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用跳蛋把岳母的阴道给震烂了,哪怕他的大鸡吧把岳母插上三天三夜,都很难取代老公在她心里的位置,他只有徐徐图之,最后才能让对方忘乎所以,能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不光靠身体,必须是灵与肉的结合,神秘人一定深谙这个道理。
于是他再一次的发号施令“把整个插进去!”
“不!不行!那样我会死掉的!”
“哈哈哈,我就是让你死,让你爽死!你如果不插进去我就把档位开到最大,这个东西的马达多么强劲你是知道的,到时候哈哈哈哈你全家都能听到你的浪叫!”
“你!你不准!啊!”
就像是故意的一样,神秘人根本就没有给岳母讨价还价和反应的时间,他立刻把档位开到最大,而岳母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积蓄许久的情绪正是在这一刻爆发了,那棍状物体剧烈的颤抖着,即便岳母只是用手稍微的扶着,那东西都想被什么推着一样往岳母的阴道里面钻,每一次在她阴道里的抽送都像是在发泄什么。
岳母完完全全地承受不住了,越发高亢的浪叫声中顷刻只听见含糊不清又语无伦次的词眼,分辨不出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享受。
她太害怕了,虽然这叫声
已经挺大了,但是我从阳台的门往客厅里看了一眼,妻子和岳父正在厨房边洗碗边聊天,而且隔着门的原因,所以他们两个没有听到,但是在我的耳朵中却越发真切起来。
“啊啊……!啊……”或许这一刻岳母希望他停下,又不想他停下,她似哭非哭地摇着脑袋,一对曾经哺乳过女儿的大乳房跟着不住地狂乱起舞,由于乳晕和乳头都比较大,那样子实在淫荡。
那优雅端庄的旗袍和现在岳母淫荡的样子也形成了剧烈的反差,她的大腿,她的头发,全部都在颤抖。
“不行,不行,快,快停下,我要忍不住叫了!我要死了!”
岳母如同一条母狗一般卷缩着身子去抵抗着如同惊涛骇浪一波连着一波的快感。
她的手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开始脱上面的衣服,旗袍非常的紧而岳母已经陷入了一种无意识的状态,就如同喝醉了一般她没有办法慢慢的去解衣服的纽扣就只能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慢慢的摩挲。
不一会儿,一个黑色蕾丝的胸罩就从旗袍中慢慢的滑落出来。
而岳母白皙光滑的手带着一丝丝晶莹剔透的液体,和黑色的胸罩相映成趣,那寒玉似的手,有着令人心动的魔力,我相信只要是个男人见了都不禁赞叹,甚至出现将它们从她身上摘下来,据为己有的念头。
那手美丽得少见。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指甲放着青光,柔和而带珠泽。
此刻,岳母的中指和食指已经把旗袍撸上去大半,那光滑的奶球也漏了出来,那两颗深紫色的葡萄如同工艺品一般比妻子足足大了一号,让人看着就有想要吮吸的欲望。
眼下,两粒为之精心保养的蓓蕾却在自己的拧捏刺激下,变得越发的膨胀,挺立,直到她忘情地连声大叫,恍惚的表情已全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压抑的叫了一阵子,她就意识到了再度咬下嘴唇,不敢再出声音。
而床单早已经湿了一大片,岳母的水如同涓涓细流,不明所以的看上去还以为是尿床了。
“啊,好厉害…好厉害……这个,这个东西怎么这么会震!”
这个历经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在单位里的干练和端丽皆荡然无存。她这个出色的女人此刻却像生病了,一场快乐的病,如同一个病人接受着最顶尖的治疗。如此狂风作浪,让神秘人不禁想到最开始的情景,后来在他和我见面的时候,他也和我说了当初他用尽了手段都无法打开这个女人的防护,最终还是凭借势力设下和医院的酒局,用了点药才将岳母最初的心门破开,这对于神秘人来说,也是一种耻辱,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但也由此可见,岳母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她平时何尝不是高雅端庄、仪态万方的模样,单位里岳母更像是一个冰山美人,坐在办公室里她真正做到了“笑不露齿、坐不分腿”,就连捡东西,都谨慎地不轻易抬起臀部,而眼下却犹如一条发情的母狗那般淫贱、放荡,这反差足以唤醒男人内心的种种邪恶。
就在我更加聚精会神的看着这一切的时候,妻子的呼唤却传来过来“于军,于军,人呢?”
唉,妻子现在有时候都不喊我“老公”了,而是对我直呼其名,这让我心里有些难受,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今天和她又小小的闹了不开心导致的吧?
我连忙快步跑出院子,从阳台走进客厅,妻子看到我有些责怪的吻“去哪了?怎么都不见你人,我在厨房洗碗,你就不知道辅导一下儿子的作业?”
我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只好说“那,那我现在去看看儿子作业?”
“哼哼,马上都要上班了,你就会亡羊补牢!对了,今天下午我跟公司请了假,我就不去了,因为妈妈的身体好像不太舒服,我爸一个人在家照顾妈妈,我有点不太放心,我怕她照顾不来,所以我就请假陪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