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您是无法稳固自己的地位的!您难道还不知道么,陛下一直和将军很暧昧啊!”一个负责开饭的侍女开始传小八卦,她将手靠近嘴巴,成喇叭状,然后就装作避着别人的样子开始巴拉巴拉说了起来:“其实这个这个呢,早在很久之前,陛下和将军就在战场上结下了深厚的情谊,他们两人一起出生入死,感情非同寻常!听说在惨烈的战场上,寂寞的男人们歇下来之后无从发泄,便彼此安慰,那种时候,陛下和将军两人就已经…… ……而如今听说将军重伤,陛下从一早上起来据说就忧心忡忡,马不停蹄地赶往将军府呢!”
肥鸟嗯了一声,脸色凝重下来,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现在仍然旧情未了?”
“唉,这个奴婢也不好说,男人的事情,自然只有男人心里才清楚…… ……”侍女高深莫测道。
“那我也要去看望这位将军。”肥鸟站了起来。
“主子,这样就过去未免不太好吧!万一陛下正在…… ……”侍女的想法无比邪恶。
“不用说了,现在就去传我的话,我现在就要去将军府。”凤舞连饭也不吃了,突然下令道,语气十分坚决。
侍女怔怔地愣了一下,终于回过神来奉命而去。
凤舞独自一个人留在饭桌前,看着自己面前的鱼汤,终于握紧拳头,将鲜美的鱼汤一饮而尽,随即将瓷碗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尚羲,我要来了!凤舞的眼光变得凌厉起来。
——
清净华美的无染天界,沉沉的神殿中,白神独自一人坐在御座上陷入沉思。
大殿里面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但是白神却分明在对什么人在说话一样。
“你终于也醒过来了么?我的好孩儿。”白神轻笑,而他的面前是空无一人的白玉台阶。
“我该叫你父亲,还是‘母亲’呢?”一个好似从地底传出来的沙哑声音竟然在大殿里回荡起来。
“我即是你的父亲,也是你的母亲,你要知道为了你,我当初遭到了怎样的磨难,我的好孩儿,为何还不回到我的身边?难道冥河那里的环境要比天界的更好么?”白神噙着一丝笑意,语气像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亲切,但是他的目光却是冰冷的。
“父亲?呵,你不觉得你已经活的太久了么?这个世界已经不适合让你一手Cao纵了!”
白神依旧保持着不变的笑容:“好孩子,太过漫长的沉睡让你连对父母最起码的尊重都不懂得了么?你要和我争么?”
“哈哈哈哈!你注定腐朽!而我,才是真正统治一切的主人!要和我较量么?‘父亲’!”那个声音十分狂妄。很明显,这个声音来自于传说中的魔胎儿。
“唉,终究是无法让人期待的孩子,你的存在让我更加肯定自己的错误。”白神的笑容也僵硬了,换上一种压迫的语气。
“敢于和我赌么?”魔胎儿提出挑衅。
“我可以陪你游戏,这是父母对孩子的溺爱。我的孩子,你要和我赌什么?”白神不以为然。
“凤舞,那个连你也不能摧毁的‘奇迹’!”魔胎儿道。
“哦?你要怎样赌他呢?”白神微微挑起了眉毛。
“这一次,看谁能最先彻底消灭他!”
“那么赌注?”白神问道。
“若我先杀他,你便要交出天地一半的权力给我!若你先杀他,我便架起冥河通路!”魔胎儿口气不小。
“哈,冥河通路!你终于找到了么?没想到,你竟然会用此来威胁我!好吧,我的孩子,就依你一次,为父陪你做这场赌局!”白神目光变幻莫测起来。
究竟,谁会率先杀死凤舞?为什么凤舞会成为魔胎儿和白神共同关注的特别存在?
事态越来越向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而去了。
——
冰封雪城之中,在神皇的御书房里,同样陷入沉思的还有如今的神皇————尚易。而站在他身旁除了丞相墨蛇,竟然还有曾经背叛凤族离去的凤雪,和坐在轮椅里,被风雪推着的凤霖皇子。
而他们聚集在一起,讨论的最关键的问题,同样是凤舞!
长久的静默沉思之后,尚易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凤雪,照你的说法,白神早已就监视了我们这座城池了么?”
凤雪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神主从来就没有把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放在眼里,至于要破你们这座微不足道的弹丸之地只不过是神主一个心念就可以做到。”
“没想到……这就是我们苦心经营三年的结果…… ……”尚羲落寞地笑笑。原来凤雪和凤霖竟然是前来劝降的白神使者!
凤霖则用微弱但是高傲的语调道:“现在,白神给了你们最后的怜悯,之所以保留你们的唯一价值也在于此。只要你们交出凤舞,劝说他跟随我们一起回到天界,那么你们就可以继续独享白神赐予你们的恩宠,在这里继续逍遥下去。若是你们仍然执迷不悟的话,白神的大军将在明日黎明之时屠城。”
尚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