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能,可谓是晚节不保。
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岳母披着一件很大的围巾包裹在丰腴的胸口,双手环绕着胸前,展现出一个高雅端庄的美妇人形象,缓缓的走到我的面前,坐在了我旁边。
她招了招手,把小宝温柔的抱在了怀里,难以言喻的复杂充斥在她的眼神中,她就那样定定的看着,然后轻声开口“小晴,现在还好吧。”
“嗯,还好,在开会。”
我向岳母瞟来的目光冰凉无情,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一般,似乎要将她的身体片片肢解开来,令她感到深入骨髓的疼痛,连呼吸都艰难无比,其实我的内心对岳母是有埋怨也有恨意的,但那又怎样呢。
岳母也察觉到了这凝固的气氛开口缓缓说“你真的想好这么做了吗?”
“嗯。”
“你妹妹怎么说?”
我顿了顿沉默一会道“她也同意了,愿意配合我。”
“那就好那就好。” 岳母又开口问“于军,你告诉我真话,马磊是怎么盯上小晴的。”
岳母这个问题就如同一枚钉子狠狠的扎在了我的心里,她一定想不到是我最开始和马磊签订协议,以丈夫的身份配合他当时扮演的“面具哥”角色,或许岳母也想到了,不然的话她也不会那么问我。
这就是我的心结,如果真的到了最后,真相大白了我又如何面对妻子?
理智的说,如果我想和妻子继续下去,那么也许就应该就此打住,但这件事情就会像一根钉子,永远钉在我的心里,让我隐隐作痛一辈子,但是如果戳破了,妻子就会离我远去。
我沉默了很久,并没有回答岳母的问题,因为我根本就无从回答,我总不能跟他说这一切最开始都是来源于我的安排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气氛仿佛都已经被冰块冻结,空气凝固,岳母轻轻地拍了拍小宝的头,让他去一边玩而我和岳母就在茶几的两侧,这样漠然地对望着也不讲话,静静的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我虽然人坐在这里,但是心里早就飞到了遥远的地方,飞到妻子的身边,我想知道她在这个时候究竟在做些什么?
很快就到了晚上,这时已是暮色苍茫,暝烟四合。这时明月升起,照得院中清澈如画。这时候已经暮烟四起,暝色苍茫,挂出了一盘明月,清光四射,鉴人眉发。
楼下不远处的幢幢树影,在夜色里随风摇曳,漫天的黑灰云朵翻滚而过,偶尔被夜风吹得散开,露出深邃的苍穹,但见闲云掩映着一轮皎洁的圆月,银辉倾洒而下,苍茫大地上犹如覆霜盖雪,显得夜色如水,一片朦胧。
“我出去看看,我想知道她现在在哪,在做些什么,你帮我找一下马磊的位置。”
听到我这么说,岳母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漠然的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手机,应该是在和马磊交流。
当我双手紧紧的握住方向盘,不断的回忆着岳母和我说的话,车行驶着,车窗开着,任由风儿扑面而来,长发随风舞动,沁人心脾的风中夹杂着都市的气息。
有些人,等之不来,便只能离开,有些东西,要之不得,便只能放弃,有些过去,关于幸福或伤痛,只能埋于心底,有些冀望,关于现在或将来,可能最终只能选择遗忘。
岳母当时看着我的眼睛说“他把位置发给我了,他也猜到了一切,他知道是你让我问的,他说要让你亲自看一看最终的画面,让你彻底的死心,彻底让你看着你是怎么把你的妻子一步一步推向深渊,小军,你诚实的告诉我,马磊在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难道是你?”
泪水慢慢的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把车速放慢,抬手擦了擦已经湿润的眼眶。
我丝毫不敢回想自己走过的每一步路,也无暇思考自己究竟后不后悔。命运的残酷吞不得他有片刻的迟疑,我必须向前看。
当我按照岳母之前给我发来的坐标,来到了市郊的一座俱乐部性质的私人会所,说是会所不如说是庄园,下了车从停车库里走出来,迎面而来的是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吞华贵。
古典、开朗两相宜,尖塔形斜顶,抹灰木架与柱式装饰,自然建筑材料与攀附其上的藤蔓相映成趣,经典而不落时尚。
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
我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庄园的门前,门卫看了我几眼,然后又低头看了看手机,似乎是在比对信息,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他就非常礼貌的给我开了门,并且邀请我进去,指示我应该如何走路。
这一切应该都是来自于马磊之前的安排和示意。
不得不说这个庄园设计的非常文雅精巧不乏舒适,门廊、门厅向南北舒展,客厅、卧室等设置低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餐厅南北相通,室内室外情景交融。
传承了中华传统建筑的精髓,保持着传统建筑融古雅、简洁、富丽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