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别想再动什么歪心思。」
说罢,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对于一般人而言,经历过这样一段难以描述地经历,会不断浮想联翩,难以专心投入工作。
可王国平却心态异常平和,接下来地几天,如往常一
般继续查阅资料,不断实验,彷佛一切都没发生。
这一天,刚刚走出实验室,准备去食堂吃口晚饭继续鏖战地王国平一年都响不了几次的手机突然打鸣了,来电号码并不熟悉,接起电话,竟然是江心郁打来的:「赵云城搞药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上次见就觉得你不对劲,那药有些副作用,现在没事的话来一趟我的工作室我给你检查一下。」
江心郁的语气从来都不是跟人商量,经过上次的事王国平对赵云城和江心郁有了提防,但这次也不好直接拒绝,就决定先去看看情况。
江心郁的工作室在校园里一处偏僻的二层小楼里,王国平来到这里就觉得不对劲,工作室为何不在科研区,却在这个地方?不过江心郁毕竟是自己的指导人,先看看是怎么回事,这次一定要问清楚,不能任人摆布了。
走进门口,敲了敲防盗铁门,门自动开了。
进去之后,门又自动关上。
屋里的一楼摆着几排满是仪器的实验台、几件药品架和一张白色办工桌,整个工作室内只有江心郁一人正坐在桌前对着电脑输入资料,见王国平进来,还是一贯的单刀直入风格:「我需要化验下你的血常规,去2号实验台前做下,挽起袖口我给你采血。」
「还好不是要喂我什么药」
王国平边想边应了一声,来到二号实验台坐下。
江心郁走来拿出橡胶绳极其熟练地在手臂上打结,随后拿出一柄空的注射器精准无误地插入血管,不紧不慢地抽出血液,标记样本,棉签按压伤口,一套操作一气呵成,手法比医院的普通护士明显高出一筹。
王国平见采血已毕,问道:「江老师,下一步需要我做什么?」
江心郁突然用眼睛直盯着王国平,脸上似笑非笑,彷佛在欣赏一件玩物,如耳语般轻轻说道:「接下来,你只要乖乖睡一觉。」
事出反常,王国平心下大叫不好,可突然困意袭来,仰头栽倒,不醒人事。
待醒来时,王国平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医用病床上,看屋内各类医学器具的摆设像是工作室的二层,刚想动弹,竟发觉双手双脚已被不知哪来的手铐脚镣紧紧束缚在床头尾的铁栏杆上,整个人此时就像过去被车裂的犯人,伸着双手双脚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头顶白嗤嗤的灯光照得自己有些头晕目眩,就在挣扎间,江心郁袅娜的身影向病床走来。
王国平见到她大吼:「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江心郁只是讥讽地回了一句:「我说过会找你算账的。」
她今天外面照例穿着朴素地白大褂工作服,但遮盖不住艳丽地妆容,淡棕色的眼隐衬托着一双峻眼更加摄人心脾,烈焰红唇彷佛让人看到心底盛开了一朵娇艳的玫瑰。
她一颗一颗地解开了白大褂地扣子,随手抛在一旁,里面露出类似护士服一般地半袖工作服。
接着,她再次缓缓解开工作服上衣的扣子,双手拉住衣襟慢慢扯下上衣,一个女性的半身躯体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一个未经人事、荷尔蒙爆棚的年轻男子面前。
细嫩的玉颈下是一片光洁如雪的肌肤,凌空傲雪、挺拔丰满的双峰被一副黑色蕾丝点缀着无数小野花的乳罩紧紧箍住。
盈盈一握的腰肢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优雅而流畅的曲线,脐洞彷佛是白沙上点缀着的黑珍珠,在淡然中平添了一星幽怨。
她继续解开了工作裤的扣带,徐徐褪下——浑圆饱满却颀长纤细的双腿外套着一双高至腿根的淡黑丝袜,袜根处的野花绕树三匝,生机勃勃。
野花继续开遍了平静如水的小腹,在花丛深处,女妖的歌声从地狱之门传出,让人黯然销魂。
王国平此时已心脏狂跳,兴奋与激动难以遏制,君王权杖再次如擎天巨柱直冲云霄,但此时理智仍在,知道这事绝不可为,自己不能被人像畜生一样摆布,大叫道:「江心郁!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江心郁并不急着答话,而是脱下鞋子上了病床,骑到他大腿根处,用葱根般的手指轻弹权杖,戏谑说道:「男人第一回都是伪君子,第二回就全都是真小人了,看身体诚实成这样,还在装,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竟无任何前兆地将私裤向旁边一歪,一手抓起君王权杖直直送入了地狱之门。
王国平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彷佛就要裂开,一股炽热的炎流从腹底流遍全身,身体不住地抖动着。
江心郁如毒蛇一般地腰肢肆意地扭动着,地狱之门已彻底吞噬了君王权杖,淫靡地气息随时等待着权杖腐朽,可那倔强地权杖却不肯轻易服输,岿然不动地挺立着。
一下,一下,又一下,肉体间相互冲撞地声音越来越急促,女人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