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项荣挑间二楼的客房住,不过项荣拒绝了。他依旧住进了一楼的小屋,原来他和辛欣住的那间。
杨雄高兴,当即又召开了白楼全体人员参加的大会,在会上,正式宣布项荣为白楼的大厨,并制定的几条相应规定:项荣只管做晚饭,不参与其它家务工作,不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支使项荣干活;项荣想吃什么就做什么,别人一起跟着吃就行了,不许对饭菜提出异议。点菜的,将被视为是对大厨的刻意刁难;说什么咸了淡了的,将被视为是对大厨的恶意诽谤。违反上述规定的将要接受严厉的处罚,情节严重的将被轰出白楼,永不录用。
这些规定只听得辛欣他们面面相觑,自从盘古开天地,也没见过这么请厨子的。就算是杨雄求贤若渴,也不该到这个地步吧,他们请的是厨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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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雄这次做到了以身作则,他对项荣特别好,当天白天,他一有机会就向项荣道歉:以前都是我不对,是我对不起你,你别再生气了。辛欣以为他说得是夺妻之恨,也没深想。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大家都熟睡后,杨雄悄悄下楼,钻进项荣的小屋,继续道歉:“昨天晚上我太粗暴了,把你弄疼了吧,今天我一定特温柔,特温柔的做。”
项荣没有反抗,从答应辛欣搬回来住,他就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他觉得此时再推托就有点矫形了。
杨雄得了便宜还卖乖,在充分享受了项荣的rou体后,抱怨说:“枉我前些日子对你那么好,你一点儿也不知道领情,任我怎么说你都不回来,怎么那女人一说你就回来了?”
项荣说:“还不是因为你太狠了,我怕出人命吗。孕妇你也打,真是没人性!前些日子你还真不错,装得象个人似的,我还以为你转了性,变成了一个好人呢,结果还是为了在我身上做这事,原来你还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狼。让我说呢,你装好人就不能多装些时候,一直装下去。”
杨雄哈哈大笑说:“宝贝儿,你知足吧,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从小到大,我在谁面前装过好人,我要是不高兴,连亲娘老子的帐我都不买!也就是你,让我花了这么大功夫,偏偏你还不领情。”
项荣说:“做个好人是应该的,还要别人领什么情,你们这些大户人家的子弟,可真够不讲理的。”
杨雄说:“有钱就是有理。你没看见那么多大律师什么的,就是帮助有钱人说理的,社会上人那么多,哪一个不是帮有钱人说话的,你那么穷,哪里来的理呀,你就乖乖的听哥哥的话就是了。”
项荣一时无言,他在家庭、社会和工作中常常受气,除了他天生性格懦弱外,还有就是他无钱无势,人敬穿阔的,狗咬穿破的。这些事屡见不鲜,他又能说什么呢。
良久,项荣才对杨雄说:“不早了,你回去吧,出来的太久了,辛欣会发现的。”
杨雄说:“她发现不了,自从她怀孕后,我们一直分房住。就是发现了我也不怕她,我谅她也不敢怎么样,我不去找她的茬,她就该偷笑了,还敢管我。“
项荣说:“夫妻间和和气气的才好,你别总欺侮她。”
杨雄一笑说:“什么夫妻间,我心里压根就没把她当老婆,我娶她是迫不已,在我心里,你才是我亲亲的老婆,老婆,来,咱们再亲一个。”
从那天起,杨雄的脾气明显变了,一天到晚笑口常开,夜不归宿的事就此杜绝。每天早早下班回家,专盯着项荣,生怕他少吃多干,项荣要想帮李妈干点活,杨雄就跳出来拦着,弄得项荣很不好意思,私下劝杨雄别做的太明显了,主人盯着佣人干活的事常见,主人要是天天盯着不让佣人干活,生怕佣人累着了,就太奇怪了。杨雄却说:“你是我亲亲的老婆,我自己都省着用,哪能让他们累到你呀。”
辛欣大为庆幸家庭和睦之余,也不免有些诧异。心里暗想:难怪言情小说上常说,要得到男人的心,首先要管好他的胃,真是至理名言。
杨雄一天到晚美滋滋的,但不久就乐极生悲,由于他的某些活动做的太频繁了,他得病了。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仅仅是着凉感冒,他却小病大养。整天躺在床上,死缠着项荣请假守着他,他可怜兮兮的对项荣说:“我可都病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发扬一点点同情心,多陪人家一小会儿。”项荣一时心软,就答应了,于是无论白天晚上,只要一会儿看不见项荣,他就喊:“项荣,你在哪?你可是答应陪我的,怎么看我病了,就糊弄我,扔下我不管了?”结果项荣每天陪杨雄的时间是23小时30分,那半小时是项荣做饭和去卫生间的总和。
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总算杨雄的病好了,项荣却被传染了,感冒发热,杨雄开始表现可真不错,一副知恩图报的样子,第一天守在项荣的床边嘘寒问暖,看得辛欣好眼热,就说她自己也不舒服,结果杨雄却对她喊:“你不舒服去看医生,我又不是医生,你和我说这多烦不烦呀。”
然而,到了第二天,杨雄就对项荣说,他应该运动运动,发发汗病就好了,户外运动不方便做,自然就做室内运动,床下活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