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我也照给你……」女人本来还想给他一顿臭骂,但听到「一千」这个数字,反应又不一样了。
「阿叔……」她怯生生地叫住他,看清楚周围没有人,便红着脸说︰「你是说,一千元?」「对呀!你不是做……」他觉得「做鸡」这两个字很伤人的自尊心,当即改口︰「你不是接客的,是不是?」「我不是……」她低了头。
「你不是,那就更好了,我给你千五元。」他听说对方是良家妇女,愈加雀跃了︰「千五元!」「阿叔……」她不由得心动,一千五百元,就是几乎半个月的收入,虽然自己未做过鸡,但打工仔手停口停,黄守贞今天似乎别无选择。
「我们上去吧,你家就在楼上,是不是?」
「阿叔……不可以,我是住在楼上,不过……」「明白,明白。」阿伯虽猴急,却也十分醒目,当下伸出手来挽住陆师奶的腰肢,扮作一对老夫少妻︰「我们去开房。」黄守贞面上大红,对于他伸过来的那手其实很抗拒,不过她又生怕对方改变主意,所以低了头跟着他走。幸好这时候街上不算热闹,跳上的士之后,她很庆幸没有碰到熟人。
旺角是公认的淫乐大本营,的士很快便在一间「玲玲」别墅楼下停定。陆师奶依然低着头,紧随老头子步上楼梯,办妥循例的手续,现在她要退缩也不可能了。
269号房间里,阿伯关上房门,便掏出两张五百元大钞交给住家师奶。
「不是说千五元吗?」
「是千五元,不过如果你胡乱敷衍我一番,那便不值了。这一千元先给你,等一下做得满意了,再把尾数给你。」他倒是除笨有精,鬼老特别灵。
她一面把钱放好,一面问︰「怎样才算是做得满意呢?阿叔,我真的没有做过……」「没有就更加好,总之我叫你如何如何,你就这般这般,服等得我周到,下回一样有一千五百。」阿伯说完迳自解除身上衣物,一面示意她脱衫。
「嗯……」她不但没有照做,反而将两手捂在胸前,退了两步。
「咦?你不脱衣服,我们怎样做?」
「嗯……我怕,我……我真的没有试过……」
这阿伯大概是五十多岁的样子,体格还很壮健,身上脱剩一条尕烟囱之后,一支老而弥坚的阴茎突地顶住裤裆,样子好吓人。这时见女人满面忸怩,便走上前剥她的衣裳。
「哎呀……不要……我,我不要呀……」她本能地想挣脱他的两只手。
「你收了钱,怎能不做?」他手上开始用力。
「嗯……嗯呀……阿叔,你不要动手动脚……我,我自己来……」他果然松了手,等在那里看她脱。
黄守贞上身是一件白底浅蓝花恤衫,钮扣解开之后,里面雪白的胸脯便由肉色胸围包裹着,诱人地展露在阿伯眼前。
「唔~~正呀……」他赞叹着,两眼不禁睁得老大。
「嗯……」女人觉得很羞,马上将衣襟拉拢,试图遮掩自己半裸的胸部。
「嘿,嘿……」他抢上来,又一次拉扯她的衣服︰「还是我帮你脱吧。」「哎呀……不要……嗯……」她胀红着脸叫。
女人的胴体太诱惑了,这一次任谁也阻止不了阿伯的进袭。男人发力将她的恤衫掰开,反过去套牢她的双肩,令她上身动弹不得。接着他动手把她的奶罩往上一掀,两只丰美的乳房便应声弹跳出来,白雪雪、滑溜溜,娇俏地在男人眼前跳荡!
「嗯──」她羞得扭动上身,却愈发令两个肉团荡得更厉害了,那种娇羞状真能要人的命。
「哗!极品呀!」他兴奋得两手发抖,一招双龙出海,握住她的双峰大肆搓捏起来。
「呵……嗯……」她又羞又急,摇着一头秀发,摆着一条柳腰,无奈两臂被困,挣脱不了。
一面搓,一面哄上去要亲吻她,阿伯的那张嘴早已流出口水来了,涎液留在她的唇上、嘴边,搞得女人浑身不自在。可是,天啊!一个妇人被男人这般亲吻摸弄,又怎能没有反应呢?黄守贞这时候一点点地开放心身,也一道道地撤去防线,在她深灰色的长裤里,那条浅蓝色棉质底裤某处已经湿了一片。因为,淫水正从她阴户渗出来,眼看便要渗透长裤……阿伯是个玩家,把女人舌头引出来之后,彼此舔啜一番,他的嘴便开始往下转移,自下巴而颈项,又移到她的乳沟上,再横向移至她左乳,又舐又啜,最后含住了一颗坚实的乳尖,贪婪地吮吸起来。
「呵……嗯呀……呵……哼……哼……呵……」她大受刺激,不免露出难捺的表情。自从她为陆家生下三个子女之后,丈夫已经不再以类似的方式与她游戏了,两公婆上床已成为例行公事,简直谈不上激情。但老头子现在这样挑逗和玩弄她,彷佛又把妇人带回十八、廿二的年代……有一股气味从女人下面溢上来,麻甩佬对这种异味特别敏感,伯父此时也像条猎狗一般开始寻找气味的来源,那自然是黄守贞淌着春水的阴户……刚才她一退再退,现时是整个人被挤压在墙壁上,阿伯蹲下去,用两手剥她长裤。黄守贞虽然有了反应,但被一个陌生男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