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大狼狗回来,家里有狗看家,总要放心一些。”
谢悠然也早想到这个了,只是总也腾不出时间来办。
既然他愿意效劳,那就交给他好了。
“那就谢谢你了。”她笑着说。
“这是你第几次跟我说这个字了?”他皱眉。
她知道他不高兴了,赶紧道:“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跟你客气了。”
他这才面色稍霁。
她看了看窗外浓黑的夜色,“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歇着吧,明儿还得上衙呢。”
“没事,我再陪陪你。”他说。
谢悠然白天睡多了,晚上又睡了半宿,这会儿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有个人陪着说会儿话也好。
“那,”她迟疑了一下,“要不,你上床来睡会儿?等快天亮的时候你再回去?”
“这,不太好吧?”他神色有点犹豫。
“怕什么,”她说,“只要不被我爹娘发现就行了。再说了,”
她似笑非笑地道:“咱俩又不是没在一个被窝里睡过,你个大男人,还矫情什么?”
一听这话,韩墨辞二话不说,脱了外衫就钻进了被子里,整个过程非常流畅,一秒都没有耽误。
“嘿,”她失笑,“你这家伙,动作还挺快。”
“那是,”他笑,眸光狡黠,“美人相邀,能不快吗?”
她乐,“那要不是美人呢?”
他故作沉yin,“那得考虑考虑。”
“去你的。”她笑骂,轻轻推了他一下。
他却猿臂一伸,用力将她揽入怀中,随即,她感觉呼吸一热,还来不及反应,唇瓣就已经被他深深攫住。
她无语了,这家伙,只让他上来躺会儿,他怎么还得寸进尺了?
“然然,我好想你!”他叫她的小名,在她耳边呢喃。
这段时间,她忙着筹备新铺,四处奔波,早出晚归,他已经有好多天都没有见她了。
相似如海深,活了十八年,他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滋味。
以前总觉得那些戏文里写到男女情爱,足以蚀骨,如今,他也真真体验到了。
他思她,念她,想她,即便是巡街,抓犯人,他满脑子想的,还是她。
他想,他是真的中了她的毒了。
一种无药可救的毒。
爱得越深,就越怕失去。
“然然,你知道吗?我今天,真的很怕你像上次一样。”
她不解,“像上次一样?”
“嗯,”他与她唇齿交缠,声音在彼此的唇舌间呢喃。
在这温柔的夜里,显得愈发的缠绵。
“上次,你就是这样睡了过去,然后,差点没回来。”
所以今天,一看到她这样双目紧闭地躺在床上,沉沉昏睡的样子,他的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真的好怕,好怕她就这样离开他!
她愣了愣,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傻瓜,”她柔声道,“我只是有点感冒了而已。”
“我知道。”他揽紧她,不时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鼻子,然后,停留在她的唇上,辗转嘶磨。
“我只是,有点害怕!”
暗夜里,他的声音像是开启了一坛封存了千年的烈酒,醇厚醉人。
又如同被下了蛊虫的诱惑一般,一声声,一丝丝地侵袭了她,她心底的小虫慢慢爬了上来,又酥又痒。
“唔……”心头一热,她顿时全身一软。
“别怕。”她说,“我会永远都陪着你!”
顾不得自己还在生病,她伸出藕臂攀附住他,随他一同坠入这欢愉的感官刺激中。
他们唇舌纠缠,深深亲吻,吞咽彼此的口水,虔诚而又忘我。
情到深处,难以自持。
终于,他克制了自己,因为再这样失控下去,事情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时。
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翻身躺到一边,微微闭眼,努力平息自己的喘息。
也努力平息,下面某处高高支起的地方。
心里头有些懊恼,不该听了她的话,上床来。
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谢悠然自然也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寻常,暧昧的烛光里,她的脸上绽开潋滟的颜色。
她眨了眨眼,忽然轻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他问。
她眉眼弯弯,眸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没想到你还挺能忍的嘛。”
都这样了,他还能忍得住,可见这家伙确实是个自制力十分强的人。
不过,“她又好奇地道:“你们男人要是憋久了,会不会以后那功能就萎缩了,不好使了?”
韩墨辞:“……”
他花了好久的时间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不由得哭笑不得,“坏丫头,你是故意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