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这趟进宫并不避着谁,因而这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有心之人的耳中。
皇上反倒解了她的禁足?辛川觉得这事儿大大超出自己的预期,忍不住与前来汇报的家臣再三确认,当真如此?
家臣颔首:千真万确。
彼时,吴氏也坐在一旁同用晚膳,听罢倒是并不惊诧。
老爷现在又何必着急?这么一件小事,咱们本也不指望左右得了公主府,想起徐氏交代出来的种种信息,吴氏的眼中划过一抹Yin鸷,如今要紧的,是多分散分散皇上的注意力,别让阿虎的仕途受了影响。
夫人说得对,辛川稍稍定神,这样的事情交于夫人,我是放一万个心的。
辛川纵使在官场上如鱼得水,面对女人家的这些个弯弯绕绕,却也有些不得要领。他能撑起偌大一个辛家繁盛如旧,少不了吴氏从旁协策。也因深知这点,纵使吴氏年逾四十,风华不再,辛川依旧十分敬重自己这位夫人。
吴氏这会儿轻飘飘的笑了一下,道:老爷,你不是一直怀疑长公主的那位驸马尚在人世?眼下我便有个现成的法子,可助你探一探将军府里的情况。只不过,还需要用到一些你官场上的人脉。
这事儿可谓是正正说到了辛川的心坎儿里。眼见他一口答应下来,吴氏又转而看向家臣。
去,将那缺了根指头的赖子提到我屋里,我有话要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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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莹莹再也不要进宫去了,宫里的人都好可怕,大家看到莹莹都板着个脸
皇上还一直骂我。
凤关河听着她假哭,左右为难的叹了口气。
皇上骂你什么?
骂,骂莹莹
好吃懒做,贪财好色。
不知内情的凤关河沉默一下,竟觉得这总结很是Jing辟。
他很过分对不对?
你什么时候帮莹莹讨回公道?
秦月莹说话间,一只素手就悄悄往他里衣底下探,揉着手底下质感硬实的腹肌,又在劲瘦有力的公狗腰上摸了一圈,这才心满意足的撤出来。
真不错呀,这不比京中流行的那些个芝兰玉树、纤柔风雅的公子哥好用多了?
她以后可得好好受用受用。
这头的凤关河又哪里敢接她这话?可看着她摸着摸着口水就快流出来的样子,他这会儿也反应过来,恐怕这番说辞只不过是长公主殿下的小小离间计罢了。
可她青天白日,这般举动,难道不是自我落实?
凤关河暂且放下手上的兵书。
莹莹,你一定要这样贴着我吗?
他闲着无聊找了本书躺在床上看,没一会儿她就贴过来往他怀里钻。枕在他胸前,趴在他身上,美其名曰睡午觉,还不让他翻身。结果这里蹭蹭那里摸摸,好好的两页纸,生生让他看了半个时辰。
他是正常男人,又不是和尚,她到底懂不懂得这个道理?
秦月莹这时小心翼翼抬起头,露出委屈的神情。
算了
凤关河觉得自己输了。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秦月莹伸手揽住他的腰,轻轻呼出一口气。
她的胸口咚咚跳着,心有余悸。
天知道她一回来,看见这人拿着本书躺在床上时的心情。
她险些以为自己枕头底下的大秘密就要被他发现了呢!
还好只是一本兵书。
否则秦月莹都有些不敢想。
她这个驸马在房事上是有些粗野,可比起《莺莺除恶传》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若要他发觉自己平日私下里居然会看这种书
他会如何想她?
思及此处,秦月莹带着些试探的开口。
驸马
嗯。
若若我脑子里,有一些有一些也许连你也接受不了的想法,你会把我怎样
凤关河沉默了一下。
你要谋反?
若说秦月莹原先是羞涩,现在大概要怄死。
你这脑子里一天天的就只有那些东西吗?
她啐了一句,随后又觉得这话听起来更像是在骂自己,于是羞愤的埋首在他胸前不去看他。
那是什么想法?你不说,我怎么凤关河盯着她头顶的发旋,声音渐渐矮下去。
算了,别说了。
他大概有些猜到了。
毕竟这人刚一进屋时的紧张表情,他可没有漏看。
左右摇摆的话语显然让她更紧张了。揪着他衣袍的小手又攥紧了些,随后他瞧见怀里的人儿满脸通红的抬起头。
所以会会把莹莹怎样?
樱红的唇一张一合,嗫嚅的话语配上这样的神情,就像一粒火星子,在他心间熊熊燃烧起来。
这几天她偷偷跑出去玩儿,早出晚归,乐不思蜀,回来又倒头就睡,他实在燥得很了,经不起一点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