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巴是真的硬得生疼……”林清远小心翼翼地开口,一脸渴求。
“啊啊啊啊啊……夫君好坏……”少年微微睁开眼,嗔怒地看了男人一眼,发红的眼角惹人爱怜,他见男人凶悍的模样,也确定了林清远确实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
男人没有给少年太多发挥的空间,只听他低吼一声,就握住了少年的细腰,然后将那腰肢猛地往下一按,龟头凶悍地破开子宫口,直直肏入子宫!
那怒张肥硕的性器瞬间将少年的嘴撑到最大,少年的脸被憋得有些红,将龟头含得湿润了之后,主动的少年在男人面前一件一件脱下了衣物。
龟头破开阴道滚烫的软肉,直接深深肏干到子宫口,少年开始轻轻扭动着要,感受着滚烫的巨大性器在淫穴里不断出入。
余则安简直要被他气死,又憋不住笑了出来,他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心计百出的夫君了。
少年含羞看了男人一眼,只见男人眸色暗沉,然后少年俯身低头含住了怒张的龟头,轻轻舔弄着男人的性器,小舌头戳弄着男人龟头顶端,白嫩的手扶着那肉身,轻轻为男人爱抚着。
余则安转头看了一眼门,确认进来时关上了,他红着脸,解开了男人的裤腰带,只见那裤子稍稍一拉,早已蓬勃怒张的男根就啪地弹出来。
余则安怒极反笑,他连连冷笑几声,然后怒瞪着床上躺着的人。
湿软的舌头顺着肉身一路往下,沿着大鸡巴的纹路仔细舔弄,然后一点一点舔弄着男人的卵蛋,浓厚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惹得少年下身颤抖着涌出一股股骚水。
“没事……为了逼真,使了些手段……”林清远老实地交代。
龟头顶开嫣红妩媚的花穴软肉,将多日不曾承欢的花穴稍稍扩张,然后少年猛地坐下去!
少年雪白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惹得紧绷着,疯狂颤抖,他一耸一耸着丰硕的大屁股,抚慰着男人的肉棒,忽然身体颤抖了几下,饥渴许久的身子竟然潮吹了!
可是他知道林清远赢了,一场假病危,让余则安明白,他根本不能失去林清远,爱意早已生根发芽,长成苍天大树,缠缠绵绵裹住了心房。
“则安,我都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不顾你的意愿,胡乱纵欲了,只是在我心里,实在是太喜欢你,才忍不住日日与你黏在一起……这些话你可能又不爱听了,但我以后会学着用你喜欢的方式去疼你,照顾你的。”示弱的前丞相大人配着那一脸苍白的脸色,简直乖巧得可怜,像个没人要的流浪猫小心翼翼地伸出讨好的猫爪。
“啊啊啊啊……太大了……”只见余则安仰着头,露出精致的玉颈,如同濒死的天鹅,轻轻闭上眼睛,湿润的花穴边沿挂着淫水,淅淅沥沥滴落在男人的小腹上。
少年扭着屁股,只感觉开始律动的男人仿佛要将他肏得窒息,一双大掌牢牢禁锢着他的腰身,让他想逃也逃不了,狰狞肥硕的性器破开层层肉壁,只见那深色的卵蛋几乎与雪白的大腿根完全贴在一起,一丝空隙也不留!
林清远赶紧露出乖巧的神色,说道:“我都说了,我不可能让你离开我的……”
头,只见男人半睁着眼,专注地看着他。
余则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见男人身下的性器果然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他的身体也已经许久没有承欢,如今放下心来,更觉下身瘙痒难耐。
只见林清远一言不发,盯着余则安,眼里带着化不开的思念,过了一会儿,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余则安怔愣地看着男人发笑,继而在男人戏谑又轻松的神情中,继而回想起院中的下人异常地一个人影都没有,还有老管家故作深沉的表情,慢慢反应过来,他怒道:“这一切都是你的一场局?!”
水淋淋的花穴磨蹭着男人的龟头,那龟头如同巨蟒的头,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入少年的身体里。
男人布满少年被颠上去的身体老是会离开他的肉棒一点点,猛地握住那细腰,将少年狠狠地往鸡巴上拽,他低沉着声音说:“乖宝贝,蹲着让我看你的骚屄。”
男人的大阴茎肏入最深的地方,弄得久不承欢的子宫一下子差点高潮,又酸又涨的感觉随着快感,涌过少年的小腹。
“你的身体当真没事?”余则安看着林清远苍白的脸色,忍不住狐疑。
“你身体可有不适?怎么院中都没人伺候?大夫怎么说?可要熬什么药?我去给你熬……”余则安胡乱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整张脸像只小花猫,慌张地一连串发问。
只见许久没有承欢的身体早已恢复了丰腴白嫩,上面雪白的肌肤仿佛勾引着男人留下点什么痕迹,他跨腿跪在男人身体两侧,伸手揉捏着胸前的大奶子,含羞带媚的眼眸看着男人,欲语还休。
然而男人连顿都没顿一下,直接挺着肉棒继续肏进那骚浪的雪白身体里,只见少年的身子被肏干得不断往上颠,那双娇嫩丰满的大奶子也随着不断乱甩,如同两只肉袋子一样!
少年颤抖着蹲起来,大大张开双腿,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