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说:“这女奴我先绑在这里,你们对她做什么也可以,只有三点不能做,第一不能性交,第二不能口交,第三不能肛交。”
工作人员马上点了点头,小喵听到后便不停摇头,我没有理会便和阿坚走进调教室,工作人员马上把小喵围着,并对小喵上下其手,有些人则直接握着假阳具抽插,小喵心中需有一点害怕,但身体上的感觉却令她感到兴奋,在理智和情欲的对决中,情欲最终战胜了理智,於是小喵放软身子任由工作人员对她侵犯,进到调教室阿坚的女奴已被锁在一个木枷上,我笑着走了过去并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女的犹豫了一下便说:“我叫月如!”
我听着那声音有点怪,但还是说:“月如很文艺的名字呢!让我看看你的样貌吧!”
阿坚马上阻止道:“文轩不行啊!……我和他协议了,不让其他人知道她是谁呢!”
我听后便说:“好吧!我想应该也是个美人啊!对了阿坚你们怎么认识的?”
阿坚想了想便说:“我们是旧同事,前些天才重新遇上呢!”??@?便知阿坚在说谎,我打断了阿坚并说:“你不愿告诉我便算了!月如你主人想让我干你啊!你愿意吗?”
月如点了点头并说:“主人喜欢的话,我愿意!”
我笑着对阿坚说:“你的调教技术比我更好呢!”
阿坚笑了笑便递了个避孕套给我,我接过避孕套戴上后,便对着月如的小穴干了进去,我边干边说:“告诉你主人啊!我干得你爽吗?”
月如边呻吟边说:“主人!文轩干得我好爽啊!比你干我还爽呢!啊啊啊啊!
怎么停下来啊?”??@??得奇怪便停下来说:“你怎知道我叫文轩啊?你不会是燕姿吧?”
月如没有说话,阿坚却笑着说:“文轩她是不是燕姿有这么重要吗?反正她今晚只是个肉便器而已!再说你不干也干了!也不差那一点点吧!”
我生气的说:“你……好吧!你这么想我干月如吗?我便狠狠干给你看啊!”
说着便把月如从木枷拉了出来,我说:“这样干怎会舒服啊!贱货你给我趴到床上!”
如月见我像变了个人似的,马上害怕的看着阿坚,阿坚点了点头,如月见这样便趴到床上,我拿了条麻绳,把月如双手紧紧的绑在床头上,接着又用另外一条绳子,把月如双腿拉开成一字马并用绳子固定着,月如挣扎着说:“文轩不要这么用力啊!我有点痛啊!”
我听后马上拿起皮鞭,用力的抽打月如的小穴,并说:“你这贱货还敢说痛吗?你不是越痛越爽吗?”
说着鞭子则不停落下,月如边呻吟边叫道:“快停手啊!这真的很痛啊!啊啊啊啊!”
说着竟尿了出来,我笑着说:“还真是个肉便器呢!给我好好含着!”
说着便脱掉避孕套把鸡巴塞进月如的小嘴,月如含着我的鸡巴吸啜了一会,我却突然有点尿意,便拔出鸡巴把尿液直接射平月如的口中,月如想闪避却被我用手死死的按着,我边尿边说:“贱货喝下啊!你不是想当肉便器吗?”
月如挣扎了一下,便不情愿的喝下,尿完后我便把鸡巴再次塞进月如的口中,月如哭着想吐出我的鸡巴,我却用力把鸡巴插得更深入,月如流着泪轻轻的摇着头,我见也差不多了,於是便拔出鸡巴,并解开月如腿上的绳子,月如害怕的看着我,我看了看旁边放道具的架子,便拿起一根大号的假阳具塞进月如的小穴,月如挣扎着说:“不要啊!这太大了!啊啊啊啊!”
我笑着用力把假阳具往里塞,月如边呻吟边说:“不要啊!顶到子宫了!会坏掉的快停手啊!啊啊啊啊!”
说着竟再次喷出尿来,我笑了笑便提着鸡巴干进月如的屁眼,月如本已有点失神,被我干了一会才呻吟起来,我一手握着假阳具抽插,腰子却使劲的干着,月如不停的摇着头,并挣扎着说:“文轩你冷静一点啊!会死的!啊啊啊啊!又要到了!又要到了啊啊啊啊!”
我见这样便说:“阿坚你也硬了吧!快来干这骚货的小嘴啊!”
阿坚本已看得呆了,这时才回过神来,於是马上走到床上把鸡巴塞进月如的嘴内,月如兴奋得反着白眼,弓起腰子全身不停的抽搐着,我也忍耐不住真接把精液射进月如的屁眼,我见阿坚还没有完事,便握着假阳具拼命的抽插着,月如终於抵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子向后弓起小嘴和眼睛张得大大的,并发出一声尖叫,抽搐了一会便全身脱力躺在床上不动了,阿坚也兴奋得把精液射在月如的头套上,阿坚见这样便说:“文轩她怎么了?”
我看了看便说:“没事只是太过刺激而已!让她休息一会吧!”
阿坚点了点头便解开月如的绳子,我说:“你的肉便器还真好干啊!希望你好好珍惜啊!”
阿坚尴尬的笑了笑,我没说什么便离开调教室,工作人员见我出来,马上给我让出一条通道,我看向小喵,还真是可怜呢!只见小喵跪在地上,满身也是精液,张口器内更是布满精丝,我解开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