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忠一连玩弄了她们母女好几天,白雪绒因为陈志忠向班主任请过假了还好,李美容却因为旷工直接被单位开除了。
这也是陈志忠想看到的,本来他就有钱,又不是养不起她。
李美容没有了工作,算是彻底被陈志忠圈养了。
虽然陈志忠这个变态很想直接把白雪绒给圈养培养成自己的专属性奴,但是她还是个高中生,还在九年义务教育的阶段,况且还是高三,她在学校的成绩也很好。
不管是他让白雪绒旷课还是帮她退学,都会引起学校的注意,到时候惹得老师上门家访到时候自己的做的事情暴露了就不好了,他还是比较谨慎的。
而且现在这种时候也没有必要,她马上就要放寒假了,有的是时间被他玩弄。
他知道白雪绒跟他妈一样好拿捏的性格,绝对不会把自己被jianyIn的事情往外说的。
陈志忠此人很好赌,因为这几天连续嗑药御母女花的生活,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去打麻将了。
趁着白雪绒去上学了,加上连续放纵确实肾虚,最近几天他回归了白天与自己的狐朋狗友打麻将赌钱,晚上在再玩弄自己的继女白雪绒与妻子李美容。
陈志忠自从占有了自己的继女白雪绒以后,就经常跟牌友们吹嘘自己一夜御两女的“光荣战绩”。正巧陈志忠这天打麻将一下午就输了十万,虽然他拿得出来,但是不免有点rou痛,
牌友中有个叫老郑的,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当时出了个馊点子说让陈志忠可以拿自己的妻女来抵债。
这与陈志忠的想法不谋而合,正好他最近也想找一点刺激。
***
李美容此时正从超市卖菜回来,一打开门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把身子抵住门上。
他钳制住李美容的后脑用舌头舔着李美容的脸颊,李美容无法躲避,柔软的耳垂在男人的吸吮中酸痛、麻木。
她奋力从窒息中挣脱出来,吁吁带喘……
李美容挣脱了男人的搂抱,她看到了邻居老郑,也是她禽兽再婚丈夫的狐朋狗友之一。
她不知道这间屋子里还有人,瞬间僵硬在那里。
“老郑,你……你不能这么对我!志忠会知道的……啊……你现在马上离开我家……我是不会告发你的!”
李美容的胆怯、娇弱的面容娇羞、苦涩,惹人爱怜,也更加激起了老郑欲念的爆发,他的臂膀猛地收紧,几乎把李美容的腰勒折,李美容瞬间绝望地瘫软下去,而老郑则疯狂地用双臂揽住她的腰身。
李美容被扔在冷硬的地上,因为紧张和绝望她的四肢僵硬,老郑那粘稠、冷冰的肥舌放肆的舔着她的脸。
她想扭头躲避,可是立刻又被男人那肥厚的身躯粗暴地压住,不能动弹。
“嗯……不错,这sao货身材蛮好,跟老陈说的一样!”
李美容如黑色瀑布一般的披肩长发,标准的鹅蛋脸,一双美目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屋子里的其他男人。
其中的人她都认识,都是经常跟陈志忠一起打牌赌钱的狐朋狗友。
加上刚才男人说的话,李美容立马想到了陈志忠可能的变态Cao作。但是她还是逃避着现实,以为自己的丈夫没有那么禽兽。
“你们……想干嘛!我可是你们朋友陈志忠的妻子,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想干什么啊?干你!知道吗!如果你配合就叫性交,如果你不配合就叫强jian。我们一起干你,也可以叫轮jian。要我们放了你可以!不过你得先让我们好好玩玩才行!”
老郑边说边喘息着亲吻着李美容雪白的粉颈,双手则不安分的解着李美容套裙上的扣子。
“啊啊啊……志忠……你在哪!不要啊……啊啊……”
比起被有婚姻关系的禽兽玩弄,李美容跟厌恶被没有关系的男人jianyIn,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李美容还是选择呼唤自己的禽兽丈夫。
“怎么了?”陈志忠不耐烦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叫什么叫,你这个老sao货?被老子的朋友玩一下怎么了?委屈你了?你不是那天发过誓成为老子的性奴,无论老子怎么玩你你都不会有怨言吗?”
“我再怎么的……也是你的妻子!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呜呜……”李美容悲恸地大哭。
“老子今天手气不好,输了十万……唉!你也知道,老子帮你们娘俩还过钱,现在也该你回报的时候了!你就好好地被老子的赌友一起干一晚就好了,老子又不会嫌弃你!”
“不……不……”
“你不要是吧?好!既然妈妈不愿意的话,只能女儿来了!反正还有两个小时雪绒就放学了……”
李美容听到陈志忠又要对自己的女儿雪绒下手了,于是立马哀叫道:“不……不要!不要对雪绒做……这么残忍的事情!我……我来承受就可以了……”
说罢,李美容放弃了挣扎,陈志忠变态地找了一个绝佳的围观位置坐下准备录像围观。
“我说这个老sao货很好把握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