖励?”
“钱或者出门的机会,”林初又补充说,“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出门也要花钱才能买好吃的好玩的,就算出不了门有钱也不差。出门可以花钱也可以不花钱,也不矛盾。”
“若不掉便赏你十两黄金。”谢长庭说。
“谢王爷。”林初在心里偷偷比了个耶。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次数多了,她总能得到奖励的,林初心想。
熟悉的尖软的触感落在林初的背上,每一下,都会带来一抹凉意。林初不知道谢长庭又在她背上画了什么,低着头,她只能看到脚下平整的青石地板以及后头那时不时会滴落深色水珠的毛笔头。
昨日又敷了药,今日林初背上的鞭痕已经浅淡了许多,快要看不出痕迹来了。
谢长庭又想到昨日看到的那番场景——林初气息微弱地躺在地上,下身一片荼蘼。眸光微动,谢长庭便提笔将那场景从脑海里拓了出来,绘在林初的背上。
美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头微微偏向一侧,黑发四散铺在身后,玉ru高耸,一手搭腹,一手随意落于身侧,双腿微张,腿间花枝葳蕤,风光无限。
画完,谢长庭又在下方题了词:六月蔷,真娇俏,花枝缭绕尽妖娆;午时光,好风光,佳人横卧赛风光。接着落款,盖章,一幅美人卧含蔷薇图便完成了。
见人搁了笔,林初以为她终于可以休息了,却没想到,身后的人拔了拔她的狐狸尾巴,将埋在后xue里的玉势取了出来。
为什么画个画都能发情,林初想不明白,但林初明白的是,她的菊花又要遭殃了。
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