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快要到了,是该添上厚衣服了。陆芸倚着软榻,看着窗外透着冬意的景象心里这么想着。
“小芸啊,就要入冬了。记着些要给主母做件坎肩,我记得去年王妃还好好夸过你的手艺,今年在做件啊。”坐在小桌前,手中还在不停穿线的妇女突然这么说。
听着母亲的吩嘱,陆芸点了头回应了。心里却嘀咕着:夸倒是夸,可没见过穿几回。有这功夫还不如给王爷做几双袜子。唉,做丫鬟的就是地位这么低下,什么都得听主子的。嗯?我为什么这么想,真是被主子爷惯坏啦?!
虽说这么想,陆芸起身去拿了做坎肩的料子。可不料刚一抬脚,下腹一阵尖锐的刺痛让陆芸软了脚,整个身子直愣愣地往后栽。
“啊,娘……娘,我好疼……呃”。陆芸还未说完,就疼晕过去。看着脸色煞白的女儿,妇人先是被陆芸吓到,又是心疼又是慌乱地扶起陆芸到床上。正出门却看到一块血渍心中有了数。定下心神转向主院的屋子走去,瞧着不慌不乱的背影,实则脚步比寻常快了几分。
看了一眼后院丹凤院主屋门外的丫鬟,低头说道:“劳烦轻云姑娘通报一声,说声单嬷嬷为芸姑娘有事相求。”
名为轻云的姑娘瞧了一眼妇人,说声:“单嬷嬷等等,王妃这时候得空刚好歇着呢。”抬脚跨了门槛,撩开厚实的门帘进去了。
单嬷嬷面上却是恭恭敬敬地,低头侧在一边焦急地等待着。不消一会儿,轻云出来喊声单嬷嬷进去吧。
低着头一路来到里屋,不似外头的冷,屋子里头暖如春日,舒畅自然。停至官戴翡翠玉冠衣着大红对襟的妇人前,单嬷嬷仅微抬头,仍旧低着眉眼向妇人福了福身子,轻声说道:“夫人,今日芸儿已初长,却是疼痛昏厥过去……可否请夫人派位医女诊治缓解?”中途顿了一下,想着女儿苍白的脸又继续请问,说完退后两步下跪伏地。
坐在椅凳的妇人见此不悦,面色却是半分不显。右手端起桌前的茶杯,小口入嘴,心中想着:是了,今年的话约莫也是长成了。罢了,劳这丫头的娘有慈心。若非我这身子弱……哼!
半盏茶去了,高坐的妇人开声:“去吧,Jing官阁里头有养身的嬷嬷也一并去,养好这一阵子就可以安排了。”
单嬷嬷心中咯噔一下,心道:坏了,王妃这是记恨上了。早知……早知我也不该送芸儿来,都是我的错啊。听到妇人的话,稳稳当当地起身退了下去。转身离开丹凤院,走向王府西北角落的Jing官阁。
一路上想着陆芸的事儿:当时单嬷嬷也是随着公主出嫁到王府的,当年也是为了自个儿就出府嫁人了,生了孩子回府却只瞧着公主身伤,生下的小少爷也是同如今的世子爷一样病怏怏的。王爷与公主本就僵硬的关系越发冰薄起来,王爷也常年宿在书房,后院也是几年不入。也不知道哪个小蹄子进谗言说身边养个小丫头调教个几年,也好过王爷从府外带个不知明细的女人回来。也是公主昏了头怎得,竟然同意这荒唐!也是不知道从哪算来的生辰八字竟与芸儿的八字合得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般一路想着,便是到了Jing官阁门前。打帘儿进入,宽阔的屋子里全无常见的家具,尽是些调教“人”的奇巧yIn具。单嬷嬷来这阁屋次数不多,眼见这些东西也不禁老脸一红,眼不见心不烦直往里头走。
在药屋找到了一位身着单衣的嬷嬷,正是单嬷嬷所找的医女。这位嬷嬷也是陆芸从小调教养身的嬷嬷,也是王妃从府外特地找来的医女。
“林姐姐,我家芸儿今日来了红,疼得很,劳姐姐过去瞧瞧?”单嬷嬷口气中带着愁意,也只是看着林嬷嬷,不敢上前拉扯。
林嬷嬷听此手上磨药的动作半分不停,不紧不慢道:“等着。”
半个时辰过后,单嬷嬷在屋外急得直打圈儿。林嬷嬷拿着一小盒子,上前道:“走吧,这会儿芸姑娘是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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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陆芸床边,林嬷嬷手搭陆芸的手腕诊断半分,知晓陆芸的情况,脸色也缓了下来。打开带来的小盒,寻了一粒红色的药丸喂进陆芸的口中。
不消半会,陆芸睁开眼,晕乎乎地看着单嬷嬷和林嬷嬷,虚弱似无的声音响起:“娘,我这不严重吧?林嬷嬷,我好疼……”
也是自己“疼”过快7年的孩子了,见着陆芸疼,林嬷嬷叹了口气,手握着陆芸娇嫩的手,说道:“好孩子,这几天忍忍,嬷嬷养一养身子,以后会好很多。这几天到Jing官阁去住,方便些。”
陆芸微弱地点了头,似是药丸起了作用,在单嬷嬷和林嬷嬷谈聊间又疼晕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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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官阁内。
陆芸浑身赤裸躺在白布榻上,虽说陆芸调教的日子不短,但一丝不缕躺在床上也让陆芸羞耻不已。
床上的少女看着脸是稚气未脱,润红的脸还是rou乎乎的,小巧殷红的嘴儿引人采撷,水汪汪的狐狸眼看着却是半分不魅惑,倒是瞧着灵动。划向圆润的下颚的下方是纤细的秀颈,胸前可观的玉ru圆晃晃的躺着,随着胸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