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他吻住她的那一瞬间，他的性器就立马硬了。
白梨心下一空，她轻声说，“嗯。”
“晚安。”沈暗说完，把电话挂了。
他声音离收音筒很近，低哑的声音仿佛伴着热息，激得白梨耳根一麻，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声音愈发小了，“你，你那天就……”
白梨紧张又不安，她隔着门，像个偷窥狂一样盯着他的脸看，他身上穿着一身藏蓝色西装，内搭白衬衫，头发看得出打理过，整个人变得精致了些，也更帅了。
第一遍没人接，第二遍的时候白梨才接。
几乎在同一时间，他整个人跨进房间，一把搂住白梨的腰，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脸压低，吻住了她的唇。
十二点过五分的时候，他站在了白梨的家门口。
她刚洗完澡不久，身上尽是沐浴露的香味，睡衣是乳白色的，质感柔软，整个瘦弱的身体也柔软得不可思议。
奇，你现在可以脱衣服让我看看吗？”沈暗嘲弄地问。
她似乎打翻了什么，动作透着紧张，呼吸都放得很轻。
门口的沈暗露出一个笑，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杯子，仰着脸喝完那杯水之后，走廊的声控灯陷入黑暗。
“不，不行。”白梨声线颤得厉害，“你，你回去。”
沈暗去完洗手间，出来靠着洗手台抽烟，刘医生出来时看见他，颇有些意外，“沈医生今天明明有机会可以出风头，怎么放弃那么好一机会？”
“……我不信。”白梨声音很小。
刘医生被吓得不住后退，小腿都抖了，“沈暗！你要做什么？！”
她知道他会来。
最后还是主办方上台，进行抽奖环节，才把这事揭过去。
手机震了震。
大概是天黑夜静的缘故，沈暗的声音显得特别低，“看你一眼就回去。”
“我渴了，想喝水。”被烟熏过的嗓子分外沙哑。
她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了眼，却看见走廊的灯光下，沈暗倚着墙站着，他手里夹着烟，脑袋微微仰着，靠在身后的墙上，眉眼有些微的倦意，眼皮微微垂着。
他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
“你真的不想见我？”沈暗似乎轻轻叹了一声，“那我走了，你把门锁好。”
他说今晚会来，让她等他，虽然她拒绝了，可她却开着灯，一直窝在沙发上。
沈暗抬脚几步到他面前，一把扯起他的领子把人压在墙上，两根指节夹住的烟头径直怼在他眼前，即将落下来的烟灰险些烫在刘医生眼珠子上。
“就哪样？”他故意问。
刘医生腿都吓软了，摇着头说，“我，我跟你开玩笑的。”
他没走。
她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却还是……打开了门。
“我好奇刘医生的眼睛，想看看会不会被烫坏。”沈暗松开他，漫不经心地抽烟，用鼻子把烟喷在他脸上，这才缓缓说：“初来乍到，不太喜欢一鸣惊人，但是刘医生如果想看，我希望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惊艳大家，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嗓音有些哑。
眼镜男神色一僵，底下已经有人喊了起来，“脱！一起脱！”
“呜……”白梨后脊仿佛过了电似的，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打哆嗦，
她咬着唇，捂住自己的眼睛，声音仍在颤抖，“沈医生……你回去……”
只是……她太害怕了。
沈暗打来的电话，白梨明知道不该接，却还是颤着手指按了接听。
“开门。”
白梨看着眼前的门，心尖剧烈颤动起来。
她耳根和脸颊猛地泛红，整个脖颈更是通红一片，手指和脚开始不自觉颤抖，因为她走向了厨房，为他倒了杯烧好的冷开水。
沈暗低笑，“真的，如果我反悔，我随你处置。”
沈暗已经坐上车走了，他请以前的老师吃了顿饭，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送老师回去后，他才打车回来。
沈暗走后，刘医生才敢伸手去擦额头的汗，而隔间里相继走出三个男医生，有的人连手都没洗就往外走，刘医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把人拦住又尴尬地开不了口。
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两个人都没说话，走廊里的声控灯灭了，沈暗终于出声了。
不能开。
白梨面红耳赤地说不出话，她蜷缩在沙发上，整个人罩在毯子里，一双眼盯着门口的方向，手里紧紧握着手机，身体紧张又不安，可狂乱的心跳却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白梨盯着挂断的手机屏幕发了会呆，她今天下午工作效率很低，时常走神想起沈暗，桌上的汤圆和血糯米粥也时刻提醒她沈暗的存在，她甚至习惯性点开他的对话框去听他发来的语音。
沈暗把烟掐了，去洗手台洗了手，又去烘干，声音很冷，“我这个人，开不起玩笑，以后还请刘医生说话注意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