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无法弥补的。
我在这个阶段,不能满足妻子,让妻子空守在性欲的等待中,等待更年期的到来,还有十年,十年由狼到虎的时间,难道我都要缺席吗?想到这里,我心里充满歉意,轻轻地摩挲着妻子的大腿,本来我都已经计划撕毁和马磊的协议怎样把妻子完完全全的给从这个计划中带出来,但是现在我又纠结了,又迷茫了。
可是我还是害怕,我害怕自己会因为身体而放弃心灵,会彻底的爱上马磊而离开我。
前面是万丈深渊,前后是万千追兵,我在惊退维谷之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等到妻子沉沉睡去之后,我却怎么都睡不着?我左思右想,但是都想不通头绪,我不知道错在哪里,我就这样凝视着天花板,最后慢慢的睡去了。
这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我穿越回到最开始,巨大的幸福感淹没了他,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在他的眼前缓缓展开,那里只有阳光与鲜花。他觉得自己多少年来的苦熬都有了交代,过去承受的一切屈辱和磨难都有了价值。
我梦到我回到了和妻子相亲相爱的那些日子,梦到了,我没有碰到面具,哥没有碰到马磊,没有碰到这一切,一切让我现在的生活改变的事物,我也从来不看黄色小说,我也不想看,可能梦就是现实的反面吧,在这个梦里,我就像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而且我还特别能干,每一次都让妻子非常的满足,可是梦总会醒,如果不醒来的话,就会变成噩梦。
我又梦回了那个最开始的梦,我现在竟然发现在那个梦里的场景,竟然是马累的家中?那如同中世纪班豪华的别墅,不正是马磊富丽华庭的小区吗?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是从遥远的云层深处翻滚涌动成液体,唤醒沉闷的雷鸣声牵动我的心跳,我仿佛置身于黑暗的世界中,无限的沉沦下坠,下坠,只有在电光闪烁的瞬间,我才能明白我究竟置身何处。
这是梦吗?
如中世纪教堂般华贵的欧式别墅里,被这茫茫然的黑色所侵蚀,屋里没有开灯,入眼处皆是漆黑一片。
天地也似乎因为这场雨被搅动成世界最本质的混沌,压抑,沉闷,窒息,但又让我觉得一切都应该如此,又觉得这像梦境一般。
这是哪里?
我的眼外似乎隔绝着一层一层的大雾,放我穿过这些雾,在雾的尽头处,看到一具雪白的肉身在另一具肉身之上起伏着,弹跳着。
男人和女人的脸孔都是那么模糊,代表了未知,而他们所做的事,也不知是在过去,现在,又或者是在未来。
我起初觉得这个世界似乎只有连绵的雨声和偶尔轰鸣的雷声,却突然,被一阵痛苦中混杂着愉悦的啼哭,又像是舒爽的发泄声音,所惊退。
“啊!好大,比我老公的大太多了,我受不了。”
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它本应是那么端庄,此刻却包裹着女人的情欲,和人类最直接的生物本能。
“骚货,我要让你怀孕,要让你的肚子里有我的种,让那个废物给我养儿子!”
男人的声音如此的凶猛,如此杀气凛然,那字句中溢出的荷尔蒙雄性气息让我深深的自卑,而光是那不怒而威的语气就让我不寒而栗起来,仿佛我就如同最低等卑贱的生物,不配与他争夺女人的交配权利。
“不要这么说人家老公嘛!”
女人看似在维护自己的爱人,实则更像是一种撒娇的手段,而对方的回应则是一下接着一下,声音不断变大,力度不断增加的撞击声。
啪,啪,啪,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大,停顿的间隔也非常平均,就好像那个男人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而是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
而那个女人,只是一个雌性的动物。
本应如水的夜色,被大雨重刷的不再干净,雷光映照在豪华别墅的大落地窗前,万物似乎都在与我一同观看着最美妙绝伦的人肉大戏。
“呀,不可以呀!”
屄骚味混杂着不知名的淫荡味道从女人大腿间散发出来,充斥着别墅中玫瑰精油的香味,更可耻的是两片肥大的阴唇正滢滢而垂的张开着,露着里面湿哒哒的肉,一副急需安慰的样子,而女人最害臊的屁眼,就这样在男人面前春光大泄了。
男人上面揉奶,下面抚阴,一边刺激她敏感的乳头,一边在阴阜上不停地揉,轻轻地拍,拍了又揉,揉了再拍,爽得她娇喘连连,不能自己。
就在这时,迷雾中她似乎与我对视了一眼,很快,但我如触电一般。
她好像是妻子。
在这个不知是现实还是虚幻的场景里,我似乎可以听到她的心理活动,我能感觉到她简直要疯了,哪怕没有老公,没有孩子,那也是身心上都无法接受的感觉,可阴茎在阴道里那旋转直冲的猛烈抽插,就是一次次在催促体内的火,火焰越发的猛,越发的急,一双诱人的腿不听使唤地张向两边。
随着最后那个男人抽插结束后“怀孕吧!”
我大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