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蛟尾被捆龙锁紧绑着,双手被吊起挂在高悬于天的龙族祭台上,下方便是囚禁着近百条的蛟的肮脏圣湖。黑龙的目的昭然若揭。
意识到即将就要被同族看着奸淫,宵月浑身颤抖起来,泪流如注的哀求:“重渊,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重渊沉默着将浑身赤裸尾巴红肿的银蛟绑好,让他白皙健美的胸膛挺起面朝广阔无垠的碧蓝大湖。
“重渊!重渊!” 宵月看到已有蛟从水面探出,震惊的看着他们。他脑子一片空白,惶恐大叫:“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恨你!”
冷酷的黑龙依旧不为所动,他望向湖面,越来越多的蛟浮出,他们无一不面露愤怒,目光悲戚。
龙族对蛟的抓捕已进入白热化。被囚禁于此的蛟每日都被迫承受着无尽的痛苦,有些实在受不了欺辱选择爆体而亡,有些则顺利受孕,大着肚子为欺凌他们的仇人一颗接一颗的下蛋。
曾经的蛟王泪流满面的看着他的子民们,心如刀割,愧疚难当,肺气上涌一张嘴竟吐出大口鲜血。
重渊粗糙的指腹摩挲哭花的眼角,伸着舌头去舔他嘴角的腥甜血迹。宵月厌恶的扭脸躲避,却被凶狠的掐住下巴被迫接受亲吻。
重渊缩回头,指尖摸了摸自己被咬破的下唇,一语不发。
圣台下聚集的蛟引来了更多的龙,精虫上脑的龙们欢呼雀跃着冲入水中去抓他们欲望的容器,蛟们尖叫逃跑,上百条尾巴翻腾跳跃着,瞬间将平静的圣湖变成一口沸腾的大锅。
宵月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这地狱般的景象。
黑龙从前面抱住他,将昂扬的孽根整条插入孕道,凶猛的肏干起来。
银蛟痛苦的皱起眉,感受腹中紧闭的孕腔口再一次被硕大的龟头破开,紧窄的宫室被顶到变形,酸涩难熬。耳畔是混杂在水花翻腾的声里的无数的哀叫,蛟族巨大的苦难正在上演,而他却像个荡妇一样,在最恨的人身下颤抖着高潮了。
6.笑面虎攻二加入,被夹在中间双龙操晕
宵月不知道自己被操喷了多少次,身上的禁锢已被松开,他双目失神的侧躺在冰凉的祭台上被顶弄的浑身酸软。
银色的蛟尾被扛在宽厚的肩上,腰胯被大手勒出道道红痕,尾巴根的部位都快要失去知觉了。但这些都不及他心里的苦涩。黑龙壮硕的身体倒影在他的银色眼眸里,过往快乐像是被打碎的镜子,尖锐的断角不断刺着软肉,痛得他眼泪止不住的流。
怎么会这样呢?
他浑浑噩噩的想着,却完全解不开其中的谜底。
圣湖上下雨来,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他红白交织的身体上,夹带着属于另一只龙的强大龙息。
阴沉的天空中电闪雷鸣,一条绛紫色巨龙自翻滚的乌云中降落在圣台上,巨大的眼睛盯着被奸淫的蛟。龙息喷出,宵月银色的发丝在风中摇曳。
“大哥。” 紫龙化作高大人形,面带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怎么跑到这里肏月哥了?可让我好顿找。”
重渊抽出沾满淫液的龙根,面无表情道:“他又逃跑了。”
“那是该罚。” 紫龙裕清蹲下来,眯着眼睛笑,“在这里很害怕吧,月哥?下面可都是你的同族呢。”
他温柔的摸着宵月惨白的脸,吐出的话却残忍之至:“可是你流了好多水,我大老远就闻见你的骚味了。还是说和同族一起被干的滋味格外爽?”
“大哥,不然这样吧。” 裕清语调上扬,兴致昂然,“下次要是月哥再逃跑,我们就把他扔到圣湖里去,他好像很喜欢被很多人看着挨肏。”
宵月喉间挤出一声悲咽,哑着嗓子哀道:“不要......”
宵月不想承认自己害怕这条比他年幼的紫色笑面龙,可是身体记忆让他忍不住发起抖来。和沉默专制的重渊以及孩子气的堇光比起来,裕清更让他看不透。明明平常待人说话都是温温柔柔的,但是一到床上就变得极为恐怖,总是换着花样在自己身上做可怕的‘实验’。
“好乖好可爱,今天就不折麽你了。” 裕清在银蛟松了口气时,接着说:“但是肏还是要肏的,不然月哥你总是记不住我说的话,这让我很伤心。”
宵月的尾巴被掐着强迫化成人腿,身前背后两具火热的身躯将他抵在中间,未经润滑的后穴和花穴一起被两个巨大的阴茎顶开,疯狂的肏弄接踵而至。
“啊...呜呜......” 宵月痛苦的皱着眉头,哀求声不绝于耳,“太胀了,不要这样...啊啊......”
裕清从身后咬住他纤细脆弱的脖子,下体被紧致的肠道夹得舒爽,看到雌兽被独占时恨意也褪去了一些。他挺着胯,换着角度去顶弄对方菊穴的敏感点,没几下就感到绞紧的黏膜变得湿润起来了。
“你咬的好紧,这么舒服吗,月哥?” 紫龙舔着嘴下被自己咬出血的白嫩皮肤,感受着蛟甜美的味道,又开始微笑。
宵月在痛与欲的混合中沉沉浮浮,无助的流着泪,承受着不应该有的快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