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丝赞赏之色:「是吗?那还不错。」
「呃……」
我瞬间哑住了,要论天资,显然是领悟了道家功法的娘亲更为妖孽,在娘亲面前提此事倒是班门弄斧了。
「不过还是我家清凝更厉害。」
我没有过多纠结,笑嘻嘻地打趣一句,在娘亲雪嫩柔滑的玉颊上轻轻一吻。
「油嘴滑舌。」
受了
我一吻的娘亲微笑浅嗔,眸带妩媚,面上虽无红晕却比桃李更加清丽圣洁,「婉君确实天资过人,娘并非恭维——她无法领悟道家,不过有心障而已,若能解决,当是先天无碍。」
「哦,呃……」
听到此处,我也明白心结所指何事,便不再多提,转而问道,「那她有可能和娘亲领悟一样的冰雪元炁吗?」
「倒是难说,因人而异。」
娘亲柔笑解答,不置可否,「虽然《节盈冲虚篇》出自娘的手笔,与《太阴遗世篇》一脉相承,但终究还是看个人领悟。」
「嗯。」
我点头了然,随后又问道,「那《节盈冲虚篇》便是娘亲在谷中钻研撰就的功法吗?」
「不错,说起来还是为了霄儿,这篇功法才得以出世。」
这倒是让我有些不解了:「为了孩儿?」
「正是,节盈冲虚篇之思路,乃是元炁充盈时温养体魄,内息不支则反哺丹田。」
娘亲微微颔首,「霄儿当时陷于瓶颈,若是一两之内年不能突破,娘便会让你改修此功,有永劫无终的底子,进境也不会慢。」
「那娘亲为何会将它赠给沈婉君?」
娘亲朱唇轻启,一一道来:「有诸多原因,一来含章剑殊为贵重,礼尚往来不可怠慢,彼时娘身旁又无其他宝物;二来娘信得过你沈师叔,婉君也讨人喜爱;三来亦可借机察知疏漏弊病,早行补缺;四来既然调查水天教,便免不了和范从阳接触,他或许知道你身上的异状,若能解开其中奥妙,届时功法便无关紧要;五来么,也算给霄儿和婉君牵根红线……」
「呃……」
其他的倒还罢了,这为我和沈婉君牵线搭桥,虽然与娘亲出谷的意愿并不相违,却让我有些无言以对。
不过转念一想,我又一脸坏笑:「好呀,清凝居然想着将夫君送给别人,该当何罪?」
娘亲亦是知趣,微踮脚尖,在我唇上一吻,温柔认错:「是,清凝错了,改日再给夫君好生赔罪。」
「孩儿只是一时兴起,骗到娘亲一个香吻已经知足了。」
我回味似地一舔嘴唇,收起嬉笑的嘴脸,「前事不能今日追究,不然儒圣也要落个聚众谋反的罪名。」
「嗯。」
娘亲微微点头,笑吟吟地凝视着我。
我心头一凛,心知自己又做出了不解风情之举,却佯装不察,反而板起脸说道:「娘亲要明白孩儿的心意,孩儿此生只爱娘亲一人。」
「嗯,娘知道。」
娘亲将酥胸紧紧贴在我胸膛,直直凝视,朱唇轻启,柔声爱语,「霄儿也是娘此生最爱。」
「嗯。」
心意相通的感觉让我极是安心,一手抚摸着玉背和青丝,若非含章在手,我便可将仙子搂入怀中,好生缠绵一会儿了。
温存够了,我也不再贪欢,将娘亲放开,依依不舍道:「娘亲,孩儿要练武了。」
「嗯,去吧。」
娘亲逸立原地,含笑颔首,似是娴静娇妻静候夫君。
「嗯。」
我点点头,转身回了前坪,继续磨练基础架势。
武功招式讲究日积月累,但重要的是架势不能错,好在经过沈师叔指导,一招一式印象深刻,是以重拾也快。
含章剑铸造精妙,极为趁手,只练得两轮,就让我感觉如指臂使,面对山脉横亘、云雾缭绕,倒真有种挥剑决浮云的豪气。
又练了几轮,忽然听见一阵惊喜而熟悉的声音:「柳兄弟,你好啦?!」
我停下练习,转身一看,果然是胡大嫂。
我还剑入鞘,笑着回应:「是啊,多亏了大嫂的挂记,我才能好得这么快。」
「哎呀,我也就是说说,能有什么用啊?」
胡大嫂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又自责道,「你说也是的,早知道柳兄弟今天会好起来,我就叫当家的也来了。」
「没事,明天来也一样的。」
「也是也是,明天我就叫当家的一块来,叫他再抓条鱼。」
「正好,我也有几日没见过胡大哥了,想念的紧。」
我笑呵呵地回应,「不过话说回来,平日不下雨,鱼儿也会出来吗?」
「少一点,不过也有的。」
与胡大嫂寒暄了一会儿,我又继续练剑,她又与娘亲交谈几句之后,便兴高采烈地做饭去了。
待那略显轻快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才暗暗叹了一口气,只因想起了他们夫妻的悲戚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