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盛菜的盘子,她背对着我弯着腰,却将她那浑圆的大屁股朝着门外,也就是我站着的方向!我的脚步一下子就停住了,看着老妈那硕大的屁股,我立刻感到口干舌燥,下面自己的分身也一下子勃起,不住的一跳一跳的,虽然看过了不少乱伦的小说,但却从来没有动过自己老妈的歪脑筋,毕竟我还是可以分辨出现实和虚幻的区别的!
可自从昨晚鬼使神差的看了老妈裸体沐浴后,我今天竟然对她的身体有了反应,站在门口一步也不愿动,那浑圆的大屁股从中间分成两片,随着她找东西的晃动而晃动,我竟然有了扑上去的冲动!
忽然,老妈找到了合适的盘子站起身,我也一下子醒过神来,「妈,我帮您吧!」老妈回过头,看我进来了,笑着说道:「帮什么?你就把筷子拿上,把菜端过去吧,我端饭锅!」「还是我端饭吧,饭锅沉些!」说着,不等老妈反应,我径直端起饭锅,大步流星的回上房了。
其实我要端饭锅的最主要原因是,我的裤裆里的分身还没有冷静下来,到老妈身边去端菜我怕露出马脚丢人!而饭锅在我旁边,而且体积大,正好可以给我挡上!
由于我找到了不错的工作,父亲又高兴的喝起酒来,他一边喝一边吹嘘自己多么有先见之明,让我不要着急找工作云云,总之他的功劳是最大的!我和老妈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只当旁边有个噪音发生器了!
「我说他妈,儿子找了个不错的差事,你也喝点吧!儿子,你也来点!」可能是被我们晾久了,老爸突然劝我和老妈也喝酒。
我是不在乎的,可老妈却说还要上班不肯喝。最后,还是我,好说歹说的,总是我找到工作,就算是庆祝一下了,老妈才勉强喝了一小盅。 叫阿欢,今年满十九岁,正在读大一。我知道自己很帅,也很酷,所以有蛮多女生喜欢我,想泡我,可我却瞧不上她们,我只对那些成熟的女性感兴趣。也许这跟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有关系,我不否认我有恋母情结。
我的现任情人叫马丹娜。她已经年近四十了,有老公,还有小孩。她的相貌一般,但身材非常魔鬼,有豪华的乳房和庞大的臀部。除此之外,她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她经常自备道具,请我去折磨她。
其实,“每个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脸上挂着长靴,野蛮的心长在野兽身上……”这句话是席尔维亚.普拉斯说的。这家伙把自个儿的脑袋伸进烤箱里自杀了,我怀疑我有朝一日也会像他一样疯狂--如果我继续跟马丹娜鬼混下去的话。
马丹娜在市中心租了一间廉价的地下室,把它作为我们幽会和放纵情欲的场所。地下室里没有床,只有厚重的浅色地毯,那上面布满了精液和淫水的斑痕,同时散发着一股酸臭的气味。
周末,我用钥匙拧开地下室的大门,马丹娜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她戴着笔直垂肩的银色假发,穿薄若蝉翼的黑色吊带裙,雪白的脸上印着两片惊心动魄的红嘴唇。她笑眯眯地看着我,手里拿着一个铁盒子。
我问她:“今天打算玩什么把戏?”她打开盒盖,里面是一排闪动蓝色锋芒的钢针。
“你该不是想要我……用这玩意儿扎你吧?”
“宝贝!你真聪明!”马丹娜的眼睛里荡漾着淫荡的光:“过来,让我检查一下你的状态……”
我靠近她,她跪在我的面前,解开我的皮带,脱下我的长裤和内裤,“越来越犀利了!”马丹娜亲了亲大龟头:“好臭!臭烘烘,你大概一个礼拜没洗澡了吧!”
我微微一笑:“等着你来帮它洗呀!”
马丹娜轻轻地叹气:“唉,没办法……谁叫我喜欢你这臭东西呢?”
她开始舔我的龟头,舔去那些残留在龟棱底下的白色精渣。说实话,我对口交已经麻木了,只有变态的行为才能唤起我的性欲。
“马丹娜……我刚拉过屎,还没擦屁股,你顺便帮我舔乾净吧!”说罢,我推倒她,让她平躺在地毯上,然后我蹲下来……我的屁眼儿正对着她那猩红的嘴巴:“你吃晚饭了吗?如果没吃,我的肚子里还有一些。”
马丹娜不做声,用两片湿润温暖的嘴唇堵住我,又吐出灵活的舌尖儿舔我。我浑身酥软:“哦!好舒服!”
这座地下室并非完全地隐藏在地下,它有一小截玻璃窗露在外面。天黑的时候,窗外闪烁变幻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光,还有各种款式的鞋子和各种类型的小腿来来回回。有一次我看见某人蹲下来系鞋带,如果他的腰再弯一点,脑袋再侧一点,便会目睹我和马丹娜的活春宫。这种担心导致我精神紧张,亦使我更加亢奋,我会变得无比强大和无比凶猛。
我扒去马丹娜的吊带裙,她里面空荡无物,她像一条大白蛇似的横卧在地毯上,两只乳房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喜欢软绵绵的乳房,还有像黑草莓一样的大奶头,它们给予我滑腻柔韧的手感。
我的屁眼儿已经离开了马丹娜的嘴巴:“把针递给我。”马丹娜拈起一根钢针:“你舍得扎吗?”我呼哧呼哧地喘气:“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马丹娜咯咯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