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就该认命吗?
太子的侧妃乃是秦楼楚馆中的一介花魁娘子,生得娇媚妖艳。倒也是太子不想早日娶,只是两个人身份悬殊,他料到皇帝不会同意,就一直拖着。
当得到太子被赐婚的消息,他这位红颜知己是哭了一晚上,哭得他是肝肠寸断了。她愣是逼得太子去苦苦哀求皇帝。
最后,是太子允诺皇帝,嫡子必定是波斯公主所出。皇帝才勉强同意这门婚事。
名为婉儿,手段颇硬,惯会撒娇。她有本事让太子为她去求婚,属实不可小觑。侧妃来头不大,野心不小。
——
【公主府】
明霜霜望着平静的湖面,脑海中过滤一遍鹤庆的神情,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着实不对,她左思右想,却悟不出来问题出在哪里。
突然,她的细腰上被一双手拢住,温润如玉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白宇从她的身后抱住,悄然出现。
“霜霜,我回来了。”白宇一番温存,闭着眼轻嗅她的气息。
现世安好,静默无声。
感受到对方的心意,并不抬头,垂直看向湖面,她的手握住白宇的手,去回应白宇。她的眉梢欣喜,扯唇轻笑,“回来就好。”
“你在想什么?我的爱妻。”
“我在想鹤庆为什么嫁给太子。”
白宇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撒娇式的埋怨道:“你都不想我。莫不是夫人这几日有了新欢,便忘了我这旧爱。”
“你就常驻在我心里,我的阿宇。”
白宇紧紧依偎着她,“那我不闹了。霜霜,你和我说说为什么要想那个波斯公主。”
“阿宇,我就是觉得奇怪。她是一点点都不生气。就好像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可是即便这样,被如此羞辱,怎么能一点点都不气呢?”
“霜霜,她是波斯公主,就是来和亲的。嫁给太子,也是皇帝赐婚。理所应当。异国他乡,她就算生气,也不会流露出来吧。”
明霜霜转过身,拥他入怀,“但愿如此吧。我总是忍不住多疑。成婚当日,与侧妃一同进门。她是怎么忍下这口气的。换做是我,要么逃婚,要么捶死那对男女。”
白宇低头轻吻,宠溺哄到:“我的霜霜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公主,值得拥有最好的夫君。”
“噢,所以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喽。”
“不,我是最爱你的的夫君。”
“我不信。”明霜霜调皮地勾着他的脖子。
他直接拦腰抱起明霜霜,大步流星朝着寝殿走去。
从白昼到黑夜,房门紧闭……
两个人小别胜新婚,爱意满满。
此番白宇出门,除了明霜霜知晓,将其他人都瞒住了。就连太子成婚,明霜霜都对外宣称,他是身体抱恙,缺席了。
白宇走出公主府后,直奔临安。那日收到求援信号,白宇看在多年的情谊上,夜袭临安,救下深陷困顿的黑狗。
回到公主府后,白宇暂时将深受重伤的黑狗安置在厢房中,不允许任何人去打搅。
——
【太子府】
鹤庆压根就没期待太子会来自己的房里。
一到房间,她就自己掀开了红盖头,扯掉了华丽的宝冠,吃了桌子上的糕点。她早早地命人打水,沐浴更衣后,舒舒服服躺在床上。
当喝得醉醺醺的太子一脚踢开门时,鹤庆都已经睡着了。
“我来了。”他跌跌撞撞爬上床,却被一脚踹下来。
鹤庆相当不耐烦,“你去她哪里吧。”
“你以为我想来啊,还不是父皇的意思。我告诉你,你休想得到我纯洁的身体。”
鹤庆:“......”
酒气扑鼻,太子脸颊通红,全然不顾形象,东倒西歪,“我告诉你,我心中只有婉儿一个人。这辈子我非她不可。你不要妄想得到我。”
鹤庆:“......”
他絮絮叨叨起来,没完没了,“我的婉儿是天底下最美得仙女,莫说是侧妃,她就是正妃都是绰绰有余。你要是日后敢欺负我的婉儿,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我家婉儿最是善良纯真,她是我见到过最单纯地女子了。你可不许欺负了她。”
鹤庆:“......”
半晌后,他终究是累了,住嘴不说话。
太子酒醒七分,“你是太子妃,我是太子,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但是,你休想碰我。我睡床,你睡地板。”
鹤庆红唇亲启,轻描淡写:“滚!”
也许是平生第一次被人这么拒绝,太子恼羞成怒,撕碎自己的婚服。他非要爬上床,去睡觉。
酒劲儿上头了,恍惚间将鹤庆当做婉儿,他几欲伸手乱摸,都被鹤庆灵活躲开。果然,喝醉了就开始胡来,由此可见,他酒品不好。
鹤庆稍微一伸手,打住了他的xue道。太子顷刻间就昏迷过去。她十分嫌弃太子,恨不得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