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淮清高中就喜欢祝矜,这事儿他还是后知后觉才发现的。
当时简直是不可置信,没想到邬淮清这人还是个情种,他当初只以为他单纯的一心只有事业,冷淡到对感情没兴趣。
“哦?”祝思俭挑了挑眉,“从上学那会儿就惦念你妹妹了,小子胆儿挺大。”
“……”
“单纯心里惦记,他俩那会儿连话都不说的。”祝羲泽打补丁,“所以他俩在一起,最开始我也奇了怪了。”
祝思俭忽而轻笑了一声。
“行了,我和你澜妈,没那么不通情达理,让他把自己那儿的事儿处理好,我们才放心把浓浓交给他。”
祝羲泽连连点头,“那肯定的。”
他想起那天晚上,他发现了祝矜和邬淮清的事儿。
当时他很震惊,也很愤怒,觉得邬淮清这人,压根儿不是个玩意儿,背着他和他妹妹搞在一起,还没个正经关系。
把他妹妹当什么?
他没忍住,在邬淮清下巴上揍了一拳,冷静下来,问他是怎么回事儿。
那天晚上下着雨,邬淮清挨了那一拳,也没恼,坐下来告诉他,他从高中就开始喜欢祝矜了。
他讲了很多,祝羲泽第一次见他说那么多话。
语气那么诚恳。
最后,他对他说:“祝浓浓是你妹,我知道你对她好,但祝羲泽,你信吗?我会对她比你好一千倍,你不能把命给她,我能。”
当时祝羲泽听着他的话,很震撼。
这些事情祝矜都不知道。
她还在纳闷,为什么祝羲泽对于她和邬淮清在一起,都不好奇不惊讶。
晚上睡觉时,祝矜想,如果那天骆梧没有来邬淮清家里,那么她可能现在,还在和邬淮清谈着地下恋。
骆梧的偶然出现,某种程度上,让她直面起现实。
勇敢地去面对那些横亘在她和邬淮清面前的困难。
那天骆梧找她去茶馆,她本以为骆梧会说一些让他们分开的话,结果没有。
骆梧很坦诚地说:“邬淮清翅膀太硬,他认准的事情,我反对也无效,可要是我不同意,你也一直不会安心,是吧?”
骆梧笑着看她,说出的话确实是残酷的事实。
祝矜从来都不想让邬淮清在她和家人之间做选择。
没必要,也不应该。
他们的爱,不能以他牺牲什么为代价。
所幸,邬淮清说了,他有办法让骆梧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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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回来后,祝矜抛却了一切之前担忧的事情,开始全身心地复习考研的知识。
考试在十二月,冬天,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除去准备考试,她还在偷偷忙另一件事情。
这件事儿她除了找祝羲泽帮忙以外,谁都没告诉。
她想给邬淮清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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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十一月的时候,祝矜已经穿上了羊毛大衣,物业供暖,北方的家中温暖又干燥。
这一个月的时间,邬淮清几乎每天都来安和公馆。
祝矜没同意他“同居”的事情,他便变着法儿,和她“同居”了起来。
Money也跟着他们,过起了两地奔波的生活,不过它的Jing神很好,一看到祝矜,便撒欢儿。
祝矜的大平层虽然不比邬淮清的别墅面积大,但也够它折腾,小区绿化还很好,祝矜和邬淮清经常晚上的时候,会一起带着Money出去跑步。
他们两人一狗,被小区里那群孩子们,叫做“一家三口”。
邬淮清很喜欢这个称呼,隔天,给那群孩子们,一人买了一个switch。
这事儿没告诉祝矜。
事实证明,钞能力在哪儿都好用。
住在这个小区的孩子们,家庭条件都不差,但因为还在上学家里管得严,也不是人人都有游戏机。
一看到新游戏机,个个都激动得不行,对邬淮清的喜欢,甚至都超过了对祝矜的喜欢。
直到一个周末,一个家长上门,来找祝矜,说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
祝矜一脸懵,她平时也就是给孩子们买些零食和小玩具,都称不上是贵重。
那家长看她的表情,说:“不是你买的吗?那就是你老公,据说你老公长得还挺帅的。唉,不过有了这游戏机,我儿子一周都没好好写作业。”
祝矜懂了,家长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立马把邬淮清从书房里拽出来,问清情况后,拉着他,向家长道歉。
这个乌龙搞得祝矜一整天都对邬淮清没好脸色。
晚上的时候,邬淮清搂着她,笑问:“还生气呢,娘娘?”
“你还说,丢死人了,你送什么不好,非送游戏机,青少年防沉迷知道吗?”
“别气了,浓宝儿,下次我不送了,要送就送给咱闺女或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