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T字型的舞台,大商贾,名流,政府办事员都穿着华贵的服饰坐在延伸出来的布道两侧。舞台的交叉点上,一个被蒙住双眼的男人浑身坠满金饰,性器被锁在笼中,咬着口枷趴伏在舞台上,他的后xue插着一只正在翕动的机械,颤抖着想要带给他快乐,却又被笼子的束缚弄得疼痛不已。
“‘陨石’?呃…如果我是父母,我不会起这种…略带不幸的名字。咳,言归正传,‘这位陨石指挥官’,他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没经过正规军事训练,以游匪的装备打出现在的交换比,我很佩服。”蔺长松和副官小声嘀咕,“这种羞辱,倒也没有必要。”
“既然祭司们如此不尊敬这样一位优秀的人才,我们难道不更应该留,下他?”
“嗯……”女Alpha看着台子上饱受折磨的男人,翘起修长的腿,一只手撑着脑袋,仿佛十分困扰的样子。
反抗军领袖,在那些英勇的士兵们眼中,国王一般的男人,此刻像是一头遍体鳞伤的野兽垂着头,等待命运的裁定。
蔺长松此时脑海中浮现的反而是自己那个露水情缘般的Omega,呼……他纤细矫健的身体仿佛艺术品,真应该给他标记了。
相比之下,眼前男性Alpha的确有些缺乏优美。
蔺长松在旁人的注目下打了个哈欠,但不得不说,在心理上,折辱一位优秀的指挥官还是有些趣味的——只能说,看他表现了。
“不只是他,他的部队也大有用处,那些士兵熟悉本地星象,进攻剩下几个据点城市时,我们需要很多领航员,保证没有火力单位迷失在沙漠里。”
“的确,相当诱人,”Alpha看了她的副官一眼,拉着他的领带让他俯下身小声低语,“可他那到时候怎么办……难道养在你办公室里?”
“那我也只能遵命了…长官。”罗伯特无奈地笑了一下回答。看来Alpha的确把热chao期那会儿的家伙当真了——那个金发的Omega,他究竟有什么好?
或许是Alpha最近太过劳累,恰好需要一个可以解压的玩物?
还是那种破碎的骄傲能够满足上校古怪的癖好?罗伯特腹诽着,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格兰德,他被绑在更衣间里——身上布满淤痕,shi润的眼睛里是近乎凶狠的目光。虽然对于地面部队的男人们来说,体型算得上娇小的Omega的凶恶毫无威慑力,甚至有些可爱,像是小型兽类。
猜不透,蔺长松的品味是个谜。
灯光暗下,人们开始私语。
一位祭司站到台上,轻轻拍了拍黄金的话筒,他先是用本地语言向在做所有人问号,然后开始用通用语介绍。
“朋友们,今晚最后一个拍卖物,为我们尊贵的客人,十四邦共议国陆军上校所设置的,在她决定是否买下这个奴隶前,大家也可以验货开价。”
蔺长松从那把位于T字竖线尽头的椅子上站起身,点头执意,威严的神态之下,心中尽是鄙夷之情。
想要维护这个民族尊严的英雄被当做奴隶进献,而那些压榨民脂才能苟且存活的吸血虫老爷和他们的帮凶却能安然地坐在这儿。
多么笑话。
她等那些献媚虚假的掌声停下,继续听祭司长为他们安排的好戏。
祭司长在Alpha身边耳语几句,他rou眼可见地被激怒——他在什么东西和自身的血性二者之间作斗争。
蔺长松原本已经无聊到用手指点自己的太阳xue记时了。
但她被那种挣扎迷住了。
比尊严还重要的是什么呢?
对于这样一个男人来说,一定是极为珍贵的东西。
“妻子儿女的性命?”副官似乎看出来蔺长松的疑问,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像他这种反抗者,必然有着不牵连他人的觉悟。”蔺长松这下来兴趣了,她做直一点身体,“应该是他的战友。”
大厅的灯光更暗了,弄得男人的身体泛着暧昧的浅光。
他终于开始有要动的迹象。
祭司咒骂着甩了他一鞭子让他赶紧前进。
可反抗军领袖刚爬了一步,身上的金饰就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别停,贱种,继续爬,除非有人要验货。”
验货的人很快就出现了。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拉了一下金链,反抗军首领就被鞭子赶着跪在他面前。
男人用手杖勾出了男人后xue中的振动器,比了比他后xue的大小,摇了摇头。
“太紧了,真扫兴。”
“是嘛?”他旁边一个麻杆一般的男人听完理了理自己的胡须,他接过身边人手中的链子,把反抗军首领拽得面向自己。
他的手在男人的胸前揉了几下,Alpha看起来痛苦的伏低了一些身子,“nai子够大的,也够敏感,我的主人要是在一定会买下他,他就喜欢Cao这种野的。”
情况在此之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有人在他还在爬的过程中扯着他的脚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