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露出疼痛示弱的表情,对方就越亢奋。
虽然如此,可当滚烫的蜡液滴在娇嫩脆弱的花唇上时,他还是难以控制的哀叫出声。
“裕清...裕清......不要这样......” 银色的蛟尾剧烈摆动,被大手轻轻一按就再也抬不起来了。
裕清双眼冒光的盯着那覆满蜡滴的骚逼——银色的鳞片,粉色的花肉,红色的蜡液,这一幕让他激动的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太美了!月哥,你太美了!”
宵月满头大汗,抽搐着承受外阴处的灼烧剧痛,心如死灰。
下过蛋的花穴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肉道里的大水几下就把外面的蜡膜给冲开了。
“啊哦。” 紫龙遗憾耸肩,将手中撸动的昂扬龙根对准湿滑的逼口,冷酷的问:“月哥,你把我的骚酒撒了,你说我该不该罚你给我下个蛋?”
银蛟紧闭双眼,他已经不想再挣扎了,他太累了。
他不愿承认自己变成了一个再也离不开肉棒肏干的荡妇的事实,他的自尊早已湮灭,身体也被完全的掌控,他别无他法,只能顺从的回答:“......请让我为你下蛋。”
回应他的是被炙热贯穿的痛苦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