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乃是分开两瓣的饱满玉户,外缘与腿根碰撞出深深雪褶,肉缝与蜜裂则被阳物撑开,成了「人」
字形状。
我腹
下乌黑体毛紧贴娘亲的雪胯玉腿,彷佛是一条条细黑长虫密集群聚着,想要钻入白壁无瑕的肉体。
那湿润花唇无法尽吞的些许肉茎,粗涨黑坚,颇有些显眼,阳物传来温热紧致、逼仄缠夹的快感,让我意识到又重回了孕育自己的神圣玉宫。
「娘亲,孩儿……又回来了。」
我抵抗着花宫的紧裹缠吮,粗喘感叹。
娘亲春靥泛起妩媚之笑,右手抚上了雪腹,瞳眸陶醉,温柔说道:「是啊,霄儿又回来了呢……」
那玉手抚摸的位置约在脐眼,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器物并不够那般长。
但娘亲的举动教人欲火焚身,我全盘接受了这次「欺骗」,求欢道:「孩儿现下无法动弹,还请娘亲……怜惜。」
我本想哀恳娘亲主动欢好,但话到嘴边却觉有些折辱,而后洞房花烛夜娘亲祈幸乞怜的模样涌上心头,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句话。
娘亲闻得此言,星瞳莹眸似可滴得出水来,俯身摸着我的脸颊,极尽温柔道:「好,今日娘就让夫君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享受一回~」
玉手顺着脖颈缓缓下移,灵巧地拨开我的外袍、解开我的内衫,抚摸着并不算结实的胸膛,五指如梭,沿着小腹滑上了那漆黑的伞状黑毛,掌心下压,缓缓摩挲起来,隔了一层粗毛,玉手的触感并不真切,但清凉之意星星点点,如雨漏珠帘,那硬曲黑毛也随着玉手的复压动作,凌乱倒刺着我的皮肉。
「啊……」
我轻微喘气,腹部起伏,「娘亲不觉得刺么?」
「嗯,还好,只有些痒痒的……」
娘亲轻抚了几下,双手撑在我腹上,眸光柔柔抛来,几乎快要滴出春水来,我感觉到腹上微微受力,而后下体一阵快感传来。
「啊……」
我不由叫出了声,正是娘亲玉腿渐直,月臀乘云,那花径将塞满玉宫的阳物缓缓吐了出来,只是那独特的缠连肉褶依依不舍地紧裹着寸寸肉茎,原本守卫仙子贞洁的致密窍环亦箍锁挽留,带出一圈薄薄的樱粉肉膜。
但那花露极为丰沛,黏稠透明、润滑无比,将酷刑般的紧致全数化作了直透脑髓的快美,无穷无尽、层层迭迭,如同浩瀚汪洋的惊涛骇浪,拍击着、存蓄在干枯的河道里。
「啊……娘亲,怎地这般紧……孩儿、好爽……哦——」
眼见着娘亲雪胯越升越高,玉户被撑成两块月牙,那花唇却还敌我不分地裹吻着入侵的阳物,明明是吐出虬茎,花径紧锁缠箍之下,竟彷佛要将我的肉棒生生拔除!「嗯……霄儿舒服……便好……」
娘亲似也极为快美,仙颜浸透了如梦如幻的樱霞,檀口轻吟,清籁拨弦,极尽宠溺温柔。
「啊……」
随着娘亲仙体飞升,玉腿撑起月臀雪胯,棒身已是完全暴露,龟首冠沟与仙窍蜜环如同榫卯般完美嵌套,瞬间碰撞激发的快美,教我和娘亲同时呻吟出声。
只见玉腿间、雪胯下,一条青筋虬伏的黝黑阳物坚挺怒涨,如同擎天柱一般撑起了天上白云明月,而那黑柱沾湿了粘稠清亮的花露,熠熠生辉,几许丝液甚至扎根于蜜穴玉户上。
除了极煞风景的秽根,其余诸物,俱是如此的美丽圣洁。
真不知是天造地设还是巧合偶然,我的阳物虽非雄伟异常,但勉强还算粗壮,龟首较棒围宽上一圈,而娘亲的花穴入口处的窍关极限时恰好箍套在伞下冠沟,即使阳物消肿大半也能被挽留在体内,恰可尽享温柔紧热的花径仙境。
但仙子与爱儿交欢的美景转瞬即逝,只因娘亲琼鼻微哼,玉臀如皓月西落般缓缓下沉,花唇如帘幕般垂移,重又将阳物丝丝截截地纳入温热花径中。
「啊……娘亲在吃孩儿……」
这回月臀沉落间吞纳阳物,与方才娘亲手扶坐落又不一样,娘亲位置找得极准,不似我初入花径那般横冲直撞,毫无扞格痛楚,只有欲仙欲死的快美。
花径里层层迭迭的蜜褶虽在缓缓破开而后缠绕上阳根,但亦有些许压迫之力,将粗茎迫得向肉囊里收缩,而后又坚硬挺拔地回弹微耸,向玉宫深处进发少许,彷佛在昭示自己的高傲不屈。
仙穴如同宝塔降魔般镇压而下,阳根如桀骜不驯的妖魔不屈反勃,异向而行的性器却感受到了同一份快美。
「嗯……娘就是要将霄儿、吃回肚子里……不然镇日里,都在想着欺负娘……哦……」
「啊……是娘亲的话,孩儿愿意……多吃几回……也无妨……嘶,好紧……」
「啪——」
随着一声清澈脆响,娘亲的月臀重新坐落在我腿胯,母子二人再次紧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啊……」
我畅快地轻叫一声,似乎感觉到龟头顶在玉宫尽头的门扉,却又被蕊芯似的蜜脂抚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