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嗯?”凤关河拿玉势戳她的脸,淡淡道,“怪不得怎么都不肯让我上床,原来莹莹是自己另有打算。”“那你不是上来了嘛?”秦月莹总觉得他Yin阳怪气,她只是觉得榻太小,两人挨在一处难免会发生些不可描述。就像现在,你看看——早知道就不叫他得逞了!可被他这样弄着,她到底还是羞赧了,前头还扇了他一巴掌,这会儿底气便也不那么足,小狐狸眼不住的躲闪。他的气息又近了,脸颊贴上一根冰冰凉凉的东西,竟是那玉势一整根贴了上来。那手只是稍稍施加一点点的巧力,她就不得不偏倚着头,朝男人的方向看去。秦月莹委屈又愤恨。“干嘛这样一副表情,强迫你了?”凤关河挨在她唇边,“你说了爱我,就要好好对我。”“什么时候说爱你了!”“刚才。”秦月莹羞恼至极,匆匆伸手推开他覆上来的唇,不想理会。“那你打了我,总要摸摸我吧?”凤关河微拧眉头,下身轻轻顶她一下。这一下,倒是提醒了秦月莹他们正在做最亲密的事。她其实已经很满足,可身上的男人还无半点释放的意思——爱不爱倒不紧要,一直以来,在房事上他还是让她比较满意的。这样一想她便心软,伸手抚了抚她刚才打的地方。掌心传来的温度很高,似乎炽热一片,秦月莹有些愕然,又去摸他的额头,这一摸,更觉不得了了。烫,似乎还发起了高热。之前沉溺在情欲中不觉得,可如今缓过神来,她发觉他身上与她相贴的每一处——连带尚且埋在她体内的y具,都滚烫得吓人。可是以他的体质,应该是极少生病的。也许之前在皇宫,一连几天没有休息好,又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过了病气,再加上被雨淋了一夜……秦月莹忽然间心疼极了,顶天立地的英雄在她这里也只是个有血有rou的寻常汉子。况且刚才他叫她摸摸的时候,真是一副很可怜的模样……她的这份心疼,在凤关河抓住机会又亲上她后戛然而止。那根玉势早不知被他偷偷丢到哪里去了,他亲上来,想必是蓄谋已久,就等着她分神。他的舌头是滚烫,亲法还是与之前一样,残暴凶狠的攻城略地,舌尖勾着她不放,一个劲的往里钻往上挑,不是调情,而是交配之前的进攻号角。秦月莹推他,想要躲开,想质问他到底知不知道已经烧到这样烫,可双手被他擒获,连同肩膀一起按在床上。腿心更是一片大开,早被cao得透透的后xue使用起来没有任何阻力,任由兴奋起来的野狗发疯一般往上顶。呻yin闷在嗓子里,鼻间倒是吐息得剧烈,小榻吱吱呀呀又摇了起来。若细听,这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沙沙的粗哑,如榻上的女子一般已经承受到极致。秦月莹若有所察,蓄着泪水的凤眸看向床头,竟发觉柱角处出现一道浅浅的裂缝……床要塌了。
她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慌乱,然而,自己的力气无论什么时候都比不过身上的男人,这慌乱很快便转化为绝望。唇齿相贴,仅靠着鼻子吸气,她很快便有些喘不过来了。断断续续的窒息感袭来,像是落入深海,周遭的一切都无法感知,脑子里只有那根滚烫的性器……她不自觉的绞紧,再绞紧……身上的男人似是闷哼一声,捣她捣得愈发用力。狰狞发烫的紫黑y具在那熟烂的rou洞间进出,毫不怜香惜玉,恨不能将她jian死在身下。秦月莹眼前一阵阵的泛白,只觉口中的涎ye都被男人的唇舌一扫而空,空虚寂寞的小bi里头水流如注,混杂着他的Jing水,先是流经两人交合之处,再又流到榻上,与雨水交融,糊成一片。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放荡吧?不知什么时候起,全身上下三个伺候男人的小洞已经全都被他掌控,每一处都被标记上他的味道。这个野狗一样的男人,说不定最后还会挑个地方尿上一发……秦月莹心跳得很快,y荡下贱的联想让她倏然兴奋了。比起这根rou棒带给她的快乐,窒息感和那一点点的危机感都显得微不足道。她忽然觉得,就这样死在他身下也甘愿。轻飘飘的,仿佛被人托举上云端。冷不防,滑腻腻的bi口触到一片冰凉。那一点点的危机感在一瞬间被无限放大了,可是毫无作用。那根几乎有她脸那么长的玉势,在男人的推动下尽根没入前面的小洞——甚至还恶劣的捣了一捣。没有一点弹性的死物,无情撑开花道,顶入花心,撞开宫口,最后在娇嫩宫壁上狠狠蹂碾一番,停住不动。太冰了,与插在后xue的ji巴根本就是两个极端。最要命的是,娇滴滴的ji巴套子从来只是一人专用,用的那人也一向爱惜,极少两根一起,要撑破了似的cao她。那双含着泪的凤眸倏然睁大,似在无声尖叫。不过看这白眼上翻的程度,睁得再大也只不过是给这幅高chao脸增加一点下流味道罢了。凤关河很体贴的没有动,松开她的唇。“呃……哈……”大口呼吸着空气,意识重新回归,秦月莹惶然发觉自己的位置绝不止于云端。冰冰凉的雨丝落下,身体在回暖,因窒息而被剥离身体的快感仿佛也在一瞬间全部涌回了。她睁大眸子,一双手无意识的攀上男人垂在她身侧的小臂,仿佛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很是害怕。“怎么了,sao母猫,想喷?”凤关河轻笑一声,意识到她对他的依赖已经到了密不可分的地步,这一刻竟显得眉恭目顺起来,“把腰抬起来喷,给人caobi的小母畜就该用这种下流的姿势喷。”是这样吗?秦月莹认为驸马的话很没有道理。可手掌下,他结实的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