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儿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居住的院子。
守在门口的小侍卫远远看见她,连忙迎上来。
四儿姐姐,你没事吧?
小五目露关切。
我问你四儿宛如行尸走rou般看他一眼,我从厨房拿了刀子的事,是你告诉了长公主?
方才四儿来去匆忙,没有想明白,不过眼下她回过味来了。
她从厨房离开的时候,刚巧就是和这小子擦肩而过。
我小五吞吞吐吐。
四儿看他犹豫的样子,心里就有了数。
你为什么要管我的事?
想起那血淋淋的场景,四儿的眉心涌上一抹痛苦。
不是因为她亲娘要受那皮rou之苦。在她眼里,那个女人根本死不足惜!
而是因为她始终想不明白,她娘就当真甘愿为了弟弟做到如此地步?
四儿姐姐对,对不起,小五诚心实意的道歉,我不希望你做傻事,更不希望你为了伤害你的人继续拖累自己,我
四儿不说话。
她无法反驳他。
像他们这种签了死契的人,若是在主家的宅子里犯事,等待他们的往往是更严重的刑罚。
也许长公主也是想到这一点,所以
可她真的要把她娘收入公主府中吗?
四儿一想起她与她娘在一处共事的场景,便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疲惫,最终她一个字也没留给小五,在后者受伤的目光中掩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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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楼。
秦月莹迈入屋子,摘了帷帽扔在一边没多久,鼻尖又萦绕上一股若有似无的酒味。
她神色一冷,对这酒味的来源有了猜测,心里却又有些打鼓。
自己对那徐氏略施小戒的模样,给他看到了?
也不知他会怎么想她。
然而还不待她多多思量,秦月莹先觉得自己肩膀上一沉,腰身被一双臂膀环住。
你上哪儿去了凤关河从身后抱住她,低头蹭蹭她的脖子,娴夫人。
那原先若有似无的酒味儿,顿时便十分清晰的把她裹住。
秦月莹被这浓厚的酒味一熏,本想着发作,却又被他话里的不打自招弄得哭笑不得。
你不是都听到了?喝这么大还敢做梁上君子,也不怕摔傻了。
秦月莹在他怀里扭了扭,想把人给挣开。
挣不动。
我不是爬小寡妇窗子的野男人么?梁上君子,做都做惯了
环住她的臂膀明显收得更紧了。秦月莹无力的扒扒他的手,露出欲哭无泪的神情。
这人怎的还有这般无耻的模样?
她的驸马,一喝高了,似乎就与平日有些不大一样。
男人之间喝的酒到底还是和她们女儿家惯饮的不同,那味道浓烈强劲,虽算不上讨人厌,秦月莹闻多了一会儿,仍觉得有些受不了。
更遑论那人说没两句话就开始亲她的脖子,她只觉得这样一通下来,过不了多久,她也要醉了。
青青天白日的,你做什么
那声音有些软。
凤关河这时轻笑了一声,才提起些正事。
那样的人,你真要放进府里?
你秦月莹想了好一阵,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徐氏,那钱,她要不到的。
她只是要徐氏上辛家闹一闹去罢了。
身后的男人闻言又搂着她傻笑两声,似乎带着浓浓醉意。
娴夫人,你知不知道,你那小丫鬟被你这样一吓,最后可是满脸神伤的回去了。
怎么就是我吓人了呢?不让徐氏留下些什么来,她肯尽心尽力的去帮我向辛家要那笔赌债?秦月莹有些不服气,她不是最会要钱了?专业的事就请专业的人,没毛病。
凤关河笑得更开怀了,拥着她的身子抖个不停。
你笑什么?难道不是该害怕吗?她可是剁人指头的大魔头。
我不是自带煞气,恶秽满身?
秦月莹翻了个白眼,又推推他。
是是是,你是你是,指不定那个徐氏心里头觉得你死得好呢。
我的胆子可比不上莹莹,凤关河伸手去扯她的腰带,你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就敢背着他开赌场?
秦月莹气得直跺脚:真是我朋友开的。
怎么就没人相信呢?
不过她身后的男人显然并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三两下胡乱扯开她的外裙,又把手往里衣里面儿伸。
秦月莹这下反应过来了。
喝多了酒就想白日宣yIn,他是认真的。
现在现在还是白天呢。
秦月莹被他摸软了腰身,眼睛水汪汪的。
白天就不能cao你了?
凤关河在她耳垂上轻咬一下。
他感受着手底下那具女体的颤抖,覆在他掌上的柔荑,从推拒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