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付出Jing力,还有金钱,把你培养成一个真正的同志,一个纯粹的同志,一个不折不扣的同志。我一定能做到的。”
项荣说:“我为什么一定要成为一个同志:”
杨雄理所当然的说:“因为我爱你呀,你真是笨的可爱。”
项荣说:“我不要成为一个同性恋。”
杨雄说:“你别这么一个委屈样子好不好,你想仔细了。我这样一个年少多金、风流倜傥要什么有什么的男人,爱上了你这么个要什么没什么的男人,吃亏的是我呀,我都认命了,你凭什么不认命!实际上,你可捡了个大便宜!”
项荣说:“我能不能不捡这个便宜呀?”
杨雄说:“不行!!”
项荣想了一会儿,觉得要凭他的能力和杨雄说明白这件事怕是不大可能,只得把话题绕回来说:“你们夫妻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了。辛欣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也是她自作自受。你们以后都别来纠缠我了。我也不管你们的事了。咱们就到此为止吧。”
杨雄又怒了,说:“我苦口婆心的和你说了这么半天,都等于白说呀。你真是冥顽不化,你蛮不讲理,你无可理喻,你死不改悔……”杨雄气势汹汹的骂了项荣半个时,见项荣始终不能觉悟,就生气的走了。
可怜的项荣,本是没招谁,没惹谁,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却是一夜惊魂。先是辛欣来,把他当成Jing神垃圾筒,大倒苦水;后来还要把床让给辛欣,自己坐了半夜;清晨又接待了一位入室强jian犯,最后还要被大骂一通,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外来。他项荣真不知走的是什么霉运。项荣想想,也觉得气苦,他很是无奈,只得起来梳洗,一瘸一拐的去车行上班了。
11
项荣刚到车行一会儿,辛欣的电话就追了过来,辛欣在电话那边关心的问项荣:“你现在没事吧。”项荣心想,我有事是有事,可这事也不能告诉你呀,只好违心的说:“我没事。”
辛欣又说:“你没事就好,我现在好怕,不知回家怎么有杨雄说这事。”
项荣急了,吼道:“怎么说是你们俩自己的事,别把我往里搭。当初可是你自己哭着喊着要嫁他的,现在有什么事就该自己扛着,以后不许你再往我那里跑,我也不会让你进门了,我再也不搀和你们两口子的臭事了。”说罢就愤怒的摔断了电话,引得工友们一阵侧目,没想到这么个老实人也有发怒的时候。
没想到第二天,辛欣就又打来了电话,这次辛欣说话的语气是欢快的。首先,辛欣是诚恳的对项荣说对不起,对前天项荣带来的不便深表歉意。项荣本是个心慈面软的人,听辛欣这么说也不好就挂电话,只好含含糊糊的说没关系,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接着,辛欣又说杨雄对那天的事不再追究的了,他们二人已和好如初了。项荣说那你们就好好的过日子吧。最后,辛欣才说出了重点,也就是这次来电话的目的,辛欣说:“杨雄很是怀念你做的饭,他说你把他的嘴给养刁了,现在吃什么都觉得特没味道,所以脾气也特别大。老实说,我也很想吃你做的饭,你能不能委屈一下,考虑每天晚上来给我们做晚饭,我知道这个要求是有点过份,看在以前的情份上,你就来帮帮我吧,工钱、待遇随你要,算我求你了,你来吧。“
项荣一听又怒了,吼道:“我昨天说的话你听不懂呀,我再也不要见你们了,以后永远不要给我打电话。”说罢再一次摔断了电话。
工友老马立即送上一杯茶来,说:“天干物燥,喝口茶去去火吧。”
项荣郁闷呀,不过杨雄也很郁闷,不是一种相思,也是两处闲愁。
杨雄郁闷的时候就去找他的朋友喝酒,一醉解千愁。杨雄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正准备一饭而尽,却被柳扶风抢了过来。
柳扶风说:“这闷酒咱哥们也陪你喝了有半年了,你有什么愁也该过去了。过不去就该想点别的什么办法,不能老是买醉吧。你就不能长点出息。不知你脑袋里那根神经搭错了,一定要娶那么个老婆,然后又像躲瘟疫似的躲着她。每日就知道喝酒。你要把我们当哥们的话,就把实话说出来,看看大家怎么帮你;不说的话,以后就别再叫我们来喝闷酒。”
杨雄不是不想说,可杨雄觉得太丢人了。杨雄倒不觉得是个同性恋丢人,而是觉得栽在项荣手上太丢人。他杨雄自从成人以来,就是情场高手,走到哪都有成群的女孩子对他献媚邀宠的,情场上的赫赫战功也是杨雄最能引以为自豪的谈资,总觉得只要他喜欢别人,别人就该受宠若惊,加倍的喜欢他。现在他找到了今生最爱,认真了,可对方丝毫不领情,杨雄能不觉得丢人吗。
不过这事在杨雄心里已闷了很久了,今天他本以忍不住了,再加上给柳扶风一问,就从头到尾,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
几个人听得甚是惊讶,侯信难以至信的说:“想不到大哥会是同志,这可真是想不到。是同志也该喜欢小柳儿呀,你看他多漂亮,那个项荣哪比得过他呀。”
杨雄说:“我开始也没觉得项荣有多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