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缠绕在一起的呼吸就变成黏腻暧昧的水声。
她的驸马今夜似乎很喜欢亲她。含住她的唇瓣,勾出她的舌头,在她一次又一次的退却下不厌其烦的搅进来索求,万般热烈的表达着心中的欢喜。
为什么呢?
秦月莹有些犯迷糊。
就因为她凑过去了一点点?
小狗真是容易满足呢。
不过那只是因为她想看清他的睫毛,绝对没有索吻的意思。
秦月莹这样告诉自己。
一切都是这呆子自作多情。
可是这一刻,在这个漆黑狭小的盒子里,掩藏在彼此喘息下的、剧烈震动的心跳,根本藏也藏不住了。
身上的男人一句话也不说,以极温柔的力道顶进来,一下一下、仔细照拂过chaoshi甬道内所有的敏感点,最后将坚硬的前端抵在那圈肥厚花环上,讨好般的、试探着往中间的小洞里钻。
都cao透了才开始装大尾巴狼。
秦月莹心里不屑。
可她又不得不承认,这样温柔的问询很合她心意。
熟烂软媚的rou环轻易就被顶出一个口子,他不似往常那样凶巴巴的一插到底,反而将菇头抵在宫口,又轻又浅的研磨戳弄。
只是这样轻轻吮住,她的脑中便浮现出那根东西滴着汁、胀得紫红,可怜巴巴的对她点着头的情色模样。
连底下那两个卵蛋也忍耐到极致,一鼓一鼓的贴着两片柔嫩的花唇,邀功般向她炫耀着里头的存货绝没有一滴的浪费,全是贡献给她的。
他的吻终于绵延而下,极尽缱绻的舔过她的颈边,最后弓着身子,拢起她的双ru,将两边的nai头一同放在嘴里含吸舔弄。
她伸手去掩他的耳朵,他却凑过来温顺的拱她的手掌。
从上到下,每一处地方,都尽心尽力的这样取悦着她一定要她深深记得这是他表达爱意的方式,一定要在她每一次挨cao时,都想起这份心意和情思。
秦月莹不大清醒的想,这个时候,就算驸马开口图谋她名下的铺子,她大概也会稀里糊涂的允了。
可凤关河什么也没要。
他只说了一句:
抱我啊。
过了一会儿,见身下的人儿呆呆愣愣没有反应,这句带着些小小胁迫的话又改成了:
抱一会儿。
秦月莹便去抱他。
她的手从衣物边缘探进去,触到底下发着薄汗的男性肌体,软软搂住了他的腰。
这样的小小举措像是给了他极大的鼓舞。那根埋在她体内的阳具Jing神奕奕的跳了跳,随即又沉又缓的入进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顶上去了。
她的脑袋一直挨到上面的木板。嘴巴吃不到了,他便满心欢喜的在她颈边啃啃舔舔。毫不避讳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然后用胀得更硬的鸡巴cao她,诚实的向她展露着自己野兽一般的发情状态。
如果他有一根尾巴,现在一定十分兴奋的朝着她乱摇。
原来是真实存在的吗?只要一点点回报就能成倍发酵的感情。
还是说这其实是驸马的诡计。
一边朝她露出可怜巴巴的幽怨眼神,一边拿脑袋去拱她的手掌心。
这样,这样就能
就能怎么样呢?
秦月莹想不出来。
已经嗯闹够了吧,不要再生没必要的闷气了
为了防止未知的可怕后果的发生,被cao得晕晕乎乎的长公主殿下大概猜到自己需要一点曲意逢迎。
于是她有些不情不愿的顺顺他的背。
我们我们之间才是最好的,是不是?
嗯。
凤关河十分同意。
同意的方式就是顶她顶得更深了。
微微闭合的、纯白的花瓣被他强行剥开,裹满yInye的狰狞rou棍狠狠捅进去,将里头流汁的花蕊捣得乱七八糟,彻底不成形状。
因为他们是最好的。
就像是眼巴巴想要宠爱的大狗终于被主人挂上第一块铭牌,不对着做些什么的话,总觉得哪里无法宣泄。
他也不想的,可他没办法。
任何低劣下流情色的恶行,只能在主人面前展露。
他只是一如既往的,服从她的命令而已。
狭小的盒子里,黏黏腻腻的抱着两人。
连空气都是chaoshi的。被压在底下的女人鬓边汗shi一片,两节藕臂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背,连腿也盘上男人Jing瘦的腰际。
晃晃荡荡,像落入汪洋的一片叶子,全然丧失自主性,只随着身上男人的心意而起伏。
哈啊轻点,鸡巴唔
已经忘了是第几次了,长公主殿下彻底摒弃了平时高高在上的姿态,熟练又麻木的抖着小bi高chao。
带着求饶意味的yIn话在说出口的瞬间就被男人的唇舌堵回去。他熟稔的抽出悬在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