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着纪时到一边的口红区,笑嘻嘻道:“那我来测试一下你,看你分不分得清口红色号。”
纪时心头一跳,嘴上不肯认输,“……尽管放马过来。”
魏繁星随手拿起一支口红,先举起来看了眼色号,然后问道:“这个是什么色?”
纪时接过来,打开看了眼,嗯?这是什么颜色?
他想了一下,应道:“emm……是桃红?”
“这是死亡芭比粉。”魏繁星嘴角一抽,拿起另一□□这个是什么色?”
纪时又接过来看了眼,继续猜:“胭脂红?”
“这是烂番茄色啦!这个呢?”
“emm……铁锈红?”
“答对了!这个呢?”
魏繁星接连给他看了□□支口红,纪时能回答正确的寥寥无几,最后他干脆不干了,“……我拒绝回答,这也太难了!”
纪时:头秃.jpg
魏繁星捂着嘴笑,冲他挤挤眼,“这就是你说的对色彩比较敏/感?”
纪时:“……”
逗完他之后,魏繁星也不安慰他,又继续饶有兴致地去挑眼影了,挑完还买了支枫叶红的口红,说是适合秋冬。
买完了东西,俩人这才离开了商场。
纪时将魏繁星送回到楼下,自己却没上去,“我得去我妈那儿接纪总。”
这话说着就留了余地,但魏繁星竟然也没听出来,以为他今晚会老实回他自己那儿了,顿时就松口气笑起来,“那你晚上早点睡。”
纪时眉头一挑,嗯了声,也没解释。
魏繁星回到家,看着家里多出来的猫用品,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里还是太小了。
可是也没有办法,她的能力只到这里,只能让纪总来这里的时候委屈委屈了。
可是说实话,纪总是不觉得委屈的,它晚上先是跟陈女士回家吃了既有鸡腿又有虾仁的大餐,然后纪时来接它,说是要带它去妈妈那儿。
他小声跟它商量:“你昨晚睡床尾舒服不舒服?我都听见你打呼了,今天还去睡好不好?”
纪总耳朵一动:“喵。”
爷俩嘀嘀咕咕完,该走了,陈女士送到门口,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说了句:“年轻人悠着点儿,凡事要有分寸,明天可别再上班迟了。”
纪时再怎么脸皮厚,也忍不住老脸一红,讪讪的没应声。
见他还知道不好意思,陈女士就笑着骂了句:“臭小子。”
一时间倒也不知道该不该希望他搞出人命来好,这种事对女方实在不尊重,但说实话,她也很眼馋别人家的小宝宝啊!
哎,随缘吧,也不差这一年半载了。
魏繁星刚刚从浴室出来,头上还包着毛巾,就听见门铃声响起,她从猫眼往外看,第一眼看见的,是纪总原本该挺威风,但因为好奇而显得格外呆萌的大脸盘子。
她忙打开门,让爷俩进来,然后问纪时:“你不是回家去了么,怎么又过来啦?”
“我只是回家接纪总。”纪时笑眯眯的,弯腰把猫放下来,“这接到了,不就该回来了么。”
魏繁星这时再仔细一想他之前说的话,好像还真是,他只说去接纪总,可没说别的了,是她自己以为他今晚就老实回家了的。
顿时无语地哼了声,“你就光会跟我玩文字游戏,大骗子!”
纪时顿时一乐,伸手就要搂她,“我怎么就成骗子了,法官判刑都要有证据,你可别随便冤枉我才好。”
魏繁星转了个身,不让他抱,“走开,你没洗澡!”
要洗澡这还不容易,纪时啧了声,抬腿就往里走,一脸积极,“我这就去洗!”
魏繁星更加觉得无语了,努努嘴,过去跟纪总玩了。
等纪时出来,魏繁星已经吹干了头发,哄着纪总跟她一起上楼,“走啊,我们去睡觉觉。”
纪总头一歪,起身轻轻一跳,从沙发上跳了下来,甩了两下尾巴,亦步亦趋地跟着魏繁星上楼去。
上了楼,纪总二话不说,先跳上床,在床正中间滚一圈——睡它是不睡的,但是想留下点痕迹。
纪时吹干头发上来,就只看见魏繁星拖着纪总使劲揉它毛还没出齐的肚皮,听见楼梯上的动静,纪总就歪头眯着眼往那边看,嗓子里发出呼噜声。
纪时啧了声,“哦哟,不得了不得了,居然有人比我更早享受马杀鸡,我也要!”
说着往床上直愣愣地一倒,“咚——”
床垫弹了起来,纪总和魏繁星都被颠了几下,纪总似乎有些傻眼,整只猫愣在了原地,四只爪子定在半空,惹得魏繁星忍不住笑起来。
她把脸埋在大猫毛绒绒的肚皮上蹭了蹭,然后嘟囔道:“爸爸是傻子对不对,纪总?”
纪总:“喵——”
“不许骂我。”纪时翻了个身,侧身对着她,伸手拎拎她耳朵,佯装不悦地道。
魏繁星笑了声,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