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鸿与挑眉:“为什么给我出入平安?和其他寓意相比,这个太普通了。”
“出入平安不好吗?”
江玥就知道傅鸿与要问,有理有据地解释道。
“你看你天天这里去、那里去,干的活做的事还特别容易被警察叔叔查|水|表,可不就得出入顺利、保平安嘛?
“别挑啦,这个最适合你了!真的真的。”
傅鸿与没想挑——他就是纯粹地不在意而已。这种小年轻才会热衷的小玩意儿,谁会真的信?
但宝贝娇妻的一点小心意,他也不能不识趣地扫兴。
他压下笑意,拿起手上那个深蓝色护身符,随意地解开系带:“这又是什么?”
傅鸿与还是没压制住,低笑出声,拿出里面对折对折再对折,最终呈小方块大小的、一百面值粉色纸币。
“你放进去的?”
“当然了。”
江玥莫名其妙,一边将钱和护身符抢过、重新塞好,一边心想这有什么好笑?护身锦囊里不塞钱,怎么能有作用。
“不可以花掉噢。里面没有钱压着的话,护身符就不灵验了!”
“每个锦囊里,你都塞了一百块?”傅鸿与饶有趣味地数了数桌上、江玥手上的护身锦囊,“这里七个,你一共塞了七百?”
贪财但穷的小兔子点头:“嗯!”
“哇。”傅鸿与佯装惊讶,故意逗小家伙,“宝贝,大出血了啊。
“能这么轻松地拿出七百块,可见你手头还是挺富裕的。”
江玥被逗得要吐血,回怼时差点气到咬舌头,愤愤一指:“你你你——你一个单日流水上百万的人,居然有脸跟我说这话?
“要不是上次去爸妈家时,我偷藏了一千块红包钱,就这包锦囊的七百块、我还拿不出来呢!”
“这么能藏啊?我以为你身无分文了。”
“我身无分文你就开心了?”江玥真想一口唾沫唾死这无良商人,“我现在确实没钱了……人家都十八岁了,过的这日子还不如十七岁刚上高三时滋润呢。成天抠抠搜搜的,还不都是怪你!”
江玥拿起手上剩余的三个护身符,气呼呼要离开书房。
“臭混蛋!”
傅鸿与注意到了细节,拉住江玥:“你买了七个?去掉一个是你的,剩下的呢,给谁?”
江玥无语地顿住脚步:“这很重要吗?”
奇了怪了,傅鸿与明显就不信这类玄学玩意儿——看他的态度就知道了,根本没觉得护身符算个事儿!
既然不感兴趣,那还关心他护身符的去向干嘛?他爱给谁给谁,就不要被管!
“剩下那个,我还没想好。我想给谁就给谁,不要你管!”
江玥语气不善道,甩头走人。
“不打扰你工作了。希望你再接再厉,在我存够五亿离开之前,你能找着证据、把易老狗绳之于法!”
人一旦上头了,就是容易说气话。江玥毫无顾忌,径直往傅鸿与雷|区上踩。
这一踩,将傅鸿与踩炸了。本来心情尚好的傅大总裁,瞬间黑脸成了冷面傅爷。
“什么?”傅鸿与沉声,眯眼看江玥,“站住。小东西,你刚才说什么?”
“没说什么。”
江玥偏不听话。反正气到傅鸿与了,他就开心、他就舒爽!
他拉开书房房门,回头冲傅鸿与做鬼脸:“略略略。吃蛋糕去了,懒得理你!”
说完将书房门砰地关上。
傅爷和小夫人调情玩闹的期间,管骏一直勤勤恳恳、在旁边整理着文件。甭管爷和小夫人的玩闹有多么“激烈”,他全都当自己眼瞎、看不见。
这会儿小夫人走了,管骏终于可以转身,将早几分钟就理好的文件呈上。
“爷,这是下周要和张氏签订的新合同。张氏在旧版合同的基础上调整了价格,您要不先看看?有问题的地方我们再——”
傅鸿与黑着脸,迟迟未动。察觉到不对的管骏,倏地噤声。
多年的助理经验告诉管骏:爷生气了!
真的生气了,很气很气。又要打断人手脚挖人眼珠子的那种气。
管骏不自觉打了个颤,后退一步向傅鸿与鞠躬:“爷,请您明示!”
傅鸿与冷笑,问:“你觉得那个剩下的护身符,是要送给谁的?”
管骏愣了大约0.5秒,试着回答:“可、可能小夫人真是没决定好?”
助理心道不是吧不是吧,爷真的被小夫人气着了?
“没决定好?”傅鸿与不接受这套说法,“唯一能承认、也唯一能说得通的,就是给已去世的杨警官——杨警官才是配和我们在同一位置的、玥玥的家人。
“他若回答杨警官,那是正常的。但他说没决定好?”
傅鸿与拿起桌上那份合同。
“怕不是还在惦记着他的‘好同学’吧?
“都到今天这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