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知道那个研究生编程写得好,他常端着他的电脑来问你论文里不懂的地方,写发刊论文也总是让你帮他改程序,你教了他很多,你真的挺喜欢他的,一个努力学习和你一起进步的伴侣,完全符合你的要求。
所以在跟他分手的初期,你总是有点淡淡的遗憾,只是你做不到要求对方接受你跟继母有了孩子这件事,你甚至都没有跟他明说分手的原因,只是说了不合适,然后留下了不少物质补偿。
你们在一起短短三个月,如你先前所说,出于对他的尊重,你没碰过他,甚至亲吻都没有,对他你用尽了耐心,你当时觉得他会是你的妻子,你孩子的母亲,你将给他最大的尊重和保护。
没想到你们没有结婚的那天。
和继母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你就遇上了这位曾经想要结婚的对象,他看到你和身边的男人出来的地方愣了一下,没有再装作不认识你,而是一瞬间怒火中烧,冲上前来给了你一耳光。
你让司机把小妈送回家,自己开车载前男友去了一家咖啡厅,在他杀人的目光下一五一十地说了你跟继母的不lun关系。
前男友冷笑着说你真是个蠢蛋,这么有钱了还会被孩子拴住。
你跟他说了你小时候的事,坦言不想成为父亲那样令孩子不幸福的人,你的心里虽然有一些对伴侣的想象,但也并不是非要实现不可,你更看重孩子,如果长久以来的事实证明孩子在亲生父母身边会生活得更幸福,那么你就会选择生下孩子的那个人。
换句话说,即使如此成熟强大的你,还是想通过实现一个孩子的幸福来弥补年幼时父亲对你的薄待。
你前男友看你的眼神顿时从看一个负心汉变成了被心机继母算计的小可怜。
你在母亲去世后再没有和任何人聊过这么久的天,分化前没有人在意你,分化后要么尊敬你要么防备你,总之长久的日子以来都没有人试图想知道你的感受和心事,即使是想要得到你的继母。
他可能都希望你是一个只会工作和听他话的机器人。
不愧是你想要结婚的对象,他非常大度地原谅了你之前的渣A行为,并且感谢了你给他进入你公司的机会,你们一直愉快地交流到咖啡厅打烊,你送他回去后想起今天也算你的新婚之夜,于是又驾车回到了别墅。
打开客厅的灯你才发现继母正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向你的眼神淡淡。
你的交流欲已经在咖啡厅消耗完了,如果他不先说什么的话你甚至都不打算打招呼。
在你要上楼时,他终于开了口,问你白天打你的人是谁。
你说是之前交往过的人。
他嗤笑一声,对“交往过的人”这个词表示质疑——是交往过的人,还是正在交往的人?他似乎是个优质的Omega,难道是你专门找来生一个更高等级的Alpha的对象?不然为什么这么生气?交往过的人有必要这么久了还一见面就打人吗?
他站起来走到你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轻蔑地说他还以为你会和你父亲有多不一样,结果只能说虎父无犬女。
你没有生气,笑了起来,伸手抚着他清俊的脸,说如果你和你的父亲完全不一样,怎么会娶他娶过的人呢?不过你还是比他好的,至少,你比他更让这位需求甚高的Omega舒服,不是吗,小妈?
他因为这个称呼变了脸色,说他已经和你结了婚,不再是你的继母,而是你的妻子、你孩子的母亲。
什么时候他居然开始在乎这种事了?
你转身要走,却被他拉住。
他虽然清瘦,但体格摆在那里,力气不算小,至少把你甩在沙发上的时候你还回弹了两下。
那张脸算得上乌云密布了,而你竟然发现这样的小妈让你有点兴奋,你调整好姿势,好整以暇仰头看着他,这是你面对商场上的对手经常会摆出的姿态。
从容,但又压迫。
你问他在不高兴什么,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合法的夫妻了,根据婚前协议只要他不做傻事,他就永远会是你的妻子,他想要的东西你也会尽力满足。
他说今天出现的那个Omega让他无法相信你,如果为了更好的后代,你完全可能抛弃他和他的孩子。
你抬了下肩,说那他可以生更多,只要一直生,总会有一个好的。
你的态度让他很不悦,不知道是绝对标记给他带来的占有欲,还是对这座靠山会跑的担心,他伸手掐住你的脸,凝望你,然后凶狠地亲上来。
这张脸今天可真是多灾多难。
他的膝盖欺上沙发,跪在你的双腿间,捧着你的脸一边咬你的唇一边又伸舌头进去勾你的出来,可任凭他动作你都无动于衷,他气急败坏地扯开你的衬衫,膝盖顺着沙发滑到地上,恶狠狠地咬上你的ru房。
嘶——有点痛。
你制止了他,当你用力的时候,他的力气根本够不上你看,你推开他站起来,嘴角和ru房上都是发紫的牙印,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就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