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林初正被人当作大白猪一样Cao洗,手法不可谓不粗暴,不然她也不至于被疼醒。
居然还活着,林初稍稍松了口气,后tun也没有破皮的刺痛,那她最后可能不是被拖走的,而是被抬走的。
经过一番暴力清洗后,林初被人从水里捞了出来,又被人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按在池子边,林初开始有不好的预感,不会吧,要被爆菊了吗?不要啊!
果不其然,林初感觉到有一个粗糙的东西插进了她的菊花,是一个巨大水囊的接头,接着身后的人开始挤压水囊,温和的ye体被倒灌进她的直肠里。随着越来越多的ye体被灌入到身体之中,林初的肚子渐渐有了压迫感,呼吸也沉重了几分,直到林初双腿不住打颤,身后的人才停止继续灌入。水囊接口被抽出的一瞬间,林初的后xue里又立马被塞入一个粗大的东西以堵住ye体流出,林初感觉了一下,应该是一个木制肛塞。
过了一刻钟,林初才被抬至恭桶上,拔了肛塞,排出浊ye,有拉稀那味儿了。林初心想这就是睡前看小黄文的报应吗?然后又被灌了两次肠。
第三次被灌完,林初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还要被人按在地上维持高tun低腰的跪趴姿势,然后就有人用手指沾着什么冰凉凉的东西捅进了她刚刚惨遭清洗的菊花,从一指两指到三指,那不安分的手指在她的菊花里又按又揉,林初禁不住呻yin出声,是痛的。就这样被按按揉揉了一会儿后,身后的人终于抽出了手指,转而塞入了一个同样冰凉凉的东西进去,是一根三指粗的沾满润滑ye的玉势。
事实证明,菊花只适合一个功能——就是拉屎。尽管已经被灌了肠,做好了扩张,但被那粗大硬物贯入的一刹那,林初还是感觉到菊花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感到痛楚之余林初还感觉到股间似乎垂落着一个大大的软软的东西,余光向后一抛,林初一阵无言,是一个大红色的绣球,还整得挺喜庆的。有一瞬间林初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当作祭品献给什么河神湖怪。
然后林初又被人抬到不远处的大床上,这间屋子目力所及之处就只有中间的一张大床以及后面的一方浴池,床的上空悬下许多高低不齐的铁环,纵观整个房间的布置,真的很简单粗暴,目的鲜明,不言而喻。被挪到床上后林初又被人五花大绑,双手双脚被扭在背后用红色丝绸捆做一团,余下的绸带绕过床正中间上方的一个圆环将林初吊起来,等吊至一定高度后绸带在铁环上绕了无数圈,最后打了个死结,林初目测她现在距离床面有一米多,掉下去可能会半残。
最后,林初的前xue也没被放过,尽管那里因为白天的折磨,已经红肿不堪,却还是被人插了一朵红色琼花进去,花开正盛,与上方的红色绣球一起点缀在股间,一派荼蘼艳丽,口中也衔着一枝红色琼花,今晚的主题是离不开红色了,林初想。
众人在做完这一切后就退出了房间,只余林初一人被悬吊在半空,等待着某一刻房门被人从外而内地推开。
那人是个王爷,白日里在那大殿中是听人这么称呼他的。那她的身份又是什么呢?赤裸裸地在大殿中被公然刑罚以取乐,不就是个玩物么。玩物可有可无,性命依然堪忧啊。
神游天外了一个时辰后,房门终于被人打开了,来人还是白日里的那番打扮,金丝镶边的黑袍妥帖地穿在身上,玄色长靴在地板上踩出一串震撼人心的鼓声,咚咚咚地,直穿耳膜,不由令人心生畏惧。
来人最终在床边停下脚步,伸手摘下林初唇间的那枝琼花,随手插入林初的发间,又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林初的下巴,低下头与林初对视,说:“白日里你不是拼了命地想爬本王的床吗?本王就给你个机会。”
林初听得一脑袋黑线,什么叫她拼了命地想爬他的床,她那是拼了命地不想被拖走好吗!但她不能直接这么说,不然可能要没命,男人的自负心与自尊心不容挑战。
林初想了想,大胆开口说:“王爷,或许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面前的人笑了,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你有什么资格与本王做交易?你连命都是本王的。”
“没错,我的生死确实是由王爷掌控,但我的心却不是,我可以用我的服从和忠诚与王爷做交易,服从于您的一切指令,任打任cao,绝对配合,并且永远忠于您一人。”林初说。
王爷他又笑了,似乎觉得很荒谬:“就算你不服从,你也是要任打任cao的。”
“这不一样,不服从的势必会引起反抗,虽然可以用暴力一时镇压,但终究不是真正的服从。而我的服从是自发的,由内而外的,是绝对服从命令的。就算您现在给我一杯毒酒要我喝下去,我也能眼都不眨地立马喝下去,对于您的所有指令我都会全身心地配合到底,务必让您舒心、满意。”林初游说道。
眼前的人目光中透露出危险:“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林初回道:“答应不答应都对您没有损失,只是答应了会让一切都变得更有趣。”
王爷眉梢微动,手中把玩着林初的发梢:“那你想换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