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过家门而不入,霄儿有那般狠心么?」
「嗯。」
娘亲毫不羞赧,抚上我的侧颊,温柔回应。
「嗯。」
娘亲微笑颔首,转而关切叮嘱,「不过霄儿要循序渐进、徐图缓为。」
我接过含章剑,点头附和,「清凝真是和为夫心有灵犀,知道孩儿打算练习剑法。」
伊始自是略感生疏,不过这几日虽是重塑功体,无法动弹,但好既能开辟丹田又能温养躯体,是以并未荒废到骨体涩滞的地步。
虽然感慨万千,但此时倒不适合骤然练习剑式,还需从基础功夫开始,否则便与好高骛远无异,根基不稳,剑式难成。
娘亲笑意盈盈,应对自如,将手中宝剑递来,「给。」
娘亲优雅落座,关心嘱咐:「慢些吃,别呛着。」
眼见那条柔软红舌退回湿润朱唇里,将彼此间的丝液拉断,我虽是有些意犹未尽,却不敢再有过多的动作,只安分地搂着娘亲的腰肢,感受胴体的曼妙风情。
我依依不舍地望了一眼温柔的仙颜,不再拖沓,取了壁上的含章剑,迎着初升的朝阳来到了前坪。
「嗯~」
之巨不可谓不大,虽是一碗清粥也让我有些狼吞虎咽,此时得娘亲关心爱护,才点头答应、放慢速度。
忽觉腰际一阵柔软地按抚,娘亲温柔开口道:「怎么样?霄儿可舒服一些?」
娘亲捏着瓷勺,饮食粥饭,见我望来也不尴尬,只是微微一笑,便由得爱子将她餐风食露般的优雅动态尽收眼底。
我听出娘亲的委婉劝诫之意,释然一笑:「娘亲,孩儿没事。」
转身一看,只见娘亲白衣胜雪,正在檐廊间亭亭玉立,美目盈盈,注视着爱子的一举一动,而且身侧玉手握着含章剑,应是知我意图,故此特地等待。
缓缓拔出半截含章,寒光闪耀的剑刃完好无损,仍有吹毛断发的锋锐,我倒是颇有感慨。
娘亲也动情哼吟,香舌与我相缠相卷,毫不介意地吸入我口中涎水,时而乖巧地舔弄着粗舌,时而上下挑弄似在啄饮,分津度涎,美目微眯,水波盈盈,面上陶醉之色熏然欲滴。
基础功夫过了两遍之后,身体渐渐熟悉起拳脚功夫来,太阳也挂上了山头,于是我收起架势,准备练剑。
「也好。」
娘亲仍是不忘嘱咐:「嗯,小心些。」
果然,我食用粥饭尚未过半,娘亲已然梳妆完毕,莲步款款,施然而来。
亲吻着娇嫩红唇,享受着肆意逗弄软滑香舌的乐趣,时而舌尖相抵肆意缠绵,时而钻入舌底尽情抖扫,时而卷在口中吮吸香涎,诸般妙趣渐渐令我鼻息沉重。
「嗯~唔……哼~」
如此激烈而缠绵的亲吻,令昨日才享受过极致欢爱的我也泛起了欲火,一边咬唇吮舌,一边将坏手移到丰翘月臀上,抓揉握捏起来。
不若上次功法处于瓶颈之时,为了调查兰溪村的血案连日奔波,不仅难有伸展拳脚的闲暇,而且为查找线索而殚精竭虑。
我微一蹙眉,只得将那条香舌含住吸吮几口,便依依不舍地放开娘亲。
昨宵与娘亲激烈欢好,体力消耗
我心中早有计较,和盘托出:「孩儿武功荒废已近十日,今日要重拾武功了。」
「是清凝三生有幸,找了个如意郎君。」
见我粥饭将尽,娘亲抿了一口白粥,柔声问道。
「霄儿今日有何打算?」
随着我魔爪的侵犯,娘亲琼鼻荡出一丝促吟,微热兰息落到我的脸上,教我心头更热,再加上胸膛复压着柔弹双乳,浑身热血有向下体充盈的趋势。
我心下一暖,在娘亲的柔笑与注视中,快步走上前去,口中却调戏起来:「娘亲这是要变成望夫石了吗?」
手中剑鞘还残留着余温,身前仙子眉间春意隐隐,软语逢迎,又想起昨日她在胯下逢迎承欢的姿态,我哪里还能忍得住,欺身环住腰肢,将娘亲拥入怀中,印上两瓣樱唇。
「那倒也是,有娘亲这般的如花美眷,孩儿一次都做不到。」
为报杀父之仇,含章剑初次饮血,我也破而后立,一人一器、一主一从,都算是重获新生,也不知将来能有何作为。
娘亲宛若娇花侍主,双手环于我的颈后,主动将檀口张开,香舌与我交缠互搅,献上满怀柔情的爱吻。
娘亲一边为我按摩,一边安慰道:「好啦霄儿,现在先专心练武,晚上娘再给你亲。」
我点头受教,将最后一口粥饭咽下,便即起身,「娘亲慢用,孩儿先去练武了。」
然而好景不长,热血未至、痛楚先来,我只觉腰眼空空如也,阳物如有针刺,欲火瞬间被水银泻地般扑灭。
我将含章归鞘,置于廊下,走来坪中,就着木桩,重拾基础的腰腿功夫。
抚慰与柔情并起,我点头回应:「好些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