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之栀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本想和李沐炀诉说一番,一想死直男不懂情调,于是掏出微博,写到:“磕到了磕到了!!!!”
她觉得此刻的她,就像是《情书》里发现男树当年给女树画的肖像画的那群学妹。
米粉店里人也很多。
祝矜嗦着牛rou粉,全然不知道,刚刚见到的那个漂亮小妹妹,此刻正在心中疯狂磕她和邬淮清的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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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感恩节,没过多久,十一月就结束了。
马上就要到考试,祝矜的状态还不错,但如果碰上正确率不高的时候,她也会很烦躁。
只期盼着快点儿结束考试。
邬淮清怕她因为去年没有考好而有心理负担,这一段时间,他经常提前下班,把工作带回家中,陪她一起努力。
某一个周末,也是祝矜的休息日。
邬淮清带她去了一个地方,到了后,才发现是个没有盖好的楼盘。
“来这儿干嘛?”她问。
“带你看房子。”
“嗯?”祝矜隐约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又不太确定。
邬淮清笑着掐了一下她的脸蛋,“放轻松,就是先挑一挑,反正之后我们肯定是在一起的,我想着,我们结婚后不住在我那儿也不住在安和,挑一处新房子吧,一处从一开始,就是我们两个人痕迹的房子,我们一起装修、一起挑选家具……”
祝矜他的畅想,不禁笑起来,报复性地揉了揉他的脸蛋。
“好。”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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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倒数第二个周末,祝矜研究生考试。
那天早上,邬淮清送她去考点,中午的时候陪她一起吃饭,下午的时候来接她。
整整两天,都是如此。
考完了,祝矜一出来,就拉着他,兴高采烈地说:“去吃火锅,我要去吃火锅庆祝一下!”
这几天,怕再发生什么意外,她的饮食都非常克制,一直吃阿姨做的一些营养又健康的饭菜。
火锅这种危险物品,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因此她对火锅的思念之情,也达到了顶峰。
邬淮清看着她的反应,琢磨考试应该没什么问题,心中卸下一口气。
北方的冬日清冷而肃杀,街上的行人都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又到了哈口气就可以在玻璃上写字的季节了。
前两天下了场雪,路旁绿化带处的松树上,现在还有残雪,像是给松树戴了顶帽子。
冬天随便一家火锅店里的人都扎堆。
他们去了一家老北京铜锅涮rou,滚烫的热汤腾腾上升着热气,一不小心,rou片便粘在了铜锅的锅壁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祝矜吃得心满意足地从店里出来。
这条街上有很多商铺,因为马上就要到圣诞节,不少店门口摆上了大小不一的圣诞树,还有圣诞老人、小雪花、小鹿等各种装饰物。
圣诞老人在夜里的灯光下和蔼地笑着,祝矜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亮晶晶的雪花灯,看着圣诞树上的礼盒,也笑起来。
“邬淮清,你马上又要长一岁了。”她轻声说。
邬淮清开着车,看了她一眼,笑道:“好巧,我们浓宝儿也马上要长一岁了。”
下周就是圣诞节,十二月二十五日。
也是他们两人共同的生日。
“邬淮清,你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他忽然问。
他摇摇头:“猜不到。”
祝矜不满地撇撇嘴。“敷衍,连猜都懒得猜,”说着,她又笑起来,“不过你肯定猜不到。”
祝矜想着自己给邬淮清准备的生日礼物,便不由有些激动。
她又想到自己的店,蒋文珊自从结完婚后,事儿便没那么多了,一直在准备她们的店。
商厦快要竣工了,应该不用等到明年,就可以着手装修了。
圣诞节这天,早上一醒来,祝矜拉开窗帘走到露台上,惊讶地发现外边下雪了。
“邬淮清,下雪了诶!”
邬淮清走过来,他手中拿了件披肩,披到了祝矜的身上,“这有风,连件衣服都不穿。”他轻声斥责。
祝矜听着他的“唠叨”,回过头对他做了个鬼脸。
雪花洋洋洒洒地落下来,楼房前没人走的小路上,已经铺了一层雪白的毯子,整座城市都像是被白雪覆盖着。
祝矜是个地道的北方人,对雪有着很深的感情。
以前每年冬天下雪的时候,大院一堆孩子都会聚在一起打雪仗,酣畅淋漓。
“我前今年在上海,冬天都见不到雪。”
刚说完,她的唇忽然猝不及防地被邬淮清烙了个吻,一个很短暂的、凉丝丝的雪味吻,邬淮清直起身子,看着她的眼睛,慢悠悠地说道:“祝浓浓,生日快乐呀。”
他穿着墨色的家居服,因为刚起床不久,脸上还带着点儿倦意,身后是茫茫白雪,对她说生日快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