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手钳着炎萤细细的腰肢,盘旋曲张的血脉刮着颤抖蠕动的xuerou,好像一把巨大的钩子,要将她的身躯掏空。
强烈的刺激让她手足并用地往前爬,想要避开这如狼似虎的掏弄,“好酸……好胀啊……”
怎么会这样……她原本以为一切都应该和以前一样简单的。
“啪——”的一声脆响。
衡师陵结实有力的小腹抵住了她的tun瓣,将那富有弹性的软rou压得变形,龙头顶在xue心,迫使最深处的紧闭小嘴张开一点,迎接他即将到来的灌Jing。
身体深处传来噗呲噗呲的声音。
有滚烫而粘稠的ye体射到宫腔内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似栗子花又似麝香的气味。
炎萤一时有些恍惚。
明明之前的魂魄状态没有嗅觉,为什么会知道Jingye本应该是什么气息?
好像曾经吃过,含过,被那股气味深深侵入灵魂。
隐忍的欲念好像和心魔一起被喷洒在那柔软的腔室,衡师陵在享受极致快感的射Jing之后脑海空白了一瞬,好像万物俱无,身在云端。
当感受到射完Jing的男根浸泡在温热的Jing水和yIn水中时,他从天堂回到了人间。
他的手还放在炎萤的胸膛上,手下遍布着他的吻痕和唾ye行迹。刚刚被灌溉过的小腹还在微微痉挛着,好像回味着被Jingye冲刷的快慰。
为何这平坦洁白的小腹上,会有一处可疑的条形凸起?
在这处原野上,如此地突兀而格格不入。
衡师陵伸手往那凸起处一按,盛满了浆ye的小腹霎时间变了形,ye体迫切地想要寻一个出路。
最终,争先恐后地从男根的间隙旁侧流了出来。
突然起来的酸胀让炎萤低低哀嚎了一声,“不要,不要按……”
好奇的少年眼睛紧盯着性器相交之处,白色和透明的ye体混合着流出一些,又很快被死死地堵住了出口。
他终于恍然大悟那凸起原来是自己阳具在她体内顶出的形状。
好贪婪的小狐狸啊,既想要吃他的rou棍,又要吞咽他的每一滴Jing汁。
尝过的rou味的饿狼会暴露出真实的面貌,衡师陵再度勃起了,也再度放任自己丧失了那丝清明,重新投身于那无穷沉浮的欲海之中。
他甚至忘记了一开始自己还是个舍己为人的好少年,救济天下的活菩萨,在危难来临之际会让炎萤先走。
此时他已经不想让她走了。
被灌过一次Jing水的炎萤觉得疲累,哭哭啼啼的想要爬开。却一次次地被衡师陵拉回身下,更加用力地将她贯穿。
水声又快又响,“啪啪——”之声不绝于耳,间或夹杂着炎萤的呻yin。
酸涩的汁水蓄了满腹,欲泄而不能。只有在衡师陵捣弄的间隙,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感受到有力的Jing柱内射到内壁上,炎萤慌乱地摇头,“不要再射了……好满……”
满目猩红的少年像堕魔般在她耳边狞笑,粗恶的巨龙如鱼得水地翻搅着满腹的春chao。
“我有射这么多吗?”
纤细的手腕被人握住提起,整个人都被迫仰起头,接受他从背后征伐。
一根粗硕的rou棍在炎萤腿间忽长忽短,偶尔全根消失,尽数藏进xue里,只留两颗无法进入的囊袋,欲求不满地堵在门口。
“我就是要把你的肚子射大……”男人的劣性在此时显露无遗,“你休想再去勾引其他男人……”
想起衡师陵曾经所述的鬼妻鬼胎的悲惨境遇,炎萤后悔自己的一时心软。
“我不要被射大肚子……不要怀胎……”
可是又哪里由得她,少年蓬勃的气息中蕴含着无穷的旺盛欲念,她不小心打开了这道闸门,却再也关不上了。
只能泪流满面地被压在他身下,献出娇嫩的rou体任他蹂躏,盼着他能早些从走火入魔的状态中走出。
在男子粗重的喘息间,炎萤听见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炎萤打了个激灵,小腹猛的一哆嗦。
剧烈的绞杀让衡师陵瞬间登上高峰,将囊中之物尽数喷射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