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是草长莺飞,绝胜烟柳满皇都的时节,宁王府四处的花草都蓬勃生长,花红柳绿,景色怡人。空气中皆是醉人心脾的芳香,亭台小榭,优雅别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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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空气中还带着一夜雨后的微shi,弥漫着泥土稍稍的腥味,露珠压得青草频频点头,是薄雾笼罩,太阳刚升起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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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菀宁已经乖巧的跪在了床边,天才蒙蒙亮,东边的日出才突破地平线露出一半的光晕。保持着早晨起来练剑习惯的宁向禾没过多久便悠然转醒。一睁开眼,眼前赫然是温顺跪着的江菀宁,他勾唇一笑,倒有些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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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好乖。”
虽然府中其他人都依照规矩称她菀奴,但不知什么原因,宁向禾在人后依然十分亲昵地像当初一样称呼她“宁宁”。每次听到这个称呼,江菀宁便发不出脾气,像是被扼住了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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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禾起身坐了起来,腿间的性器因为早晨的的原因支起一包。三月的天气已经不凉了,即使是早晨也到处是微微shi润清新的凉爽肤感,没有了冬日的凛冽寒冷和秋季的萧瑟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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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就乖乖候着,是昨天教习的嬷嬷太凶了吗。”
他用手将江菀宁的下巴抬了起来,注视着她始终如星光般璀璨的眼眸,一边轻轻用拇指指腹摩挲她的嘴角,动作温柔又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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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菀宁抬眼看这他,脸微微有些红,没有说话。宁向禾也不恼,只是自顾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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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看看宁宁都学了什么。”接着意味深长地低眼看了看自己胯间,意思再明显不过。江菀宁跪着向前行了两步,到了一个合适的距离,脸正对着胯间蓬勃的性器,不禁脸有些微微发热。她刚要伸手去解开亵裤的系带,宁向禾就阻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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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干嘛,宁宁不是有嘴吗。”她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虽是不缓不急说出这句话,脸上确实不容拒绝的表情,只得又被手收了回去。
凑上去用牙齿轻轻扯住了系带的一边,向后用力,将系的松散的活结拉车开了,布料摩擦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在静谧的室内格外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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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了结,她又跪直些许,将脸放高了一点,拉扯住了裤子的裤腰处,微凉的上嘴唇直接触碰到了宁向禾线条分明,体温比自己高出一截的腰间,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用了点力气将亵裤拉车了下来,宁向禾也配合着微微抬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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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了亵裤的舒服,灼热硬挺的性器便直接弹跳了出来,“啪”一声打在了江菀宁脸颊上,虽然已经做过这样的事,但是看到如此尺寸可观,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器官,她依旧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没敢过多犹豫迟疑,立马就张开樱桃小口包裹住了阳具浑圆硕大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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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的性器含在嘴里有写微微咸腥,顶端干燥而发热,她用自己温软的舌头轻轻舔弄顶端的冠头和开开合合的小口,不一会儿便尝到了铃口处分泌出来的粘粘黏黏微咸的白浊ye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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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深点。”只被伺候了一个冠头的宁向禾显然不满意,没过多久便沉不住气开口命令道。江菀宁闻言也立刻更加张开嘴角,向前移动,让自己温热shi润的小嘴去包裹粗大的柱身。但是男人的性器尺寸过于夸张,即使她尽了很大的努力也只能含进去一半,剩下一半晾在空气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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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禾越是催促命令,她越是不得其法,吞吐的仓促,被硕大的gui头顶到嗓子眼儿和上颚,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呛咳,下颌撑的酸涩不已,唾ye也顺着嘴角滴下。一个不小心,自己的银牙便轻轻磕在了他的性器上。虽然力气十分小,但她还是立即抬眼看了男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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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向禾用手扶着性器的根部,将它从温热紧致的小嘴里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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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一定是没专心学,连鸡巴都含不好。”
江菀宁脸被羞得通红,睫毛不安的颤抖着,支支吾吾没有回答。
“含不好就算了,连问题都不会回答了吗?”一概刚刚玩世不恭的态度,宁向禾严肃的发出了这个问句。
“唔.......家畜、没、没学好.......”
“没学好什么,只有小狗才既不会说话,又管不住口水。”
江菀宁说不出口,一边说一边眼神看着地下四处躲闪,宁向禾用手捏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逼迫她的目光无法躲避,和自己对视着,另一只手揩了刚刚口侍时滴在下颌上的口水抹在了她脸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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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菀宁瞬间明白了,她迟疑了片刻,看着宁向禾渐渐减小的笑意,被他轻松但不容拒绝的语气压迫到,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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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狗的没有......唔........学好,没有学好给夫主口侍。”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宁向禾才微微松了手里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