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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谈了八年的恋爱,在要求婚的时候,她才发现,他是敌国的间谍。
不巧,遇见同行了么
她基于一切专业的直觉,将他制服了,捆在床上。然后呢,杀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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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月的輝光灑滿大地,讓傑弗里想起了婚紗。
他要结婚了。今天,他终於收到了上司发来批准结婚的档案。第一页,保密局的红章、克里斯丁的相片、基本资料、然后是他等了足半年的墨绿色的通过印章。
他心裡充满狂喜,对向他道喜的上司点点头,然后把十几页的资料塞回了档案袋,翻也不翻一下。
关於克里斯丁未告诉他的一切,他要等著她亲口告诉他。
回到办公室,杰弗里把首页批准结為伴侣的文件留下来,然后把餘下的对克里斯丁的详细资料塞进碎纸机。向同事道别之后,他衝出大楼,跳进车子。他的脸因為兴奋而烧透了,不得不摇下车窗。
月色很美。杰弗里心里怀着愧疚和激动冲回家,克里斯汀已经洗过澡,裹着浴巾在床上看电视。她修长的双腿陷在丝绸的被子间,电视画面的光线在她牛nai一样的肌肤上淡淡闪着反光。
葵西,他坐在床边,挡住一半的电视屏幕,听我说,我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他缓慢地措辞。我们在一起有几年了?
克里斯汀的绿眼睛在昏黄的台灯边上注视着他。
八年,三个月,杰弗里说。他还知道后面又着四十五天,又七个小时他和她是在一个晴朗下午散步时确定关系的。
克里斯汀歪头打量他,抬手将电影暂停。你是想甩掉我,还是想要求婚?
杰弗里咳了一咳,没有回答这个玩笑一样的问题。他反问道:你愿意吗?他眼神绕了一下,然后盯住克里斯汀,你准备好安定下来了吗,葵西?
克里斯汀收起腿,跪坐起来,下巴搭在杰弗里的颈窝上。今天如何忽然改了主意?她说的话热乎乎的shi哒哒地贴在杰弗里耳朵后面。顺着皮下的血管麻麻地跑遍全身。杰弗里忍不住抱着她一起滚在床上。
克里斯汀任他解了她的浴巾一扯就开了。她一扬手,扰乱杰弗里整齐的发型,手指缠住了很几撮他褐色的短发:你是等由我拿出两枚戒指献给你么?
这不是求婚亲爱的杰弗里忙着摸来摸去,自己倒先呼吸不稳了起来。我就是,先问问
那你可真会毁掉惊喜。克里斯汀一翻身,骑在杰弗里身上:这样的沉不住气。
电视机荧幕投映在杰弗里眼珠里,两片亮晶晶的方形。他快乐地盯着克里斯汀: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虽然还没正式结婚,程序上来说,我还不能同你讲,但是我不能再瞒你下去了,你迟早要成为我的妻子的,葵西
杰弗里吸了口气:我在安全局工作。我是间谍。
哦?克里斯汀显露出一些惊讶来。间谍?呆在自己的国家做什么?
你以为我经常出国出差,是真的去学术访问吗?杰弗里近乎腼腆地笑了下。
克里斯汀认真打量他好几眼,终于确定这里面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成分。她眼睛里什么东西改变了,换成了别的一种情感,然而杰弗里正洋溢在快乐里,失去了一名情报工作人员的机敏。
你瞒了我好久。克里斯汀伏下身子,无约束的胸部贴在杰弗里整齐扣着的衬衫上。如此一来,杰弗里不会看到她的眼睛,不会注意到她出乎常态的震惊。
杰弗里的手在她的蝴蝶似的纤细的肩胛骨停留了一下,然后向下滑去。我不是有意瞒你,葵西。我很抱歉,非常抱歉
克里斯汀等到了这句话,捉住了杰弗里的两只手:你打算如何补偿呢?
杰弗里任她捉着,用小狗一样欣悦的眼神告诉她:什么都行,只要她喜欢。
克里斯汀一手松松捏着杰弗里坚韧的手腕,另一只纤纤玉手拆下他的领带,将它们捆在床头。今晚你别想睡了。她在他耳边说。
我不指望了。杰弗里乖觉地回答。
克里斯汀跨下床去,到衣柜里拎了好些东西出来,杰弗里瞅了一眼,燥热起来。
克里斯汀抿着诱惑的微笑,拖延似的,把床上的遥控、浴巾、床头的台灯等一些碍事的杂物一股脑推到地上去,然后把她的工具在杰弗里偏头恰恰能看到的地方一样样排开。想了想,又款款走出卧室,取了个花花绿绿的超市购物袋进来。
袋子里拿出了副手铐,换下了杰弗里的领带。
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个?
在你骗我说你是研究国际关系的学者的时候。克里斯汀检查了一下手铐,胸部在杰弗里脸的上方荡漾着。
杰弗里嗓子里发出一声不耐的咕噜。
别急,我的大男孩。克里斯汀吻了他一下。
她一面撩拨着自己的准未婚夫,一面一粒粒解开杰弗里的衬衫扣子。解完了却发现,手拷着,衣服取不下来。
别管它了。杰里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