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显然都陷入了回忆。
白卿把灯熄灭。
“睡吧。我们的事,白怜不会知道。乖。”
盛茗楼声音很沙哑地嗯了一声,抱着她腰的手很紧。
心脏还有些抽抽的疼。
第二天盛茗楼醒来时已经是快要中午了。
他下意识喊了一声白卿。
没人应他。
他有些茫然地环视四周,竟有些喘不过起来,慌忙穿戴整齐,飞一般地离开了这里。
路上白怜给他打了个电话,“茗楼哥哥,你还记得我出国之前说要送你一样东西吗?当时走的太仓促,没来得及给你,今晚我生日,爸爸在家里举行宴会,到时你在老地方等我,我把东西给你。”
“嗯。”
盛茗楼喉咙里像卡着什么东西,不上不下地。
白怜的字他都懂,可组合其他他完全不懂什么意思。
他握着手机茫然地走在路上,张扬狂妄的桃花眼里蒙上一层潋滟的水光。
“你走路不长眼的吗?”
他撞到了一个行人。
看着怒气冲冲的男人,他突然邪肆一笑,“老子今天弄死你。”
天上不知何时下了一层蒙蒙细雨。
血迹顺着雨水流到马路上。
雨模糊了他的视线。
周围很吵。
一重重人影在晃动。
好像有人碰他。
他像一只疯了的恶犬,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暴虐,双眼猩红,彻底失去理智。
十四岁那年。
盛茗楼喝的很醉。
酒吧里灯影交错,在五颜六色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中,他努力地支撑起因为饮酒过度虚软脱力的身体,眼前那支氤氲白色烟圈的香烟横陈在他面前,重影交错。
带他来喝酒的高年级校霸递给声音里都是诱哄,“吸了这个会很快乐,什么痛苦都能忘了。”
他眼前的虚影更加严重。
校霸的手和香烟都渐渐模糊。
取而代之的是偶尔推开房门偷看到的父母分别和不同人交欢的场景。
他恶心地想吐。
那只还幼小的手终于伸向了那只罪恶的香烟。
神志慢慢消失不见,再也看不见眼前的一切,记忆也都慢慢褪去,他忘了自己是谁,忘了那些无数夜晚让他呕吐醒来的画面,忘了母亲祈求让他原谅那个想要性侵他的男人的场景,身体轻飘飘的,舒畅轻松让整个人的身体都轻飘飘的。他从吧台上的椅子上跌落到地上,脸上却始终带着那虚幻不定的笑容。
在药物的作用下,他的手伸向了下身。
在人影嘈杂的酒吧地板上。
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校霸拿着相机照下他淫乱自慰的照片。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却更加空虚。他夹紧双腿,快感和空虚在他身体内横冲直撞,他蜷缩着身体,隐隐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记忆中那阴冷粗糙的大手伸向了后穴。
不要……不要……
刺眼的红盖住了世界 。
尖叫、求饶、警察。
他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再醒来时。
自己正躺在医院里。
窗明几净。
最后,意识清醒时他的手上缠满了绷带,警察不耐烦地看着他,“老子问你为什么打人,你给老子在这里装傻呢?”
盛茗楼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眼里红血丝,疯狂邪佞,“你在谁面前自称老子呢?”
前来赎人的沈千屿冲过去拉住他,“我的小祖宗,是谁又惹你了。”
盛茗楼的疯劲儿还没下去,那刑警也被他这副态度逼急,“你在警局这么横,真当警局是你家呢。”
话音刚落,座机就响了,他的顶头上司告诉他,眼前这个人人的舅舅是市里警察局局长。
刑警暗骂一句操蛋,让人将疯的不轻的盛茗楼带出了局子。
看着一脸阴鸷的盛茗楼,沈千屿不敢惹他,想给白卿打电话,结果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沈千屿看着阴风阵阵的盛茗楼,内心欲哭无泪,完全不敢跟盛茗楼主动搭话。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楚桀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给白卿打电话,早上五点白卿才接,一开口就是几乎疯魔质问和责怪,“你竟然为了那个小傻逼挂我电话?白卿,我们分手吧。”
完全盛怒之下的气话。
白卿之前都会温声软语地哄他,却突然冷了下来,似乎厌倦什么,淡淡道,“好,分。”
楚桀呆呆地拿着挂断的电话。
满脑子都是那句,“好。分。”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手机愣住了足足十分钟。
白卿吐出一口浊气。
白怜一回来都着急走,啧,一群没良心的。
一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