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但这一推开会不会曝露他们二人,谁都说不准。她只能忍耐着田伯光的挑逗,祈祷自己能赶紧脱身。
田伯光毕竟是床第好手,即便现在色欲当头,还是精准朝着定逸的弱点进攻。不安分的另一隻手,也乘势捞起定逸的下襬,从膝窝一路滑至亵裤的根部。
鬆开口,田伯光只有说一句:「师太,我忍不住了……」
未待定逸回答,他已将裤头拉开,将已经澎湃难耐的阳根露出,直顶住定逸的大腿外侧。
「放…放肆……」定逸整个人早已被田伯光这样的挑逗弄得浑身酥软,她又压低着声音,如此怒言便听起来像饱含爱欲的娇喊。
顺着被他掀起的下襬,田伯光将露出的阳根滑入定逸紧紧夹住的双腿间,而后像是在侵犯她一般摆动腰部,让阳根在她的双腿之间进出。
「住—住手—嗯唔——?」定逸欲阻止田伯光轻薄的举动,却又再被田伯光吻住,同时田伯光的手又不安分起来,揉捏着定逸衣下的各处肌肤。
定逸既羞愤又惊慌,无奈田伯光正被色欲冲昏头,又整个人制住了她,她也想不出法子阻止。
情急之下,她唯一想到的,便是从前侧用双手握住田伯光硕大的龙根,试图阻止田伯光再继续抽送。
(好…好大!)一摸到田伯光的阳具,定逸不禁在心裡惊叹,这可非她仅用双掌便能握住的大小。
定逸试图运起内力遏止掌间的阳根继续抽送,但田伯光不断揉着她的双乳和臀部,使她内息无法稳住,若有似无的内力在掌间送出,反而让田伯光的阳根在抽送过程中更加刺激。
她自然不知道,现在她就像是在帮田伯光手淫一样。
「师太…我…我要出来了…」田伯光再也顶受不住,他现在所受之刺激可非寻常女子所能给的。
「出来什么—咦?」定逸还不清楚什么状况,便感到手裡的阳根紧绷地弹跳数次。
她顺势将手滑到前端,才从龟头碰触到田伯光刚缴出的阳精。
田伯光只是喘息着,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抱住定逸的双臂也没这么用力了。
而定逸也没乘势逃脱,她清楚房外的危机还未解,这样离开床底仍有疑虑,何况她和田伯光现在的状况可不仅是凌乱而已。
觉得阳精的触感奇异,定逸好奇闻了一下方才碰触过精液的一隻手,马上被腥味薰了满鼻。但现下没有方法,也就只能撕开一点外衣作擦拭。
她也没想太多,也顺势帮还在双腿间的那根阳物擦拭了下。
「师太…」田伯光回过神,知道自己干下什么好事,只能说一句:「抱歉……」
「住口。」定逸虽怒,但心裡却没有处置田伯光的想法。「出去再算这笔帐。」
「这…俺也…尽力克制了……」田伯光自知理亏,也就没再多说,稍稍挪动了身子,让两人姿势变的正常些,也好整理一下衣装。
不知是否因为平复了情绪,定逸这时也算配合,两人便在狭小的床底下打理好残局。
两人在这波意外之时,完全没发现房外青城派门人的脚步声完全消失。
「姓田的,可以出来了。」罗云的声音传出,田伯光和定逸才从床底爬出。
一爬出床底,他们便和罗云带回的仪琳撞个正着。此外,他们也注意到罗云身旁多夹了一个身着翠衣的小女孩。
「师…师父?」仪琳看见自己师父是和田伯光一起鑽出,心中自然惊讶。
「是我要她和田伯光先躲起来的。」罗云见两人衣衫有些凌乱,但也懒的细究。「怕两位师父被青城派诋毁,在下才建议如此。今天衡阳城多事,这裡也非正道该来的地方…两位要是可以,就从窗外脱身,看见野溪后再顺流走会,就能回到衡阳市镇。」
「那…那令狐大哥……」仪琳仍心裡挂念尚未痊癒的令狐冲。
方才她才在一厢房内碰着还躺着的令狐冲,随即被闯进的余沧海撞见。几人口舌争辩之时,余沧海便被罗云趁机以暗器刺杀,这才让罗云带了她回来,还有那名在破庙前曾跟着老者的小女孩。
「两位师父记好—青城派原要趁机杀令狐冲和仪琳,让田伯光出手所救,青城派上下已被田伯光杀尽,明白?」罗云一边交待,直接把仪琳推回她师父身边。「至于令狐冲…晚些我会让他自行去刘府会合。」
定逸不是傻子,知道青城派已经被全数解决,她和仪琳在此只会再添变数,夹着仪琳便匆匆自窗外跃出。
带两人走后,田伯光才跑向罗云问道:「黑狮子,你当真干掉青城派所有人?还有这小娃儿是哪位?」
「青城派没人像你一般机灵,要一个个摸掉有什么难?」罗云伸手抓住了想趁机偷熘的女孩儿。「就是这小女孩把小尼姑带来的。」
「放开我!」小女孩挣扎着。「我爷爷马上就到了!你敢伤我我就——唉呀!」
罗云冷不防放开,让她摔个四脚朝天。「你爷爷是好人,我何必伤你?」
「等等…俺被你们