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跟谁在一起呀？”
“我听说南老师在这里哩……”
阳子说。
杉山答。
两个嘴唇吻在一起，杉山粗鲁地将舌头伸进阳子的口中，黏糊的唾液也注进她的嘴里。
她走到音响设备的前面，将开关掣关上。教导主任杉山也立即接近她，并且说：“啊，音响不关掉也可以呀！”
“唔……”
阳子被杉山瞪了一眼，她全身多嗦起来，她心慌意乱地跪了下去。
杉山说的是，阳子被理事长和校长玩弄那一夜的事。
两人倒在桌子与桌子之间的地上，即使走廊上往里看，也是看不到他俩在干甚么，因两人的身体都被桌子挡着了。
交响曲进入第三乐章了。但是，阳子听不进耳朵中，她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杉山的手所摸到的腿间。
“那家餐馆是理事长经常去光顾的餐馆，你不是也跟在一起吗？”
杉山搂着她背部的手，调戏似地慢慢开始活动，逐渐向下抚摸，摸到场子的腰部。
杉山说。
阳子的背部一阵发冷，吓得花容失色的肉体，不停地发抖。
“主任……请你停手啦……”
杉山的手顺着阳子的大腿摸去。她感到被指尖触及的部位阵阵刺痛。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站了起来，一个男人站在她的眼前。
杉山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阳子的背部被按压在钢琴的一角。
阳子说。
“星期二的夜晚，我看见南老师从餐馆出来，冒着倾盆大雨，坐出租汽车回家了吧！”
“咦？”
阳子想逃离，但是她的身子动弹不得。她与杉山四目相投时，便急忙将脸扭向另一边。
“是真的，请你不要再多心啦！”
杉山本不想对阳子进行任何侵犯，他只不过是想抱一抱这个年轻美丽的实习生，他只想触摸她一下、调戏一下，但是却遭到阳子的反抗，结果双双倒在一堆了。
杉山从阳子的胁下伸过手去，再次将音响的掣开启，然后将音量稍微调小了一点。
“求求你……放手啦……”
“咦，咦？……”
“你跟理事长、校长在一起呀！他们两人总是喜欢在一起乱搞……”
“你看错人啦！那时，我是与朋友相聚，回家时为了不被雨淋，餐馆的人才热情地帮我叫出租汽车呀！”
杉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紧紧地搂抱着她。
阳子心想：自己没有跟着理事长一起离开餐馆倒是好事，她离去时，两个男人还留在餐馆继续饮酒。
两人面对面时，还是阳子的身材显得高些。杉山的秃头在阳子的面前闪闪发亮。
阳子问。
阳子啪地一拳打在杉山的肩膀上。突然挨了女人一拳，杉山双脚一摇晃，便倒退了两、三步，撞在桌角上，像要坐下去似地倒在地上。
“你怎么啦，你脸上的表情那么恐惧……”
杉山的手伸进了阳子的连衣裙内，阳子的乳房也被他抓住了。阳子摇晃着身体，乳房感到一阵刺痛。
“是真的吗？”
阳子吓了一跳。对音乐的陶醉感，一瞬间被赶跑了。
杉山压住阳子，让她伏在地上，扯下了连衣裙的拉链。
阳子的后脑部“格咚”一声碰在钢琴上，身体弯成弓状。
杉山的手触及阳子的下腹部，隔着裤袜和底裤摸到她的腿间。
从音乐室的窗户可以看到校园，但是校园内已没有进行课外活动的学生了。
“前几晚的事，我看儿了啦！”
杉山叫嚷着。他抓住乳房的手放下来，再从连衣裙的裙脚之处伸了进去。
这是隔音效果甚佳的音乐室，任凭阳子如何大声喊叫，外面也是听不到的。
杉山顺着阳子的肩膀脱下她的连衣裙，手腕也拉了出来，偷看她那被乳罩包住乳房。
杉山的从手她的裙子下面伸入，脱下阳子的裤袜和底裤。
“啊，教导主任！”
“不，无特别的事情。”
阳子感到似乎学校内只剩自己与教导主任杉山了。
阳子正要扶起他，杉山反而将她抱着，并把她推倒在地上。
阳子问。
杉山的手搂着阳子的背部说。“好，不过……”
“你找我有何事呀？”
“南老师，你要温顺一点呀……”
杉山反问。
只要没有人从走廊的窗口往里面偷看，是完全不知道里面正在搞甚么勾当的。
“主任……”
“停手！请停手……”
“喂，我们一起听音乐，一面谈谈吧！”
“请你答……答应我。唔……”
碰了一下，且迅速地顺着她那连衣裙，沿着她的两支胳膊向下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