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一直没有碰我。
我发育得晚,12岁开始长ru房,15岁才第一次来例假。来例假那天也是少爷教我怎么用卫生棉,当时阿姨和叔叔出了远门,少爷帮我买来卫生棉,亲手贴在我的内裤上。
我想问他怎么学会的,可他耳朵好红,少爷真可爱。
没过几天,他问我例假结束了没有,我点点头,他又说:“耳朵,想不想做我的性奴?”
我有点诧异,少爷那时候不是问过了吗?自从他说过这个词之后我就偷偷查了查,那些相关词汇好可怕,这怎么能接受呢?可是我又想起少爷说过不会让我痛,而且,其实我也很好奇,我大概是个坏小孩。
“痛吗?”我还是问。
“不会让你痛。”
这次,少爷说完吻了我。
我永远记得那一刻,就像是攀登了整夜的山终于看到了日出,我不会接吻,明显少爷也不会,他咬到了我的嘴巴,可是我好开心好开心。原来接吻时心里有烟花绽放、空气中飘着花香都是真的。
少爷吻得我腿都软了。我跌坐在他房间的地毯上,少爷却坐在小沙发上,这个姿势吻起来很别扭,我只能趴在他腿上,少爷的手扶在我脑袋后面,他吻得好凶,我还是好开心。
但还是命要紧。我推了推他的肩膀:“少爷,喘不过气了……”
少爷松开了手,微喘着倚靠在沙发上,我也好累,手垫着下巴趴在他膝头。
我怕下巴让他不舒服。
少爷摸了摸我的头,我好喜欢这个动作,忍不住蹭了蹭他的手。他说:“耳朵,做我的性奴就不能叫我少爷了。”
我一愣,他要剥夺我的专属吗?
“要叫主人。”
我一下子涨红了脸。其实我想象过,但自己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叫出口,现在面对他……我抬头望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像深不见底的海,可我觉得里面全是温柔。
我想,臣服于他。
“主人……”我红了眼睛,我觉得自己好奇怪,不像个正常人,可我又好想、好想把自己交给他,我想让少爷主宰我,起码在这一刻。
少爷摸了摸我的脸颊,眼神安抚:“耳朵乖。”
从上次之后少爷经常吻我,在他房间、我房间、客厅、阳台、厨房,只要没人看到他就要亲一亲我,这不就是早恋的小情侣吗?我暗暗高兴。
那天他又要亲我,他把我抱在怀里亲得好凶,我真的喘不上气来了,即使拍他的肩膀他还是不放开我。
我没忍住哭了,他不是说不会让我痛吗,可我已经快要窒息了。
少爷这才松开我,他开始吻我的脸,我的鼻子,我的额头,最后又吻去了我的泪。
我消气了。他此刻的吻好温柔,和平时的少爷一样。
“谁允许你哭的?”少爷突然问,他的语气好严肃。
说完少爷把我翻了个身,这下我趴在他腿上了。
该不会……
“啪”地一声印证了我的想法,少爷打了我的屁股,脆响。
这一下来得突然,我连哭也忘记哭了。
所以少爷说的性奴大概不是玩笑话。
“啪”地又一下,他说:“第一下罚你私自掉眼泪。第二下,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啪”——“三,你该叫我什么?”
少爷一连打了我三下,我的屁股火辣辣的。我从小到大都很乖,少爷是第一个打我的人,还是以这么屈辱的姿势。我有点难过,但我又忍不住去想,这样一来少爷又成了我的专属……我真的是个变态吧,只要是他,连挨打也开心……
“啪”——“四,不回答?再罚三下。”
“啪”——“啪”——“啪”——
“主人!主人……”我被打得吃痛,连忙出声。
“你自己说,该不该罚?”少爷的话让我好陌生。虽然他对我的语气总是凶凶的,但少爷从小到大都在纵容我。这样的少爷,居然打了我的屁股……
“啪”——“不长记性?”
这次他没有数数,但我数了,这是第八下。偏偏他问:“我打了几下?”
“八下!”我竟然语气有些骄傲,我早就料到了少爷想问什么。
“啪”——我已经回答了为什么还要打我?我有些委屈,却听见少爷说:“称呼呢?”
我咽了咽口水:“主人,这是第九下……” 每次叫他主人,我都觉得身上怪怪的,但……也有归属感,我是属于他的。
“啪”——他又打了一下,这次力度最狠,声音却很温和:“小耳朵,最后一下是赏赐。你该说点什么?”
我红了脸:“谢谢……主人。”
我感觉到少爷把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我以为他还要继续,隐隐有些期待,期待他还会问什么问题。但他没有,少爷揉了揉我的屁股,然后拉着我站起来。我一下软在他怀里,屁股有点痛不敢碰到,我们拥抱的姿势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