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狭小安静的房间,一点点细碎的声音就足以让屋内的人听的真切。
李治尧的叫声如同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得,即使他已经很努力的发出这种令他耻辱的叫声,欲望还是不受控制的往外迸发。
主位上的人,悠闲的刷着手机,没给他任何的回应,撑在地上的双手也微微发抖。如果作为主,刚的叫声他肯定不会满意,而这个第一天就吊足他胃口的女人,更不会满意。
在这个圈子里已经很少有人,以纯粹的狩猎方式,驯服自己的猎物。现在大多数猎物只是屈服在自己的欲望中,而他之所以放下自己的所有身段表面臣服与她,只是享受那种低人一等的耻辱感。
很多艾斯有些纯粹只是享受高人一等的那种快感,爱慕抛出欲望艾斯满足欲望,仅此而已。表面上爱慕是卑微的被动者,而实际艾斯才是真正的被动者。
他跪在地上,自始至终都臣服在自己的欲望之下。
她问了四次同样的话,磨着他的欲望跟耐性,只为自己真的如她所想当条被随意玩弄的狗。
林森余光扫过他,这人确实有趣,玩玩倒也无妨。不过当条狗还不够资格,rou都抛出去了,坐等上钩即可。反正来这里跟他相处的日子还长,慢慢玩不着急。
“李经理,如果你没别的事情,我就出去找小哥哥玩了。”林森收回桌上的双脚,晃晃有些发酸的脖子,明天训练得抓紧练。
李治尧已经陷入到两种情绪里,他大可忽视她,出去找女人泄火。第二种是他不想也不太愿意踏足的地方。
林森手机揣进兜里,开门走了。
这回她没有去前台,走到吧台,调酒小哥看着她笑了笑,“想来杯什么?”
“有推荐嘛。”林森支着脑袋像个色狼似的,一把抓起已经趴到她脚底的人脖子上的链条,按在一旁的吧台上。
调酒小哥面不改色,温和的笑笑:“新出的死亡之花,还有迷情戒指。你想要哪个。”
“在那之前有鞋套这种东西吗?”
“鞋套,我给你找一下。”平常他们这边有钱的客人会要求带上鞋套手套一类的东西,他记得还剩下一些。
小角落的柜子里,果真让他找到了,递给林森,转身继续工作。
“想好喝什么了吗?一会儿人一多你可能会等一阵。”调酒小哥不急不缓的问她。
拿过鞋套,套在她的马丁靴上,虽然难看了一点,倒也没别的问题。 “那就死亡之花吧。”
被按在吧台的男子,一脸无辜的望着边上的女人,这人还挺暴力。他已经连着三四天在这一块地方舔鞋,有些人会踢他两脚玩他一玩。也有些干脆不理他换个位置。
第三天基本就没啥人会坐这里超过五分钟,没有鞋子舔,他虽然有点难过,不过这种被凉着的羞耻感也是蛮不错。
没想到突然蹦出个女人,坐就坐了,把他弄起来是什么意思啊。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又趴回地上了,再次爬到林森脚下,她要脚套竟然是为了不让他舔嘛。
不让舔,他直接伸舌头去勾林森的鞋套。准备用嘴把鞋套给咬下来,林森额头抵在台子上,刚好看到脚下人的反应。觉得挺有意思。
在他还没够到,林森就把脚抬了起来,他只能被迫跟着林森的脚抬起身子,谁知到位置很窄他一头就撞到她的大腿处,他刚想退出去。林森的右腿勾着他的脖子架到左腿上。
他感觉一阵窒息,林森突然松了力道,腿也放了下来。他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喘着气,从地上爬起来,一步踏到林森跟前。
林森已经支着脑袋,调酒小哥动作流畅的已经到收尾的环节。
很是绅士的递到林森面前,执起死亡之花,一朵鲜红的玫瑰在杯子里四散而去。这大概就是艺术美吧。
男人走进,发现这人压根没给他一个眼神。身体里被虐因子又被提起,再次跪趴下,爬到林森脚下用嘴去够林森的鞋子。
林森执着死亡之花,一饮而尽,口感竟然很清爽,过一阵嘴里有种刺激的热辣感,很快又消失的无隐无踪。只留下玫瑰的清香。“味道不错。”
调酒小哥温风抚旭的笑了下,“谢谢喜欢,刷卡还是现金,同事之间给你打个折288,不能再少了。”他左手拿着pos机,右手握着手机,双手一块递到林森面前。
林森感觉到脚上有东西在舔弄,瞟觑往下,敏捷的挪开脚,一脚就碾到他头上。掏出手机付完钱。
脚下用力碾着男人的头,“跟着我。”声音不大足以让地上的人听到。
林森撤掉脚插着兜,走向前台,跟红织指了指地上还没爬起来的男人。“给他开间包房。”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屁颠屁颠的付钱开房。
进到包房上衣脱掉,里面穿的白色背心,鞋子退掉,就把自己扔到床上,“鞋子归你,安静的去边上舔。”
她看了看表,快十一点,紧接着就睡过去了。没睡多久醒来,那人还在老老实实舔鞋。
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